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顺势提出邀约,用更有吸引力的美食将他明晚也空出来,这样就不会有没眼色的人和您抢着与班纳特先生共度狂欢节的机会了。”
爱德蒙猛地停住了脚步,缓缓看向弗lun奇。
行长又一次见到了老板那种高深莫测的目光。
“我就知道,弗lun奇,你总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行长挺直了胸膛,大受鼓励,决定再给老板一个展现他英明神武的机会:“所以,您要在哪招待班纳特先生呢?您现在还没有府邸,在意大利也只有那座荒礁岛屿吧。”
“……”
这个他还真没考虑。
但是头一次邀请(上次名义上是行长),以礼节来说,没有租赁地方让客人来的道理。
对于不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爱德蒙脑中空白了一会,才道:
“这个我自然有主意。”
……
克莉丝临出门前,费尔德侯爵将头从公文里抬起来,漫不经心道:
“去和那个阿拉伯人吃饭?”
从管事手里接过手杖,克莉丝笑起来,“您应该看出来他不是阿拉伯人了吧?”
“这个人其实是我的一位熟识,只是热衷伪装,这次是特意来找我的。您不必担心。”
克莉丝最终还是没把对方是个政治犯的事情说出来。
递给爱德蒙那杯酒的时候,克莉丝本意是要试探他,看他会不会喝,没想到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已经主动就把胃的事情说出来了。
今天一早,星期五就安排他的黑奴将请柬送到了国务大臣府上,克莉丝接过时,有意向黑奴道了句谢。
显然,那几个纨绔也是他帮她收拾的。
虽然永远绷着一根神经,小心翼翼行走,基本的善意,克莉丝还是能分辨的。
至于他找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今晚就能知道了。
“只要对象不是议会里的那些家伙,我并不干涉你的jiāo友。”
费尔德提醒道:“不过,我感觉,这个人似乎是被世界加诸过许多迫害,受过很深刻的苦。他身上有种非常不安定的矛盾气息。”
这种矛盾,我偶尔甚至在你身上也能看到,只是你似乎已经与过去和解了,而这个人却还在和当下做着缠斗。
国务大臣想了想,将这句还是吞下了。
不是昨晚那种正式的宴会,弟子又穿回了原本习惯的蓝色,再加上他那张脸,看上去的确花枝招展,是随时会被膀大腰圆的女土匪绑走的那种。
费尔德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cāo心的老父亲:“总之,你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过夜,最近罗马游客多,强盗又活跃起来了。”
年轻人失笑,“老师,您像是在嘱咐一个小姑娘。”
现在还是二月,天黑得很早,黑奴已经亲自驾车到了府前接她。
不必放下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