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才能安全混了进来,还让姚溪年这厮如此恭敬,要知道这姓姚的在河北道上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即便现在投靠了金狗,可是他那xing子还是高傲之极的。
徐子桢心里大急,他在这边摆着架势等玄衣道长接招,可她老人家看着自己居然发起了呆,难道她没认出自己?这他妈……认不出也没辙,自己又不能开口告诉她,除非把身后这小子打晕。
正在这时玄衣道长终于出声了,她看了一眼徐子桢,淡淡地道:“若要杀贫道只需一刀足矣,何用这么麻烦?斡离不此子真属多此一举。”
她将子和真两字略微加重了些语气,夹在这句话里说了出来,姚溪年听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徐子桢却敏锐地察觉到了,顿时一喜,玄衣道长认出自己了!
“你就说敢不敢吧。”徐子桢拈着那颗yào在玄衣道长面前晃了晃,眼睛又偷偷眨了一下。
玄衣心里会意,脸上淡淡一笑:“唯死而已,贫道何足惧。”说完接过yào来一口咽了下去,只是那股腥臭味让她忍不住眉头一皱。
徐子桢忽然仰天大笑:“哈哈,果然不愧是玄衣道长,够胆气!不过你想死怕是没这么容易,忘了告诉你,这yào不会让你马上就死,但是会让你彻底失去内力,而且过些日子你身上的骨头都会开始慢慢软化,到时候那种滋味……啧啧,你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非你能把你所知道的秘密都告诉我,我便给你解yào,如何?当然,我相信玄衣道长不会容易就范,那我便等些日子再来,等你吃过苦头我再跟你谈谈。”
他这番话夹七缠八说得玄之又玄,姚溪年压根没懂,只知道这是帅爷招揽来的高人,心里暗暗琢磨着不知能不能搞好些关系也讨几颗这种yào来。
玄衣道长却从徐子桢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思,首先是让她从此装死,哪怕身上的伤恢复了也要继续装作内力全失,这点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况且她已经察觉到了那颗yào入腹之后弥漫而出的一股暖洋洋的舒适,看来这不光不是duyào,反倒是一颗疗效绝佳的伤yào。
话中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让她耐心地等,等着徐子桢准备充足后来救他。
徐子桢没再逗留,他知道玄衣道长已经听明白了,便依旧由姚溪年带路出了地牢。
快到门口时姚溪年忽然慢下脚步,带着笑脸低声道:“恕小人无礼,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徐子桢眼皮不抬,酷酷地答道:“西du,欧阳峰。”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乃西域白驼山人氏,姚兄想必未曾听过。”
果然!高人!
姚溪年顿时肃然起敬,刚要说话徐子桢又开了腔:“此次我过来乃是帅爷密令,还望姚兄莫要让他人知晓,等下次我过来时带几枚上好的du丸于你,出门在外多些手段总是好的,姚兄以为如何?”
“小人绝不多嘴,多谢欧阳大人!”姚溪年又惊又喜,这位高手又是帅爷亲派的心腹,又是使du的高手,与他结识肯定对自己的将来大有裨益,至于徐子桢的封口要求他自然是没口子应了下来,这种好事他还不愿跟别人分享呢。
……
水琉璃在远处的暗中潜藏得几乎快发了狂,徐子桢也不说清楚就忽然跑了出去,过没多久又眼睁睁看着他回了过来,可是他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入了牢房,过了许久都不出来。
就在她心急如焚几乎要忍不住冲过去时,却看见徐子桢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而且身后还隐约有个人影在恭送他,顿时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徐子桢在出了牢房后顺着主道走到无人处时才一转身从暗处潜回水琉璃身边,一把拉着她就走,水琉璃一肚子疑惑要问他,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他来到一个角落里,扒开地上一堆稻草后露出两个昏迷的金兵来。
水琉璃一惊,只见徐子桢拿着一块牌子塞到其中一个金兵的怀中,塞完后还帮他把衣襟掖了掖,回头咧嘴一笑:“齐活,回去睡觉。”
“你在搞什么鬼?”水琉璃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徐子桢也不理她,直到回了营帐内才将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