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赵楷来得正好,不管他是什么用意,怀的什么心思,至少现在看来是偏向自己的,这机会不用白不用。
赵楷脸上笑容不减,也看向秦榆:“秦少东家,不知你带这许多人来谢馥春是所为何事啊?”
秦榆背上冷汗都下来了,他再笨也知道郓王得罪不起,要知道大宋的皇子虽大多会委派官职,但实权都并不大,只有这位郓王例外,因为他曾钦点过状元,才智明摆着的,也很受当今圣上的看中。
他颤声答道:“启……启禀王爷,这不过是场小小误会罢了,小人正准备与徐公子说和。”
赵楷点点头:“那你便向徐公子赔个罪吧,看在李大人面子上孤也不与你计较了。”
秦榆哪敢有二话,虽然心里百般不请愿,还是咬牙对徐子桢一躬到底:“徐公子,今日之事实乃误会,望徐公子莫要见怪。”
徐子桢大大咧咧地道:“不见怪,把赎人的钱付了就行。”
秦榆大怒,但又实在无法发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着气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数了几张递过去,徐子桢接过来数了数,对大野道:“放人。”
大野收起刀站到一旁,让人将那几个被打断腿的抬走,然后和宝儿苏三回到徐子桢身后站定。
赵楷颇有兴趣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秦榆收拾完毕再也不愿多呆一分钟,给赵楷行了个礼后就即告辞,赵楷依然看都不看他。
街上又恢复了平静,徐子桢对赵楷拱手道:“多谢郓王爷,今天多亏您了。”
赵楷笑笑:“孤是特地来找徐公子你的。”
徐子桢心中一紧,正题来了,他倒是坦然,点点头道:“王爷要不嫌店里寒碜的话还请移步一谈。”
赵楷欣赏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徐公子,请。”
“王爷请!”
两人携手进了店里,赵楷带来的护卫站在门外守着,大野宝儿和苏三也留了下来。
来到店内坐定,莫梨儿乖巧地退入了后堂,不多久端了两盏茶出来,放在桌上后又退了回去,至于雍爷则早就在他们进店前躲了起来。
徐子桢端起茶盏浅啜一下,先开口道:“王爷今日特地来找我,不知有何吩咐?”
赵楷笑笑:“孤久仰徐公子大名已久,故而想与公子jiāo个朋友。”
徐子桢暗中撇了撇嘴,还是客气道:“王爷抬爱,子桢不敢当。”
赵楷笑道:“徐公子若还不敢当,那这天下还有何人敢当?”这么大一吃不消,只得干笑一声不说话,赵楷却忽然问道,“听说徐公子与孤的七弟康王jiāo情菲浅?”
徐子桢没想到郓王这么开门见山,迟疑了一下索xing也直截了当地点点头:“是。”
赵楷哈哈一笑,摆手道:“徐公子不必紧张,孤素与康王jiāo厚,自无害你之理,只是孤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得罪王相爷和李左丞的?”
徐子桢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王黼他外甥掳劫民女送给金人,正巧被我碰上,就把他给弄死了,这仇就这么结下了,至于李邦彦我就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或许是帮着王黼出气吧。”
赵楷被他说得不禁失笑,不过眼神中的赞许之色却更浓了些,他忽然话风一转,问道:“徐公子可知京城修文堂?”
徐子桢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下意识的点头道:“知道。”
赵楷笑眯眯地说道:“孤想推荐你入修文堂,不知徐公子可愿答应?”
徐子桢一愣,以为是听错了,凡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能打,可这会儿赵楷忽然说要把他扔修文堂去跟一帮子酸书生一起念书,这郓王莫不是来逗bi解闷的?
赵楷道:“书可读可不读,但你入了修文堂,便是王黼之流也不敢轻易动你了。”
徐子桢顿时明白过来,可随即又迟疑了,赵楷和自己今天是初次见面,不光帮自己打发了秦榆,现在更是象在用修文堂来对自己抛出橄榄枝,可是这位爷的结局太过悲催,丢开能当皇帝的赵构去跟他?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赵楷又轻笑道:“放心吧徐公子,孤并非对你有何企图,仅仅是想与你jiāo个朋友罢了,另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