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囊袋也入了穴(周末加更)
话落,男人挺腰重重往里一顶。
柳氏这才幽幽转醒,佯装着被男人肏醒的模样,半眸微掩,迷离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惊讶道:老爷,是您么?您终于来看琴儿了?妾没做梦吧!
林璋拨开女人的肚兜,双手狠狠一揪,道:早脱了亵裤,不是等爷还有谁能这般肏你?
下身粗大的肉杵也冲着花蕊便是狠狠一撞,林璋在林玉那受的怒气与情欲此时全撒在了柳氏身上,他只觉全身都是火,恨不得把整个阳物连着囊袋都入了女人的穴儿来消消那处的火。
动作刺入地又重又狠,因为早已熟知柳氏淫穴间哪儿是花蕊,林璋轻而易举地就将肉棒往那处顶。
真的是老爷来了,刚刚琴儿午睡的时候就梦到被老爷肏穴,原来琴儿梦的竟是真的
老爷,琴儿的穴儿可想您的大嗯肉棒了,啊
老爷入得妾好爽,老爷再用力点
胸上和花穴处传来的痛楚和酥麻使得柳氏不由呻吟出声,那小穴已然不时地加重收缩肌穴,酸涩饱胀不已的花蕊如盛开了万千花瓣紧紧裹住闯入秘地的阴茎。
林璋被夹得忍不住冷哼出来,一巴掌打在女人那招人眼的奶儿上。
硕大的奶儿被打得左右摇晃,那葡萄似的奶珠随之颤颤巍巍,好不可怜。
啊老爷哦
蜜穴随着这一巴掌突然一阵乱绞,淫汁就这么泄了出来,淋湿了两人的性器。
林璋却被这股儿淫水刺激得太阳穴间青筋紧绷,那处更是用力地往里插。
卟呲卟呲的交合声应和着囊袋拍打在女人阴阜的声音在椅子上响起,贵妃椅随着男人的狠入椅摇摇晃晃,好一副浪荡之景。
柳氏的胸甚大,圆月盘似的奶儿随着林璋的撞击,挂在胸上极速地转着圈圈,荡漾出极淫逸的乳波。
奶儿晃得林璋更是口干舌燥,索性低头一口将其含住,用力往外吸吮。
虽然柳氏身体淫荡,肆意浪叫,但他此时是受用的,林璋暗道。
嘴里咬着那颗圆润得如葡萄似的小果,咬着咬着,下面耸动的动作便越发狠厉。
不够,远远不够
林璋的眼神幽深,叼着的那颗乳珠上全是齿印。
柳氏只觉老爷今日竟比往日更加用力,入得动作也粗野了许多。
这样的老爷倒更是令她感到新鲜,故而原本泄了一回的身子又有了些起色,开始不停地配合浪叫。
老爷,您的肉棒好大,吃得琴儿好累
老爷慢些啊老爷
奶儿上传来的噬咬和花蕊处的顶撞,令柳氏那处不由急促地收缩。
男人放开那颗被噬咬得全然红肿的深紫葡萄,胯下动作稍缓,只一次次慢进慢出地研磨。
林璋额际上沁出细小密汗,下身那肉器胀得欲要炸裂开来。
然而眼前似浮现一对粉嫩稚乳,犹如初生的春笋一般,冒着尖尖儿,好一副灵气逼人的画面。
想到女儿的小奶儿,林璋暴戾地狠狠一顶后,对柳氏这对淫荡的大盘奶蓦然间有些抵触,入的动作也随之而僵缓下来。
感受到男人动作的放缓,柳氏以为老爷是心疼她来着,可那花穴早已被大肉杵撩拨得空虚难耐,老爷这一缓,反而令花穴急得很。
老爷,快些妾要肉棒要老爷重重地肏穴
柳氏不由地伸手自己揪住奶儿,腰肢扭动,发春地浪吟。
女人两条肉腿耸搭在木椅扶手上,阴阜淫穴大开,双手不断揉搓着那对大奶,柳氏比起往昔骚浪更甚,这本也该令他入得起劲的。
可看着那被托得圆滚滚的紫红葡萄,林璋不得不想起那如雨后春笋般的白嫩小乳,那镶嵌在嫩乳里的那抹樱粉
一想到那樱粉乳晕,他插穴的力气便忍不住加重,手撑在女人的大腿根,大开大合地倾身将巨物往里挤。
啊啊老爷
柳氏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冲撞与椅子的摇摆,纵着身体在欲海里随波而流。
男人粗曳的喘息就在上方,一滴汗落在柳氏唇瓣。
柳氏伸舌一抿,突然花蕊被撞开,男人的龟头卡到了宫口,柳氏顿时浑身一酥,连浪叫都变得有气无力。
老爷,慢慢点
然而男人无情地一拔屌又往那处入,如此刺入了十几下,柳氏花穴终受不住这般撞弄,深处一股蜜汁喷泄而出,直淋在两人交合之处。
被女人突然的淫汁灌顶,深入的龟头紧紧一颤,在这极致关头,林璋又想起被少女蜜汁浸湿的帕子黏在他手背上而带来的灼热。
肉棍似感到主人心绪波涛汹涌,起伏不定,变得越发坚硬炙热,在女人温热的淫穴滑得更快速。
柳氏那两条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肉腿只能随着男人的挺抽而不停地在空中摇晃,穴儿里的淫液早顺着交合的部位滑落在座椅之上。
贵妃椅随着椅上赤裸男女激烈性交而不停地前后摇晃,座面被女人不断溢出的淫水涂抹得愈加淫靡逞亮。
终于在抽插了数百回,那入得似要麻木的肉棒有了些射意,林璋双手禁锢着女人的肥臀,更是加快了肏穴的速度。
哼哧,哼哧。
粗喘声越发的重。
猛地一顶到底,林璋死死绷着臀部,一动不动,那精液这才一射如注入了女人宫口。
柳氏湿穴幽深处的花蕊被这股炽热的浊精烫地瞬时绽放开来,原本已经泄过一回的身体犹如被架在刑具上被凌迟一般,穴口嫩肉激烈敏感地绞着男人肉棒,花蕊抿着那龟头肉冠,再受受不得如此刺激,透亮蜜汁随之喷泄出来,竟又一次到了潮汐。
啊
原本搭在男人肩上那双涂着凤仙花色指甲的手,因泄水之时的难耐舒爽,不由狠狠一抓。
待她平复几分,抬眸便见老爷肩头的抓痕,柳氏心下咯噔一声。
也是这多日没有做过这事,她竟把控不住,在泄水之时抓伤了老爷!
柳氏多年来早已知道老爷是个端方君子,除了在床事上略有些肆意,但下了床却是最重规矩的,最禁忌的一点便是行欢之时不喜欢身上留有痕迹。
柳氏记得年轻时有一次她因快意不小心弄伤了老爷,抓在了手臂上,老爷当场射都没射,拔出那硬得发烫的巨物绷着身子就去了杨氏的院子。
柳氏如丧考妣,僵着身子本以做好老爷发怒的准备,然而半晌过去也未见老爷离去。
回过神来,下穴含着的巨物仍在洞里慢悠悠地抽搐颤动着!
老爷今日似乎并未生气?
看着老爷冷漠得有些阴戾的面容,高潮后的柳氏浑身一震,那才被弄得春水汪汪的小穴随着她的忐忑急促地一松一夹。
在这松夹之间,老爷刚射完的肉棒根本就没有软下去的颓势,竟还是越发硬邦邦地堵在她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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