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老板这几天就必须发公告,允许爱尔兰人来酒吧里喝白葡萄酒,但是这里座位就那么一点,喝红酒的人肯定都不干。那些极端反感白葡萄酒的人,说不定会离开,带走一批朋友。”
“老板要通过这个规定,同样也得让股东满意,也就是说,要能让上议院通过。所以一定会对进来的爱尔兰人有限制要求,这样一来,爱尔兰人肯定会想,你是不是瞧不起人,所以连他们也得罪了。”
总的来说,就是里外不讨好。
哈洛德恍然:“难怪有人已经开始和另一派接触了。”
这年头,也没有人要求一个人必须永远效忠自己的派系,如果没有特别重的集体归属感,也确实有人会因为政治理念改变,或者为了入阁,临场跟着朋友改变立场,跟着另一边混的。
当然,这也意味着永远回不去了。毕竟左右横跳反复无常的人,谁都不会信任。
这么一看,里德侯爵的选择其实也不是那么突兀。毕竟先有前任首相放狠话辞职,国王给了机会重新组阁,又遇上爱尔兰形势突变,他们所在的派系确实有点倒霉。
有这么一帮人想另立山头或者投向另一个枝头也很正常。
不过对她的计划影响不大。
克莉丝不免问了他几句,发现这小子作为社jiāo达人,谁和谁亲近相当门清,七弯八绕的姻缘关系不用画表格都捋得清清楚楚,很快就从几位夫人的jiāo际圈推出了立场。
她沉默了一会:“我突然觉得,你其实还是有点天赋的。”
哈洛德眼前一亮:“什么天赋?你说的话我爸肯定信,我就怕他让我入伍,能让我继续出入舞会沙龙就行。”
“夫人外jiāo的天赋。”
哈洛德:“……”
“你可以直接说我适合吃软饭的,我们这么多年jiāo情,我不介意。”他面无表情说。
克莉丝笑得喘不过气,“所以,有这个荣幸‘娶’你这位贤内助的姑娘,我能知道是谁了吗?”
哈洛德这次意外谨慎,怎么都不愿意说名字,只说是父亲战友的女儿,去做礼拜都不太乐意的人难得迷信起来,非说是每年都咋咋呼呼到处和朋友嚷还打赌,才导致他失败的。
克莉丝觉得这其实和他的态度有关系,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几乎后半生的幸福与否都系于婚姻,她们谨慎小心一些也正常,不过既然他误打误撞摸对了方向,也就不在这方面多说,招呼侍者又开了一瓶酒,开始打听他的感情经历。
“我们很小的时候其实就认识了,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她……”
大老爷们扭捏了一会,坦白说:“我现在才知道,我以为的主动邀请跳舞,是她让她爸爸安排的,后来在戏院又遇到了好多次,也都不是巧合。”
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