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莉丝被他戳中,没吭声。
“不论你相信与否,爱情都是所有情感里最伟大真挚的。或许因为没有血缘和其他关系维系,它看上去飘渺不可靠,恰巧因为这一点,才在灵魂共鸣后尤其珍贵。一旦遇到真正属于你的那一个,它可以治愈你过去,让你理解一个人,宽容一个人。”
“两个负责的人对另一方投寄比自己更多的关注和情感,直到分不清彼此,才能获得温暖、幸福。这样真正的爱情才不会因为婚姻死亡。”
克莉丝满不在乎撑头听着,毫不意外听到对面的人清了清嗓子。
“以前我也和你一样,这些都我在遇到我的妻子后体悟到的。”
克莉丝:“……”
这算什么,即使师母不在都要制造条件给她塞狗粮吗。
她无奈说:“不管您怎么想,上次确实是我口误,那段时间,我正好在为我朋友和三姐的事情分心。”
费尔德侯爵只是打量,经她的话提醒,从一边拿出手记,“我没猜错,你这次从爱尔兰回来,会有很长的假期吧,打算什么时候回家,我好去拜访你的父亲。”
克莉丝也差点忘了这一茬,本来说好老师回国就见面,结果先是维也纳的事务延迟一年,后来又碰上他升职,她爸在lun敦也只呆了一天就去简那里了,所以一直无缘让他们见一面。
她想了想,“不出意外会在下周。”
毕竟还需要时间把纳什这边的准备计划安排一下。
“那么,浪博恩见。”
怀着老师可能在自己老家发现蛛丝马迹的忐忑,克莉丝上车回到了摄政街。
然后就看到一片混乱似乎在搬家的庭院。
一个颀长劲健的身影直直立庭院中,只有宽阔的脊背对着她。
微鬈的黑色及肩长发被一根眼熟的发带绑好了,裁剪合身的黑色衣裤,不仅全然异国的打扮在院中格格不入,更因为高傲孤独的气质,显出和附近都高出一筹的优越感。
克莉丝:“你——”
基督山伯爵缓缓转身,侧出那张苍白清瘦的英俊面庞,目光闪动垂眼看她,微露温柔又忧郁的笑容,“克里斯,你回来了。”
连音色也变回了原本的低沉磁xing。
拿不准她的共犯又在搞什么,实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克莉丝只能艰难说:“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我刚回到英国。”
面对年轻人一脸“我就静静听你瞎编”,他蕴了眼底的笑意,非常自然接着道:“就听说了你的风流韵事。”
男人的唇形优美而倨傲,非常适合用来说嘲讽的话,这时候却吐出了纵溺的语气,“你还是和在罗马时一样多情,没想到竟然有女人可以让你抛下国王,被吻遍脖颈,还明目张胆留下了痕迹,让你一路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