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那孔威知道不知道他爸死了?”大宝问。
“我觉得应该知道。你看现在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农忙日,是在外打工挣钱的好时候,这个时候他回来做什么?”我说,“最大的可能还是小蔡发现老孔死了后,打电话把孔威叫了回来。时间也对得上。”
“我去让他们查一查通话记录就知道了。”刘支队走到一旁安排侦查员查询小蔡和孔威的通话记录。
“你说得很有道理。”师父终于发话,“之前的分析有理有据,现在应该马上找到孔威,进行精yè的dna检验。不管怎么说,孔威应该和本案有直接关系。至于是不是孔威干的,我心里还有个疙瘩。”
“什么疙瘩?”我和大宝异口同声地问道。
“现在也说不清楚。”师父说,“你们先去dna检验,我也要捋一捋思路。”
我和大宝驱车赶到青乡市公安局dna实验室。青乡市局的dna检验师郑大姐是我省第一代dna检验工作人员,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郑大姐看到我们进来,说:“来得真巧,刚刚出了孔威、孔晋国和小蔡的dna图谱,孔威的dna是侦查员在孔威家提取的,有对比的条件。”
“孔威半年不在家了,在他家提取的dna可靠吗?”我问。
郑大姐说:“这个我也考虑了,也对样本的ystr[3]进行了比对,可以确定是孔晋国的儿子。”
我点点头,敬佩郑大姐想得周到:“郑大姐,这是女死者小蔡的yin道擦拭物。目前我们分析孔威有重大作案嫌疑,而且小蔡发生xing行为以后就没有再从床上起来过,所以这个精yè很有可能就是孔威的精yè。”
“好的,”郑大姐接过检材说,“我需要六个小时的时间。”
“师父吩咐我们就在这里等结果。”我笑着说,“因为结果出了,很有可能就破案了。另外,我还正好有问题要请教郑大姐。”
“什么问题?”郑大姐好奇地问道。
“您先忙吧。”我说,“这个案子是大事儿,等您取材、上样结束,做样本扩增的时候,您就有空了,到时候我再问您。”
郑大姐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好的,你们等着吧。”说完转身通过门禁系统走进了装修精致的dna实验室。
我和大宝见dna室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起来,就分别躺在了实验室门外的联排椅上。因为累了一天,不一会儿,我俩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大约睡了三个多小时,我被郑大姐摇醒了。
我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说:“嗯?大姐,样本开始扩增了?”
郑大姐笑着说:“早就扩增了,看你们睡成那样,一直不忍心喊醒你们。说吧,什么问题要请教我?”
我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大宝,说:“他今天差点儿中暑,让他多睡一会儿吧,我们去办公室说?”
进了办公室,我便开门见山了:“我碰见一个案子,是个系列案件,几起案件中,死者都被jiān尸,在尸体的yin道擦拭物中,均检出精斑弱阳xing,却无法做出犯罪分子的dna基因型,这一般会是什么情况?”
“你说的是‘云泰案’吧?”郑大姐微笑着说。
“您也知道这个案子!”我非常惊讶。
“知道,当时也请了我去会诊。”郑大姐说,“第一起案件发生的时候,dna技术还不是非常成熟,大家都认为是机器的问题。但是后来又发了几起,尤其是一两年前在龙都的一起,也同样无法检出基因型,现在dna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所以不会是技术和机器的问题。”
“那您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精yè中的酸xing磷酸酶可分解磷酸苯二钠,产生奈酚,后者经铁氰化钾作用与氨基安替比林结合,产生红色醌类化合物。这就是精斑预实验的原理。”
郑大姐说,“既然精斑预实验呈弱阳xing,说明死者的yin道内确定是有精斑的。一般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有把握做出dna分型的。”
“那为什么没有做出来?”我问,“难道不是人的精斑?”
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