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写出来。怎么,你很在意?”
克莉丝早就知道老师是个晒徒狂魔,毕竟他经常在信里写“xxx来信,向我夸奖了你,我感到由衷高兴”,也并不意外他会把自己的事告诉拜lun。
她摇头,笑了,“当初在马赛能遇到您,就是因为拜lun勋爵拜托您调查给希腊的军火援助船吧,这么说,他也算是半个引见人了。”
费尔德随口说:“希腊这两年进展不错,如果成功独立,他应该会回国,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考试已经结束,最近最新版的改革法案也终于公布,进入投票环节,师生俩都空闲下来,早课也就重新启动了。
“演讲和辩论不同,未来在议会,辩论是更重要的能力,除非你是议长或者首相,在你长篇大论时,随时会有人质询打断你,你要抢回优势,不然就会被起哄下去。”
费尔德侯爵连她当初参加的跨校辩论都找人记录了,这时候翻出来,逐条给她分析讲解,甚至让她将当时自己说的部分复原一遍,纠正她的修辞和停顿。
为了让她能沉下心,一般早课上完,老师才会开始谈正事。
“那天带你去了俱乐部后,有很多先生对你产生了兴趣,我也替你争取到了不少合适的职务,结合我对你的期待,还有你自己的能力,我从中筛选了三个出来。”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克莉丝坐直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给你看个东西,先提示一下,是个坏消息。”
克莉丝忐忑看他。
费尔德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推给她,“我昨天亲自跑了趟剑桥吃饭,顺手抄到了一份这个。”
克莉丝意识到是成绩单,再加上“坏消息”,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四年学制,想要冲一下荣誉学位,所以今年要考的科目特别多,扫过那一长列,在过高的希腊史和刚刚及格的英国史上停了停,最后落在了法国史上。
——她的法国史挂了。
——在有老师划范围,一个法国人的辅导下,还是挂了。
学生的表情难得如此精彩,费尔德欣赏了一番后,发现精神萎靡晦暗,才清了清嗓子安慰:“延毕比我规划的肄业好多了,也不会影响工作。只是一门科目,今年不开补考,假期好好放松,到时候重修吧。”
克莉丝幽幽叹气,“我对不起您的指导。”
费尔德知道学生受到打击肯定心情不太好,还是控制不住好奇说:“我也奇怪,所以跑去看了你的试卷。”
“你明明一节课都没上过,为什么对法国历史会有那么偏曲极端的理解?”
克莉丝:“……”
对了。她求助的法国人是个政治犯。
“你也不要只是盯着挂掉的这一门,以你的本事,很多科目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