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被追或追人都抡着把刀 怎么打怎么别扭 现在终于有了趁手的兵器 立刻象是换了个人似的 一条普普通通的钢qiāng被他舞得旋风一般 每一次出qiāng都绝无落空 只片刻工夫就有十数个夏兵死于马下 名将之子的气质一览无遗
汤lun沒那么花哨 手里拎着两把偷來的板斧 铁板着脸一声不吭 可砍翻的夏兵却不比徐子桢和柳风随杀的少 一斧一个绝不落空 三人呈楔状冲击向芏嗣泽 就象三个杀神一般 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根本无人可挡
夏兵纷纷落马血肉横飞 芏嗣泽不为所动 沉声喝道:“杀徐子桢者赏黄金千两 生擒者黄金五千两 ”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夏兵一下子zhà开了锅 千两黄金得有多沉 怕是一下子都抱不回家 至于五千两 那都能在炕头堆满了
包围圈再一次收缩 徐子桢等人的速度明显减缓了下來 夏兵拼命地往前挤着 一个个都想抢这人头费 西夏人悍勇 芏嗣泽的近卫中更是不乏好手 先前他们只是被手雷的威力暂时震惊了而已 可现在回过了神 徐子桢便感觉到了压力
人多力量大 这是一个不破的真理 徐子桢等人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跟在身后的一名天下会高手一不小心被长qiāng戳中了腿 qiāng口装着倒钩 一扒拉就扯下一条肌肉來 腿肚子上顿时血肉模糊
另一名天下会高手则是被一柄马刀深深刺入了腹中 虽然他在受伤的同时已一刀结果了那夏兵的xing命 可自己这一下却也挨得不轻 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甚至随时可能因失血过多而死去
除了近身的刀qiāng之外 夏兵的短nu也让他们防不胜防 包围圈的收缩将他们全都挤到了一处 nu箭的目标更清晰了 几十名夏兵躲在远处抽冷子放箭 又有几人瞬间受了伤
徐子桢越打越险 卜汾那边倒是越打越顺 几十人轻松地杀入了内圈 只是当他们刚要进一步杀向芏嗣泽时 两队夏兵忽然闪出 将他们重重围起
芏嗣泽身旁一员副将手持令旗 指挥着那两队夏兵 嘴里冷笑道:“卜大胡子又如何 你真当我大夏将士如此无能么 ”
卜汾丝毫不见惊慌 脸上反倒挂起了一丝笑意:“我还真沒看出來你们有多大能耐 ”话音未落 只听两侧山坡上猛的bào发出一阵震天般的吼声 紧接着两队骑兵诡异地出现在了芏嗣泽和那些夏兵的视线里
“杀 ”
两队骑兵借着坡度急速冲下 眨眼间就冲到了阵前 两军一分拉成了长线 将围着卜汾的那队骑兵围了起來 那副将起初还不惊慌 挥起令旗刚要变阵 却见那两队骑兵变戏法般的掏出一杆猎qia:ng來 二话不说就是一通乱shè
砰砰砰……
一阵烟雾过后 外围的夏兵顿时倒下了一片 那副将的脸sè终于变了 卜汾他们几十杆qiāng已经不好对付了 现在好不容易将他们压缩到了一起不让他们有机会开qiāng 怎么一下子又冒出了这么多來
这两队突然出现的骑兵自然就是卜汾带來的神机营 其实qiāng不多 就一百多支而已 但是在这夏兵大占上风的情形下出现已足够西夏人惊慌的了
卜汾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和身边几十人合力朝着一个方向杀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端坐马背的芏嗣泽
这么一來围着卜汾的那队夏兵反倒成了被包围的对象 外围是拿着猎qia:ng的神机营将士 中心处是如狼似虎的卜汾 被猎qia:ng打懵了的夏兵哪是这帮马贼的对手 尽管人数占优 还是犹如砍瓜切菜一般纷纷被砍落马下
两千夏兵分做了两队 一队围住卜汾结果被反包围 很快就被打得不成队形 眼瞅着就要崩盘 另一队包围着徐子桢的虽然占着上风 但一时间也取不了绝对胜利 徐子桢的人身手极好 哪怕已经有几个受了伤也一下子奈何不得他们
这队夏兵将另一边的情形看得真切 心中俱都惴惴 一旦卜汾打通那一边的包围 那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杀向他们解救徐子桢了
芏嗣泽的风轻云淡终于不见 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将士的情绪起了变化 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