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还请告知我父王,不能让您西辽大军如此劳顿。”
耶律符微笑摆手:“都是自己人,无须客气,反正我派去帮手的也是回鹘降兵,折伤些也无妨,正好去其糟粕,权当练兵。”
松仁满眼感激,他知道西辽现在事多,能在百忙中抽空出來去帮吐蕃王灭叛乱,还是看在了徐子桢的面子上,他这当国师的也不能不知好歹,须得先许些报酬才是真的,于是赶紧过去道:“耶律将军,还请借一步说话。”
耶律符和松仁告辞而去,朵琪卓玛则留在了府里,徐子桢接着又将一封信jiāo给了牟先亭,牟先亭奇道:“我也有。”
徐子桢道:“瞧您这记xing,粘沒喝的大军不是还在跟咱们的小种相公对峙着么。这就是他们的军备军需等资料,您拿着沒坏处。”
牟先亭恍然,赶紧收好,这可都是机密情报,有了这东西就能事先做好防备,不管夏与金打不打得起來,防一脚总是有用的。
段家兄妹沒什么jiāo代的,又和徐子桢闲聊了几句就告辞了,临走时段琰还频频回顾看着高璞君和温娴,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段琛看在眼里,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家这小妹看來早晚都得沦陷,差不多也该准备嫁妆了。
徐子桢将众人送离,忽然想起了赵构來,刚才回來就沒见他,照理说他也会留在这里等自己才是,怎么先走了。高璞君见他东张西望,象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康王殿下有急事先走了,临行前要我转告你,天下会中有变,改日知会你。”
“有变。什么意思。”徐子桢一惊,水琉璃已经外出了不少日子,难道和这事有关。
高璞君道:“应当不是什么大事,你放心便是了,康王也沒多说,等你这边处理停当再去问他就是了。”
徐子桢只得按捺下來,急也急不出,事得一件件做,先把梁师成那老王八蛋解决才是头等大事。
所有人该走的都走了,扈三娘大野等人也各自回屋去休息,厅里只剩下了徐子桢和高璞君温娴还有寇巧衣,另外还有个苏三在吃着东西,打了一场架她实在饿坏了。
徐子桢忽然有点尴尬了,今天娶三个老婆,可洞房跟谁却成了个问題,就在这时寇巧衣忽然走到苏三身边,伸手挡住了他的碗:“苏三妹妹,这些都冷透了,跟我來,我去煮些热食给你吃。”
“好啊好啊,”苏三顿时丢下碗站起身來,跟着寇巧衣往后堂而去。
徐子桢心里暗暗感动,寇巧衣真是个乖巧的姑娘,不光看出了自己的为难,更是不露痕迹的把自己先择了出去,将洞房花烛夜留给了别人,也难怪招人疼。
可是眼下还有两个,多选題变成了双选題,总还是要选的,徐子桢正头疼间,却听高璞君掩口打了个哈欠道:“已是三更了么。难怪这么乏了,你们不睡我可先去睡了。”她说完再不看徐子桢一眼,转身翩然离去。
徐子桢简直想要冲过去抱住高璞君狠狠地亲上几口,这妞平时看着高傲冷淡,可沒想到却有这么体贴的一面,她是个传统的女子,自然也想有一个和平常人一样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她却将这个唯一的机会留给了温娴,宁愿独自守着空房度过这个非凡的夜晚。
温娴也看出了高璞君的用意,又羞又喜之下低垂着螓首,手指绞着衣角,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很显然她对今天已是期待许久。
徐子桢吸了口气,过去轻轻拉起温娴的手,柔声道:“还真是挺晚了,要不咱们去休息吧。”
温娴轻若蚊鸣的发出个嗯字,乖巧顺从地被徐子桢拉着手回进后院,來到她的屋里。
屋里的红烛还燃着,窗上的大红喜字被映得闪着红光,温娴紧张得连头都不敢抬,要不是徐子桢牵着她的手,怕是她连路都不会走了。
徐子桢拉着她回到屋里,坐到桌边先倒了两杯合卺酒,他太了解温娴的xing子了,平时清清冷冷从容淡定,可遇上洞房这种人生大事不知紧张成什么样子,既然寇巧衣高璞君都主动将这个美好的日子留给温娴,徐子桢自然就要给她一次完美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