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注意力,lun敦城里大部分人都以为时下最要紧的政治事件是这个。
年初关于爱尔兰的舆论再没了后续,喜好谈论政治却并不了解的人们就当做风声放过了。
就像真正的重大新闻总是精炼短小。同理,大的事件,圈外人就好像呆在风暴眼里,只看得到一片平静,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其中。
国会八月就要关停,各种法案都迫在眉睫,最近这阵暗涌也就跟着在水面下变成了漩涡,克莉丝所知,他们派系已经开过好几次高层的秘密讨论。
克莉丝眼也不眨道:“我这一年都只是做秘书的杂活,最接近国会就是窗户税那段时间了。”
欧文突然笑起来:“如果你和别人说,别人可能不信,因为你和你的老师看上去都不是消息不灵通的人。不过我信,实不相瞒,班纳特,我一直都在注意你的动态。”
“你已经回lun敦快半个月了,”他若有所思说,“明明参加过竞选就要做议员了,最近却还是在和那些事务官朋友聚会,和一帮无用的秘书文官来往,不知道那些事也很正常了。”
克莉丝道:“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更念旧情。”
被她嘲讽,欧文并不生气,只是接着她先前的问题说:“我已经得到消息,今年竞选,爱尔兰天主教协会的会长自己参选了当地选区,只需要再过两天,竞选结果就会公开。我相信,有协会和当地人支持,他的选票一定是最高,这件事会再次放在公众面前,引起轰动。”
“一个天主教徒按理是不能进入议会的,可是偏偏他又是最高票,所以他到底能不能进入议会,就直接关系到解放法案。这件事必须在这个月得到解决。”
“法案不通过,爱尔兰起义,现任首相就得引咎辞职;法案通过,这与陛下当初的宣言完全相反,陛下也得让他下台。到时候,陛下就算有心让元帅来坐镇组阁,因为上次议会改革风波,你们派系也找不出更多的大臣了。”
对方显然没想过要瞒她,似乎也笃定事情不会再有回旋余地。
也对,这时候投票已经结束,就算她现在知道了这件事,两天时间也改变不了什么。
“事情结束后,派系内矛盾只会更大,对内已经自顾不暇,我已经在控制局做过,不认为在未来十年内,我可以在你们派得到更好的发展。”
克莉丝扬眉笑了,“所以,比起弟弟的幸福,你认为仕途更加重要吗。”
欧文说:“我答应过未来给他介绍嫁妆更加丰厚的小姐,是他自己拒绝了,还说了不少傻话。恕我无法理解,将所有幸福都维系在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的男人未免也太无能软弱了一些。”
“你我都是家里的继承人,我有一堆弟弟,你有很多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