属于我。”
最后一句话在爱德蒙听来基本已经与宣判死刑无异,结果男爵夫人看来,是给小伙子增添魅力的独占yu和笨拙醋意。
她打趣说:“如果我下次要办舞会,或者计划在沙龙为您介绍我的朋友们,我会为您亲自写独一份的邀请函的。”
“相信我,全巴黎的夫人小姐都会很想结识您这样的小伙子。您才刚从英国过来吧,这个时机正好,巴黎的社jiāo季在冬天。”
英国领事露出大方的笑,颇有绅士风度冲她微微欠身,以一种讨喜的姿态应承了邀请。
这时候,女仆掀帘通报:“葛朗台夫人回来了。”
爱德蒙随着屋内所有人一起看向了门帘。
在马赛时,他光想着解围,眼中也只有那位鲁滨逊,所以并没有仔细看过这位夫人。
葛朗台夫人比他年纪要大,容貌并不算亮眼,穿得也十分朴素,不像是一个千万富翁,气质比修道院中的修女还要沉静,总的来说,是位端庄娴雅的夫人。
一边的大嗓门老嬷嬷道:“克里斯少爷,现在外面雪下得更大啦,还好您jiāo代我带了您送给夫人的斗篷。我在索漠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雪呢。”
大少爷偏头,眉眼弯弯说:“暖和吗?是我亲自猎的狐狸做的。”
葛朗台夫人的目光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清澈如水,在面向直白讨要夸奖,因此变得尤其可爱的年轻人时,谁都能看出其中流露的温柔亲昵。
“欧也妮!”被临时寄放的年轻人依赖道,“这里有个人很讨厌,我们现在回去好不好?”
本来想要趁机上前结jiāo的银行家僵住了起身动作。
女富豪微笑起来,似乎习惯踮了脚,要轻拨额发,发现她的名义情人用了发蜡,才改为帮助抚平衣服的褶皱。
轻声哄过明明属于他的恋人,葛朗台夫人走过来,根本没认出当年的贴身男仆,简单向男爵夫人沉稳道谢告别。
情人说要离开,即使下着大雪,都毫不犹豫应允同意。
唐格拉尔意识到,葛朗台夫人这桩生意算是彻底黄了。
年轻的领事已经披了大氅,原本锋芒毕露的轮廓变得毛茸茸软扑扑,等年长的情人走近,就抬了臂将她也笼住。
男爵夫人纵然有过两段婚姻和不少情人,看到这样旁若无人的画面也不由脸上一红。
这两个人却很坦然,低声jiāo谈着走远了,也带走了这个房间的所有声音。
一片不约而同的沉默后,男爵夫人才惊觉一边还有一位沉着脸的客人。
“您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
已经失去一个重要客户,还因为班纳特搅混水,导致自己遗忘了潜在客户,唐格拉尔连忙道:“这位是基督山伯爵阁下。”
即使因为连受挫折,银行家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