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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南洋惊潮 第62节
    前面是一片大约四五排的老林子,跨过老林子就是一座略高的山坡,翻两座山坡,就能抵达目的地。如果是开着车是完全可以绕开老林子的,可我双腿跑,那只能走直线穿过老林子。
    也就在我前脚刚踏进老林子的时候,我听到侧面同样传出了什么东西踩着树叶的声音,我一下靠在了一棵大树后,手中的鬼王铲切换成了尖刺,我的另一只手摸到了腰间的皮带。
    我调整了自己的气息,慢慢地闭上了眼,在黑暗中,本来就是半个瞎子,太依赖自己的眼睛,只会分散听觉,我听到了在我身后的侧面,地面的树叶又动了,他的步伐很慢。
    我慢慢蹲下,捡起了一块石头,黑暗中,除非你有夜视镜,否则,我们两个的视线是一样的,我朝着右侧将石头丢了出去,一个跨步,躲到了另一棵树后。
    我屏气凝神,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我眉头深皱,我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必须尽快脱身,我又捡起一块石头,再跨过两层林子就是一个下坡儿,我打算在空旷之地解决他,好久不活动活动了,倒是有些期待,我不知道蛐蛐是不是知道我在这里了,就算被发现了,这么大的草原,看你奈我何。
    我提起一口气,朝着林子边冲了过去,就在我要冲过最后一层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那人冲我冲了过来,地面上发出了树叶被踩碎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却颤了,这不是人,我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甩出了石头,接着,用鬼王铲刺尖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身子同时压低。
    我看到了一双绿莹莹的小灯泡,是一只草原狼,那灯泡转瞬间到了我的身边,高高跃起,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用胳膊去挡,我只感觉胸部被它蹬了一脚,我重心一丢,身子朝后倒的同时,我挥舞了一下鬼王铲,这铲边非常锋利,挨那么一下,这狼也肯定不好受。
    可惜我想错了,它前脚蹬在我身上,身体反转的同时,后脚也蹬在了我身上,两次冲击,我后退几步,要不是撞在了树上,我怕是得跌过去。
    我一把将皮带抽了出来,胡乱地绑在手臂上,狼这个畜生一旦咬上人,会左右甩头,身子朝后,我是打算用我的左臂引诱它来咬,右手将鬼王铲上的尖刺刺入它的心窝。
    其实我很害怕,可以说怕得要死,都说狼是从人的身后攻击,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都是骗人的,真正的攻击方式和狼狗一样,高高跃起直接扑咬。
    它站在我的前方四五米的距离,伸着舌头看着我,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它油光发亮的皮毛,它不停地移动,在找寻着下口的位置。
    我慢慢地将外套脱下,裹在手臂上,将皮带握在了手里,我猛地抽响皮带,夜空中,发出一声啪地脆响,这是西境的一个老猎户教我的方法,动物天生怕皮带的声音,夜晚,这可以扰乱它的听觉,让它心生恐惧。
    我和狼玩命不是第一次了,准确地说,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三次,也是绝了。我从刚才的恐惧中慢慢地镇定了下来,我心里反复地暗示自己,不过是只凶残点的狗。
    我朝前猛地一步跨出,想吓一吓它,可哪里想到,这老林子里的陈年树杈子刮在了脸上,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另一边脸上也被树杈子给刮了。
    我一摸脖颈,出血了。糟糕!血腥味儿,这会让它更加疯狂。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林子外走,我将皮带扣朝外,这是一个很好鞭子,如果能抽在它的肚子上,一定可以击穿它的肠子。我们常说男人应该有一个公狼腰,显得结实有型,同时也说明了狼腰是最脆弱的。狼其它地方受伤都没问题,唯独腰不能受伤,瘸腿的狼是抓不住猎物的,只能饿死。
    我的前进似乎让它十分急躁,它开始朝着左右来回地跳跑,时而拉进距离,时而又跑远,看来它是打算在老林子里解决我。门儿都没有。
    我不断地抽动着皮带,尽走出了林子。它似乎也下定了决心,尽然朝我再次猛冲,我看准时机,皮带朝着它猛地一挥,另一只手将尖刺对准了它。
    这一次,它招呼的是我的下盘,我的移动速度更快,就在挨近我的刹那,它掉头就跑。战机已失,我毫不犹豫地朝着它跑了过去,这狼吓了一跳,尾巴夹着朝林子里钻。
    狼和狗是同一个祖宗,夹尾巴的意思就是害怕。我看着那双绿灯泡不时地在老林子忽闪,心头冷哼。人却倒退着朝着山坡儿下挪,我要尽快跑到对面的山坡儿上,坡儿底的光线太暗,稍远便看不清楚。
    第166章 当局者迷
    打定主意,我提起一口气,头也不回地朝着山坡儿下跑,我以为狼害怕便会放弃,没想到的是,我的跑让它识破了我的想法。它居然毫不犹豫地从林子里钻出来,朝着我跑了过来。
    坡儿底不深,距离老林子的高度也就十米,我一口气跑到了对面山坡的半山腰,我是打算跑到山坡顶上再回头看,哪里想到这畜生尽然敢跑出来,狼在草原上跑是没有声音的,我甚至都没注意到它跑出来。也是冥冥之中,我多年的意识告诉我,身后有危险。
    爬坡的人速度自然慢了几分,我用鬼王铲撑着地,身子尽量放平,手脚并用地爬,但力气在以极快的速度下降,我借着换气的机会想看看老林子里那绿灯泡,却发现它就在我身后不足两米。
    我简直吓得魂儿都快飞了,一咬牙,身子朝着侧面一滚,我的手一麻,我滚到了骆驼刺上,还好衣服阻挡了一下,只有手上扎了几根,那种痛让我也发了狠。我胳膊肘定住了身形,反手朝下就是一皮带,啪地一声,皮带与地面的石头砸出了一个小火星儿,我飞踹一脚的同时,整个人坐了起来,被扎着的手里握着鬼王铲,猛地朝前刺了过去。
    我的皮带落空,飞脚落空,刺出的鬼王铲不知道命中了没有,因为能见度实在不高,不过,我听到了一声呜咽,狼是跑到坡儿底还是滚下去的,我也不确定,总之是与我拉开了距离。
    我不敢停留,几步跑到了能见度高的坡儿顶,我朝下看去,我发现它还在坡儿底,嘴里依然发出了呜咽声。
    我不敢大意,手背实在太痛了,我伸出舌头舔在了手背上,一点点地触碰到了骆驼刺,我用牙将刺拔了出来,最后一根刺我已经无法拔出了,手抖得厉害。
    它不敢攻上来,我知道它怕了,那呜咽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提起一口气朝着另一座山坡儿跑去,当我看到了蛐蛐他们车的疝气大灯,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狼是不敢在夜晚靠近亮的地方的。
    而我却更加小心了起来,我不知道蛐蛐他们是不是还布置了观察哨。我爬到最后的山坡儿上时,我将皮带重新穿在了腰间,将外套穿好,鬼王铲的尖刺也收回,我没有着急下去,而是在黑暗中寻找着观察哨,我知道这家伙喜欢抽烟,黑暗中的火星子就是我要找的。
    此时,天上的星星成了我最大的困扰,一闪一闪地反而将我的视线扰乱。终于,我在下方的山坡儿顶上看到了观察哨。他很会挑地方,那地方应该也是一座古墓,观察哨趴在古墓之间,那地方不错,四周都能看到。我所站的地方更好,不过呢,要爬到我这里,观察哨要跑不少路,看来,这人是一个懒人。
    我的周围没有掩体,夜晚的草原气温下降很快,已经由凉爽变得有些阴冷,我将巴掌大的一块馕塞进嘴里,用力地咀嚼着,我从琼博卡到现在记忆里吃得最好的就是路上买的几个包子,西境人一顿没有牛羊肉,就感觉跟没吃饭一样,现在更觉得饿了。
    我想起小花儿告诉我,如果在草原饿了,你的肉类食物来源最好的就是旱獭,也就是土拨鼠,这小家伙会打很多洞,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先在洞口放烟,看看进去的烟会从哪个口子冒出来,接着,把多余的洞口全部用大石头堵住,在唯一的出口下套,活捉。
    我还真就尝试过,因为我听老人说,旱獭的皮很保暖,冬天围在肚子上,在山上喝酒喝不醉;旱獭的肉很细,它所有的脂肪在皮下,剥掉之后全是瘦肉,吃起来很香;旱獭的油提炼出来,受伤了抹上不留疤。可是,我按照小花儿的做法照做了,没想到旱獭根本没有钻进我的陷阱里,而是就地找土薄的地方,打了一个洞跑了。
    我开始胡思乱想了,这样可以分散注意力,驱散身体的寒冷。甚至我还能安静地将手背上的刺拔了。
    突然,我听到下面有人大吼了一声,他吼道:“你没事儿吧?这下面到底是怎么了?哪儿来的毒?”
    我看到又有一个人倒了,另一个状况好的,在那儿狂吐不止,这么算下来,蛐蛐的队伍里倒了两个,一个丧失了战斗力,丧失战斗力的就是使旋风铲的人,还剩下一个观察哨,一个谭圣手,一个蛐蛐。今夜当真是灭掉他们这支队伍的好机会,如果,现在我们包围了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当真有些后悔。
    谭圣手说道:“这件事儿怕是不对!我估计是有人在里面下了毒。我们撤吧?”
    “谁都不许动,毒要是鬼门的人下的,他们这会儿就应该包围我们了,你给我看看人在哪儿?他们难道还真是鬼吗?”蛐蛐的声音很大。
    我的心里直哼哼,这真是错打错着,倒是把最精明的人给骗了。
    蛐蛐说道:“给我把保鲜膜拿出来,我下去挖!”
    “哎!你可是领头羊,你要有个好歹,我们这边分成可是少很多啊。”谭圣手抓住了蛐蛐的胳膊说道。
    蛐蛐却是一把挣脱,说道:“如果我们今晚不把下面的东西带回去,那我们的股份可是会更少,别忘了,第三群羊已经在组建了。”
    蛐蛐一边说一边坐在车门拖衣服,他开始将保鲜膜一层层地裹在身上,那种感觉比穿着防水服还难受,他戴好呼吸面具,拿起了铲子,走到了墓穴边,开始了挖土,我看出来了,他不打盗洞,而是直接将墓穴的顶子掀开,这是开这个墓最笨的办法,但对祛毒来说,却是最有效的办法。
    我已经看到了他们之前的盗洞,恰好就在我挖开的盗洞位置,这就是天意。
    蛐蛐一边挖一边说道:“你必须把他们的命给我保住,曹操 死了,我心痛的要死,少了一个会干活儿的。”
    谭圣手此时已经手忙脚乱了,他说道:“不管你做什么,都希望你速度快点,我这边的药物已经不够了,只能催吐,对其他毒我还没有办法。”
    我听到蛐蛐大喝一声,一大块的泥土被翻了起来,我没想到这个瘦得跟猴儿一样的男子却有如此大的力气。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种人。
    第167章 蛐蛐的能耐
    我记得第一次见唐爷的时候,是在沙漠中,我和爷爷他们一起在那里吃的纯肉拌面,唐爷是直接上来就扣住了我的肩膀,他的力气很大,瞬间,我感觉我的一条膀子要被卸下来似得。
    半晌儿,他幽幽地看着我爷爷说道:“老鬼,娃儿的体质不错啊,不过也只能算中上,离优还差的远。”
    我爷爷撇撇嘴说道:“你我都不是最好的体质,还不是在这个圈儿里摸爬滚打?”
    我一直听不懂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后来,在去盗墓的路上,我问起叔叔,叔叔给我解释了一下,有一种人是天生的盗墓身材,身材非常瘦,但浑身都是肌肉,力气也是天生的大,这种人指头细长,据说训练后,可以两指夹出一块墓砖,最神奇的是在人可以钻进两巴掌张开的宽度里,还不挨着边完成盗墓。
    叔叔说他们可以在最狭小的空间作业,就算被人塞进行李箱中也没事儿,甚至可以翻身。这就是天生的盗墓身材,我看着蛐蛐消瘦的身材真的很像传闻中的一样。
    据说,要想有这种身材除了天生之外,还必须将肩膀上的一块骨头削平,以便进入墓穴狭小地方,能将自己的胳膊很轻易地脱臼。当然,残酷的训练是少不了的,比如在闷热的环境中坚持更长时间,保护自己的双手足够敏感,如此,下墓后,仅靠一根探杆便可知道墓穴里有什么。
    蛐蛐要是这样的人,那可真就厉害了,又是谁培养了他?为什么要培养他呢?
    话说回来,从我的角度都能清晰地看到蛐蛐挖开的盗洞里面红水银挥发的蒸腾效果扭曲了视线,蛐蛐的手里不知拿着什么工具,像铁锹又不似铁锹,还有一根支撑物在墓穴外,似乎是利用了杠杆原理,感觉他正好站在墓穴外面,土块正一点点地被挪开。
    我在蜀郡见过这种盗墓工具,很古老,两根支撑杆,将铁锹柄加长,架在支撑杆上,只要有下铲的地方,便可以不进盗洞挖开墓穴,不过,这玩意早就被淘汰了,因为土质不一样,内地多黄土,西境石子儿地儿太多,如果一开始蛐蛐就用这工具挖墓,他能打下一米,那都不容易了。
    其次,这种工具无法掌控力度,铲子的冲击力很大,很容易伤了下面的文物,总之,这是一个缺点比优点多的工具,可眼下使用这工具,那正好是将不进墓穴就可以挖洞的优点无限放大。
    我不禁佩服起了蛐蛐的手段层出不穷。
    大约一个小时,整块墓地被挖开,我已经看到了动物古尸的一半模样,此时也是墓毒最浓烈的时刻。好戏要来了,蛐蛐要是想彻底挖开,就必须朝前走,他裹着的是保鲜膜,很可能摩擦带运动让自己的肉露出来一些,那这家伙中墓毒的机会一定很大。
    我失望了,他并没有朝前走,而是撤去了铲子飞退。看来他的经验也很丰富,对墓毒的了解那也算是个行家里手。就见他跑到了一旁的草地,照了照地面,直接躺了下去开始打滚儿,这是做什么?
    我看得一脑门子糨糊,他不但打滚,还将地面的草不停往身上抹。他抹完一块草地,接着去另一块草地如法炮制,接着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地上胸脯起伏。我这才看明白,他身上沾满了红水银的毒,想用青草将毒抹掉,这倒也是个办法。
    谭圣手走了过来,说道:“要不要水清洗一下?”
    蛐蛐戴着面具说道:“半个小时后,等我们取了东西再说。”
    半个小时戴着呼吸面具,全身包裹着保鲜膜,那是非常难受的,蛐蛐果然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我已经啃完了馕,将最后的一点水喝了个精光,只不过体力还没有恢复,膝盖有些隐隐地痛,这是我在冲下坡儿的时候没有控制速度导致的。
    大约二十分钟,蛐蛐看了看表,说道:“不能再等了。墓里毒性应该不大了。”
    这句话我听不到,是我猜的,我看到他拿起了一截探杆朝着墓穴走了过去,其实早在五分钟前,里面的毒就散得差不多了,毕竟我只有七公斤的毒,又全部倒进了动物干尸的肚子里,墓毒过于集中。
    他的做法很野蛮,一把扯开了干尸那脆弱的皮,在疝气大灯的照射下,卷起了一层的土,里面的东西赫然显露了出来。
    东西一样样地被拿了出来,堆放在了地上,一字排开。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动物干尸的头部也被挖空,里面撑着一面精致的盾牌,它并不成圆形,很像放大版的骷髅头,上面刻画了眉毛和眼睛,一个宽宽的鼻子和一张张大的嘴。
    说实话商代我就没见过盾牌,什么鼎什么锅碗瓢盆最多,说起来越薄的东西是越难保存下来的,完整的盾牌那真是相当少见,这东西的价值可谓是不亚于我发现的琉璃杯。
    我大概能猜测出那墓穴里埋葬的是什么了,盾牌在脑袋里,箭矢和兵器在牛的脖子位置,吃喝拉撒用都在肚子里,这应该是一头牛,牛头兼具防御和进攻,肚子大,装得下这些,我判断这商朝的部落老大是希望自己到了阴间,如果不能带别的,那他一定要找到这只牛,从牛肚子里将家伙事儿全部拿出来,也可以在阴间保护自己。
    说实话,就格局来说,小了很多,就世界观而言,更加渺小,但却显示出了古人的智慧,他希望永生,却无奈于死亡的临近,他不知道自己死后会面对什么,可能是鬼也可能是神,但他不屈服,还希望死后去另一个世界继续努力。
    这样的想法如果是茹毛饮血的动物是不可能想到的,一定有一种文明进化到了某种高度,在部落意识中达到了某种共识,于是,各自想各自的办法对付死亡,当然,这仅限于权贵阶层,要不那边的墓穴里,拿着女人脑袋和玉石下葬,这边却是兵器和吃穿用度,两种截然不同地对待死亡的意识,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
    但我相信随着生产力的大范围升级,这两种不同的意识也会增强,并且对死亡的理解也会渐渐达成共识,这个过程漫长,一直到文明发展到了一个难以匹敌的高度,比如往后的朝代,规范了墓穴的样式,埋葬方法等等。
    第168章 战争之梦
    我看着那面小盾,思绪也渐渐漂远。
    蛐蛐将文物掏完,这才去了一边,将身上的保鲜膜全部扒掉,用水开始清洗了身上,他一点不节约,足足用了二十瓶才不紧不慢地穿起了衣服。
    他打了一个口哨,瞭望哨的人动了,他爬起来,冲到了坡儿下,蛐蛐朝他指了指文物,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将文物全部收起来。瞭望哨的男人快速地戴上了蛐蛐的防毒面具,从车里拿出了草纸,一点点地包扎了起来。
    我悄悄地摸到刚才瞭望哨的位置,我居然看到了一块压缩饼干和一瓶没打开的水。我没有动,我担心这货返回来取走,以蛐蛐的小心很有可能上来查看一下。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并没有返回取走东西,反而是上了车,径直离开。
    我看他们走远,跳到了瞭望哨上,看了看压缩饼干和那瓶水,我有了一个想法,我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塑料袋,将水放了进去,接着拿起了压缩饼干吃了个干净。
    我跳了下去,走到了墓穴边,空气非常干净,没有一丝墓毒的味道,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看着那动物的尸体,我惊讶地发现这也不是牛,这是一只老虎,虽然半个身子和耳朵已经碎了,但四爪还清晰可见。
    我的记忆陷入了回忆,我记得有一次在鸟市,一个专家告诉我我国到现在已经灭绝了十几种动物,西境就占了好几种,其中有一种就是西境虎,这种老虎是从印度跑过来的,一直在草原生存,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西境虎干尸。我记得当时的专家说西境虎与其他地方的老虎都不同,它的皮毛更加浓密,到了冬季,它的皮毛不再是黄黑色,而会换成白色和黑色,这种进化更加方便它在冬季猎杀食物。
    我突然理解为什么这墓里的东西如此之多,准确地说这不是一个墓,这应该是一个秘密的储藏室。
    我的目光看向了黑暗的天空,那月儿高挂,隐去了半边的脸,就仿佛一扇门后隐藏着所有的秘密,而这门半虚掩着,吸引我走过去,推开门,看透所有的秘密。
    时光回到了那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年代,生产力并不发达,不少人以腰间挂着青铜剑为荣耀,战争在武器更迭中如同美丽的罂粟花在西境的大地上绽放。
    一个强者带着部落在草原上艰难地生存,他伟岸能战,渐渐地他在西境站稳了脚,他的部落子民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他的子女也渐渐地多了起来,甚至很多的行脚商人也愿意通过他的部落告诉他部落外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