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完全坐实了,比什么勋章和俱乐部还好用。
基督山伯爵在一边chā嘴:“只要能让威尔莫勋爵不开心,我愿意掏这笔钱。”
克莉丝不着痕迹瞪了他一眼,又连忙向看上去还气呼呼的国王道:“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
国王细细打量她,这才微笑说:“不错,你看上去比去年更愉快,看来和家人的假期过得还不错?我早就想找你,从布莱顿回来一问,没想到你去爱尔兰了,等我过段时间再问,你又回家了。”
克莉丝解释说:“我没想到您还愿意见我,所以每次到lun敦落脚也就没有递求见函。”
国王满不在乎摆手,“我年轻的时候被人当面嘲讽,写的讽刺诗全lun敦城都念,不也照样过来了?人年纪大了,就更不在乎这些了。”
“而且,你已经是我见过最好脾气的年轻人,那天会反应这么激烈,看来葛朗台夫人对你的确很重要。”
克莉丝本来以为,那天在妓院怼了国王一通,他脾气虽然好,一国之君的面子还是有的,应该也不会再主动谈那天的话题了。
结果自己显然低估了国王的八卦心。
“不过没想到,就那么一会,你都能被女人勾走,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国王意味深长笑起来,看来,克莉丝说着那番义正严词的话,结果还是没能控制住第三条腿,让他老人家产生了某种男人间的共鸣。
他又感慨了一番,“我实在好奇,所以打听你那天是什么时候走的,然后才知道你居然连口红都没擦干净就离开了?年轻可真好。”
突然被这番话唤醒回忆,克莉丝脸上一烫。
在一边安静坐着的人突然再次开口:“我也很好奇,克里斯,比起马赛让你念念不忘的黑发小姐,你觉得哪一个更得你的心?”
国王眼睛一亮,像是嗅到了瓜香的狗仔队长,探身看向基督山伯爵,“马赛那位女士,原来你也知道吗?”
背后有人在掐他,爱德蒙借着椅背阻挡,轻松反手捉住,蕴了笑意开口,把杜朗当初说的“肤白貌美,黑色长发,气质忧郁”的事迹换了些用词,完整重新说了一遍。
马赛头子显然比班纳特少爷要有戏剧天赋,这个“感人”故事被他用平直的语气说完,先前满不在乎的艺术脑国王听得不住吸鼻子,时不时用手帕擦泪。
“克里斯,我真没想到,难怪她得你爱重,再也不能忘怀,你当初只说她待你如国王,却没说这位女士也如此深情。这样看,她扮作那么多身份,明显是患得患失,不想失去你,只能用这样的计策挽回啊。”
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一出啊!
克莉丝瞪向瞎编的人,爱德蒙却表情诚恳回视:“我在罗马曾经说过,我可以替你打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