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
徐子桢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老子一向胆肥,再说了,你又杀不了我,我怕什么?”
胡四海道:“你倒好手段,城中遍寻你不见,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这里,今天这四处是水,我看你还往哪里可逃!”
徐子桢虽然和胡四海对峙着,眼角余光却一直落在身旁不远的舱门上,就在这时只见何两两从舱内探出头来,对他做了个手势,显然他已经发现了被劫的女子,徐子桢顿时心中一定,嗤笑一声道:“胡四海,我说你不是高手么?怎么今天废话这么多?你不来?那好,我过去!”话音刚落,他就光着脚提着刀大喝一声朝着胡四海冲了过去。
胡四海反倒一愣,先前他和徐子桢jiāo过几次手,早就对他的套路摸熟了,只要不给他近身,那他很快就会败在自己手下,这一点徐子桢自己也应该清楚得很,怎么现在他象吃错了yào主动进攻了?
不等他多想,徐子桢手中的钢刀已经迎面劈来,带着一股凌厉的刀风,但他的招术太过简单,只是一刀直劈而已,胡四海经验老道,直接一刀横撩挑了开去。
当的一声脆响,甫一jiāo手之下胡四海发现徐子桢的刀上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量,手中刀差点把持不住脱手而出,顿时大惊失sè:这小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他不知道,徐子桢自己也不知道,那天玄衣道长救他以后就曾给他喝了一碗yào,那碗里就是她珍藏多年的一枚菩提丹,这颗yào丸不但能治愈徐子桢的内伤,更是能让他几乎象是脱胎换骨一般,从耐力到bào发力都猛涨了许多倍。
玄衣道长没告诉徐子桢,琉璃和容惜也没告诉他,徐子桢见自己一刀把胡四海吓得脸sè大变,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火葫芦给吓到了,得意之下更是频频出刀攻向胡四海,他眼头准手劲足,招招不离胡四海要害,虽不会正经的刀法,却也一下子bi得胡四海险象环生狼狈不已。
这时忽然从船舷外爬上三个人来,估计是刚才船被zhà后下水去查探的,他们才一踏上甲板就发现这里一地狼籍,而且几名同伴都已晕倒在地,脸上身上血肉模糊,顿时大惊失sè,各自提刀将徐子桢和胡四海围了起来。
胡四刀的外号也不是白白叫出来的,很快他就发现,徐子桢只是力大,依然如以往一般不会一点招式,他一刀bi开徐子桢的进攻,深吸一口气,左脚往前探了半步,右手反握刀柄,对那三人沉声说道:“无需出手,待我生擒他!”
说完看向徐子桢,冷笑一声:“你便只以力大来对我么?那也太小看胡某了!”
徐子桢哈哈一笑:“一力降十会你懂不懂?看刀!”身形前冲又是一刀狠狠砍出。
胡四海微微眯起眼睛,不躲不闪,眼看刀锋就要临近面门,他忽然身体微微一侧,诡异地闪了开去,并顺手提刀一挥,徐子桢的右手正高高举起,没提防胡四海这一刀贴着自己肋部划向腋窝,他顿时大惊,身体百忙中往前一扑,总算避免了断臂之险,但肋下还是被深深的滑出一道血口来。
徐子桢站定脚步,看了一眼肋下汩汩而出的鲜血,咧嘴一笑:“刀法不错,再来!”话音未落又是挥刀扑了上去。
胡四海冷笑一声,照旧身形不动,看准徐子桢的来势巧妙的避开,接着顺手一撩。
几个照面下来,徐子桢赤着的身上已经横七竖八多了数条口子,鲜血淋淋漓漓的极为骇人,但他依旧攻势不减,毫无惧sè地挥刀劈向胡四海。
那三人已退到了一旁,果然没有chā手帮忙,在他们看来胡四海的身手对付这个小子绰绰有余,他们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只是将几个受伤的同伴拖到一旁想着法治起伤来。
又是几招过去,胡四海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这小子滑若游鱼,要想生擒活拿实在没那么容易,不下点狠手怕是夜长梦多,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胡爷没功夫陪你玩了,受死吧!”说着脚下一动,朝着徐子桢扑来。
他一直都站在原地防守,这忽然间攻了出来倒是把徐子桢吓了一跳,眼看他来势汹汹快如闪电,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