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谢谢您,先生。”
男孩感激说,看到一边好心姑娘递过来的手帕,脸上一红,“不用了,小姐。”
他后知后觉看向自己脚下,果然没过脚踝的厚地毯上满是黑脚印,更加不安了。
“不用在意这个,这张地毯早就要换了。”
克莉丝这时候心里大概有了猜测,直接问:“为什么要往窗子上泼炉灰?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好的行为。”
男孩一下打起精神:“我做这件事是为了窗户税。不仅是我,我的朋友都这样,我们约好了用这种方法抗议。”
“所以你相信他们说,窗户和健康有关?”
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男孩认真道:“先生,我们虽然不懂报纸那些东西,但是我们自己会去看。我妹妹因为生病躺在家里,皮肤总是很难受,还会咳嗽,要是有太阳,我都要把她抱出去,她就会好受一点。”
“所以,我们商量后,也要想办法做点什么,”他得意说:“我们都打听好了第一次投反对票的那些老爷家,如果接到他们家的活计,就抹上炉灰,让他们自己尝尝家里一片灰暗的滋味。”
凯瑟琳在一边微笑起来,克莉丝不动声色,嘱咐巴浦斯汀顺路去接爱德蒙。
银行附近恰好是个比较繁华的街区,方便把男孩放在那。
到目的地后,男孩再三道谢下车,克莉丝让他等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
看出那是英镑,男孩拒绝了。
“您是位好心的先生,但是我做这些也是为了自己,您能顺手救我已经帮助我们的行动啦,而且我有自己的工作,不需要施舍。”
克莉丝这才笑了,“这不是给你的。”
“现在我相信你是个有原则的小先生,所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你的朋友里如果有人因为这个活动被抓住,然后失业或者受伤,你就用这笔钱去帮他们。”
烟囱工这才接过了,随即向她脱了灰扑扑的软式贝雷帽致礼。
“谢谢您,班纳特先生。”
克莉丝惊讶看他:“你认识我?”
男孩咧嘴笑了,脆声道:“他们都说,克里斯班纳特先生长得很好看,是位年轻绅士,最近有一条腿受伤了,所以都是撑着拐杖去议会大厦为我们说话。”
克莉丝:“lun敦这么多流动往来的人,这个特征的先生有很多。”
男孩看向她背后。
“他们还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没在正文直说克莉丝的党派名字,当然是为了和谐,这里拐着弯让里德骂tory暗喻一下原型,当然,也是在说内部分裂的危机。
托利党,爱尔兰语“不法之徒”,历史上元帅确实当过这派的首相。后来转变为现在的保守党,卡相梅姨都是这派的。
后来维多利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