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野外烤着玩。”
有地方打猎,这么说不光是家里有钱,还是个地主家的孩子。
在爱德蒙拿在船上发现的短刀杀鱼时,小少爷又满是好奇问他,直布罗陀怎么样,好不好玩。
好在入狱前他曾经跑过一次往西面的航线,在直布罗陀待过几天,所以说起来也头头是道,至少对于一个头一次出远门的人来说足够唬人了。
对方因为打扮直接暴露了阶层,加上xing子和经历也很单纯,所以现在是他占一点便宜。聊到后面,爱德蒙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英国南部绅士家的独子,之前一直在海关做办事员,这次受邀来一位长辈家做客,趁机泛欧游览。
说到家,她突然叹了一口气:“我听说马赛的鱼汤很有名,实在没想到,刚到马赛第二天就飘到荒岛上了。”
如果不是遇到这个人,她可能已经跟着船一起消失在海里了,还等什么救援。
已经死过一次,克莉丝并不怕死,怕的是舍不得被留下来的人,而且她还有太多想做的事情还没完成。
再说了,要是两辈子都落得英年早逝,那也太惨了。
地主家的少爷没有什么架子,说话时生气勃勃,透着一股青春活泼劲,还是头一次露出这种失落伤感的样子。
爱德蒙想安慰说,你马上就要喝到了,只是现在岛上食材欠缺,做不出他爸爸教给他的那种味道一半。
但是他是直布罗陀海盗,不是马赛水手。
想起父亲,他跟着沉默起来。
也不知道自己在牢里呆了多少年,爸爸和梅塞苔丝现在又怎么样了。
还有法利亚神甫。
从越狱到现在,爱德蒙根本没有停下来过,再加上身边还有一个人陪着,所以可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时候回忆起来了,他又被这种想要尽快离开的动力驱使着站起来。
身边工具太少,什么都得从头做起,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加上风大,衣服很快就晾好了。
被海水泡过,衣服的味道并不好闻,上面还有好几个裂缝,爱德蒙在一边挑出一根鱼刺,扯了渔网上几根细线,将裂开的地方拼接起来。
因为要时常出海,很多事情要靠自己做,缝补起来居然有模有样,又放了几处线,改了几个细节,穿起来正好。
这下总算不用看他披着一条斗篷在风大的岛上到处跑,克莉丝在心里比爱德蒙还先松了一口气。
仔细一想,也难怪对方不淡定了,这种荒岛生活实在太原始也太惨了一点。
她问难友:“你想离开这里吗。”
爱德蒙苦笑起来:“当然想,只要是现在,如果……我那位海盗船长来接我,我也愿意走。”
他还没查清楚一切,还没找到法利亚留给他的宝藏。
任何机会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