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说。”
“叔!”李猛咬牙切齿气急败坏,恨不得扑上去捂住徐子桢的嘴,后边的朵琪卓玛这下连逃都没地方逃,直羞得把小脑袋垂到了胸口,连脖根都红了个透。
此去兰州还有几十里路,不过西夏大军刚败,退得影都找不到,那两千号人跟在后边又不敢靠近,即便想找机会把芏嗣泽抢回来,可何两两的眼睛一直都盯着他们,另外还有神机营将士,根本下不了手。
危机已除,徐子桢也闲下了心和李猛说笑,一路上逗得“小两口”时不时脸红一阵,但也将李猛掉落悬崖后的经过弄了个明白。
当日李猛舍身坠崖后本以为自己已是必死,没想到那崖壁上横生竖长着许多长藤小树,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一路上被拦住了好多回,等掉到地面的时候虽然还是摔得不轻,可一条小命却拣了回来。
说巧不巧,那时候正碰上朵琪卓玛的车队从那里经过,用徐子桢的话说这就叫缘分,你俩不成没天理了,朵琪卓玛心地善良,自然没有不救之理,只是她归心似箭不愿耽搁,便将李猛带到了车里,一路边行边救。
李猛并不知道期间徐子桢见过朵琪卓玛,他也不知道朵琪卓玛为什么没和徐子桢说他在车里,等他醒来时车队早已进了吐蕃境内,并且多了几十个卜汾的兄弟随行护驾。
往拉萨城去的一路上可说是危机迭起,不管是官道还是小路,朵琪卓玛遇到了数十次袭击,但每一回都被那些马贼化解了去,他们能傲啸西北道,这踩盘闻风的本事自然是一流的,方圆几里之内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眼去。
越靠近拉萨城攻击就越频繁,有偷袭也有明攻,不过对方应该也是忌惮被人发现,所以人数并不多,李猛的伤势在朵琪卓玛的悉心照料下恢复神速,在半个多月后就已几乎康复,只是那条骨折的胳膊还吊在脖子上,在又一次的被人围攻时他再也按捺不住,找人要了把长qiāng单臂出战去了。
李猛的复出让朵琪卓玛和她的护卫们大开眼界,他年纪小而且身上还带着伤,但是一出手就显示出了他的底子深厚,远用飞石打近用大qiāng挑,那次围攻的人数比他们多出了两倍有余,却还是在他和那些马贼的合力之下铩羽而归。
徐子桢和李猛说得热闹,朵琪卓玛在后边听得也按捺不住小女孩心xing,凑过来唧唧喳喳地补充了起来。
拉萨王毕竟雄霸一方,叛军根本无法在他手里讨得任何便宜,要不然也不会出下策去抓朵琪卓玛当人质了,当他们一行人行近拉萨时正碰上拉萨王与叛军决战,叛军大败,主将溃逃,朵琪卓玛认识那叛军主将,忍不住惊呼了出来,可惊呼声刚落就见李猛从车里跳了下去,抢过一匹马单人独骑冲了出去。
马贼们反应快,立即分了一半人跟着李猛而去,可就是这么区区几十个人,愣是在李猛的带头下冲入了对方败军之中,李猛一杆大qiāng直杀入深处,最后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生擒了对方主将。
这一下全吐蕃都轰动了,李猛的大名在一日之间响彻了整个拉萨,原本拉萨王亲自接见了他,不光赏赐了许多宝物,更想将他留在吐蕃,只是李猛心里念着姐姐和徐子桢,急着要回兰州,只留下陪吐蕃王喝了一顿酒后就匆匆告辞。
徐子桢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李猛在吐蕃还有这么精彩拉风的一出,这对他的成长来说也是一段极可贵的经历。
李猛倒是没什么骄傲之色,脸上平静之极,就象做那些事根本没什么可夸似的,见徐子桢看向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叔,我在半道上劫了一伙夏兵,人都给我宰了,东西我带不回来,都烧了。”
徐子桢顺口问道:“什么东西?”
李猛道:“听他们说叫什么黑火。”
徐子桢伸手打了他个bào栗:“你个败家子,这可是好东西,三绝堂花大代价都买不到多少,你居然都烧了?”
李猛哎哟一声捂住脑袋,委屈道:“我哪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
“还敢顶嘴!”徐子桢一伸手作势又要打。
朵琪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