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头大,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对对,可不能让她进来。”
金羽希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我让她明儿上午再来,到时候我当班,能带她进来找你。”
徐子桢顿时气结:“你……”
金羽希哈哈大笑着逃出门去,边跑边叫道:“徐大哥你醒了就好,我先去向大人覆命,大人说了,让你好好将养身子,这两天莫要出勤了。”
“这小子!”徐子桢笑着摇摇头,金羽希这小伙子确实不错,为人热心又义气,李珞雁那事也怪不得他,毕竟人家不知究竟,不过一想起李珞雁他就忍不住头大如斗,明天上午还来?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内伤的事有容惜,徐子桢也不怎么放在心上,那仵作老头不都说了么,自己养半个月就好,死不了还想这么多干嘛?现在该想想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好象还挺多,比如头一件大事……该吃晚饭了。
胡四海那含怒一脚威力十足,徐子桢只觉现在胸口发闷,四肢无力,不过出门走走还是没什么影响的,他穿好衣服出了门,先在路边找了个摊子随便吃了碗面,然后直奔阊门谢馥chun而去。
中午的热销景象好象还没褪去,徐子桢远远就见到谢馥chun门前停了不少轿子和车马,走进店堂内更是拥挤不堪,一派热闹景象,几乎所有人都是开口要买睫毛膏的。
莫谢氏面带微笑一一招呼着那些客人,无意间回头看见徐子桢笑嘻嘻地站在门口,顿时大喜过望,招手把他叫进了内堂。
“伯母,今儿生意不错哈。”徐子桢笑着行了个礼。
莫谢氏眉眼深处都带着笑意:“这都是徐公子的妙物所致,只是你也看见了,这许多客人都在询问着下一批货何时出售,不知徐公子……”
徐子桢笑道:“公子长公子短,公子脑门顶个碗!伯母,您就叫我子桢吧,别这么生份了。”
莫谢氏被他一句话逗得扑哧一笑,请徐子桢坐了下来:“这睫毛膏如此大卖,怕是公……子桢你得辛苦一番将货备足才好。”
“我来这儿就是为这事。”徐子桢坐定身子,笑眯眯地说道,“伯母您给我拿纸笔来,我把配方做法写给您,以后由您的作坊去做就是了。”
白天的时候他就提过这事,莫谢氏知道推辞不过,客气了几句也就应了下来,找来纸笔亲自给他磨墨,徐子桢手握笔杆一挥而就:“好了!”
莫谢氏拿起那张配方看了半天,眼中带着一丝古怪的意味。
徐子桢奇道:“伯母,您怎么了?”
莫谢氏深吸了一口气,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子桢,你的字……别有特sè。”
饶是徐子桢皮厚如牛皮,也不禁老脸一红,他又没练过毛笔字,这玩意捏在手里他根本掌握不住力道,那纸上的字迹写得歪七扭八,在莫谢氏看来随便街上找个光腚孩童怕是都比他写得好。
莫梨儿不在店里,据莫谢氏说琉璃姑娘一个人就买了三十瓶睫毛膏,是给红袖招那些没来的姑娘带的,莫梨儿跟着过去亲自教那些姑娘如何使用了。
徐子桢摸摸亲亲的也没了念想,和莫谢氏招呼了一声就快步逃了出来,早知道自己口述让丈母娘写就是了,这回可丢人丢大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眼看没几天就要中秋了,那轮明月也是ri趋饱满,将院子里照得一片敞亮,徐子桢回进屋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刚才这一圈走动他又觉得胸口一阵发闷,隐隐有种呕吐的感觉。
喀的一声轻响,徐子桢不用回头都知道这是容惜来了,他笑着回过头刚要说话,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顿时一阵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一阵微风拂过,容惜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看了看他苍白的脸sè,不禁皱了皱眉:“怎地伤成这样,你也不知躲避一下。”
她这语气里带着责备,但徐子桢还是感到一阵温暖,笑道:“大姐,我倒是想避来着,可我又没练过,怎么……咳咳,避得了?”
容惜微微摇头,轻声道:“坐好,我来为你治伤。”
“遵命!”徐子桢故意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