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就出名了。”
梁雯压低声音道:“我要是掉下去,你就扯不清了!”
应舜臣:“我们……早都扯不清了。”
梁雯还想说什么,应舜臣一只修长手指挡在她的唇边,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贺诗韵喘着气跑到白天dàng秋千的枫香树下。
四目所及,除了不时跳出的青蛙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顺着寨子找了一遍,又沿着土路找到河边,梁雯这丫头到底跑哪里去了。
难不成和应舜臣去小树林里亲亲我我了?
很有可能!
啧啧。现在的新人真是不要脸,只跟人家影帝合作一天,就能搭上线,抛对眼,搞在一起。
她靠着树,腹诽了半天。
殊不知头顶上正好就藏着她心心念念的两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着,贺诗韵靠在枫香树上喘着气,捶着腿,就是不肯离开。
梁雯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嗡叫,听着像是蚊子。
这河边的蚊子最是厉害,吸走了人血不说,还留下一个又大又yǎng的包。
她哭丧着脸,真是躲得了贺诗韵,躲不开蚊子啊。
应舜臣用手扇着风,试图把蚊子打走。
梁雯的脚也站得麻麻的,恨不得现在就跳下树松快松快。
就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远远地走来几个人。瞅着装扮像是龙滩寨的村民去河里野钓。
他们白天见过贺诗韵,没想到半夜还能在河边见到她。
有两个年轻人腼腆地冲贺诗韵笑笑,剩下一个道:“贺小姐,这里黑灯瞎火的,我们一般结伴才敢出来。你一个人要小心了。万一遇到野猪就麻烦了。”
贺诗韵一惊,“这里还有野猪?”
那人笑道:“这些年封山育林,没人敢上山打野猪,野猪倒敢下山刨庄稼。去年就有人河边的地里发现了野猪脚印。”
贺诗韵一听慌乱地道了声谢,麻溜地回寨子去了。
即便她想逮住梁雯和应舜臣私会的证据,可小命要紧,只能另找机会。
梁雯和应舜臣等着野钓的村民走远了,这才跳下树。
应舜臣先行跳下,好心伸出手想扶梁雯一下,人家不领情。
结果,某人跳下来的时候因为脚麻,一个不小心没站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应舜臣:“……这还没过年呢,要压岁钱太早了吧。”
梁雯气得半死,扶着地站起来,冲应舜臣微笑脸,“叔叔,你说的笑话好好笑哦。”
叔叔?
应舜臣瞬间觉得血压高了,他咬着后槽牙道:“小丫头,你嫌我老?”
梁雯继续微笑脸:“不敢!”
说完,扭头就跑,还不忘回头道:“记得避嫌啊。你在那喂会蚊子再回寨子!”
应舜臣看着梁雯的背影,哭笑不得。
回到房间,贺诗韵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