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上滑,最后伸进口中按压着她的小舌:“难受?不难受怎算罚?况且华儿还不是舒服得直叫?”
桃华不轻不重地咬他的手指,面颊泛红地示意他别再说了。
“华儿,以后你就是孤的皇后。孤不要你母仪天下,也不想你威仪后宫,就这般模样孤也欢喜。可皇后到底是不同,在人前,总是得有些重量,穿着凤服总得像个模样。”
“陛下是觉得华儿没有皇后样子吗?”
桃华委屈地瘪嘴,含着他的手指哼唧,“那就不要让华儿做皇后,那些个妃子哪个不行?明妃淑妃德妃那么多,陛下随便挑一个不比华儿好!”
突然就说要给她封后,又嫌她没有皇后样,桃华当真委屈。
还真当她稀罕那个凤印,方才她午睡时来造访的妃子都吵着她了!桃华本就喜静怕生,后宫的手段上辈子已经吓到了,这辈子真要面对她也没几分心思。
“孤并非此意。”
“又没人教过华儿怎么当皇后,华儿更没见过皇后,太后也不待见华儿,华儿怎么知道嘛?”
趁机又咬一口秦尧玄的手指吐出去,桃华扭过脸不看他。
“谁说太后不待见华儿?孤的皇后,她必须得满意。”
秦尧玄倏然严肃的语调叫桃华心惊,“若华儿在人前不当,孤能保你,华儿自己也会不适。”
“我哪有出糗?”
下午自己做了什么吗?桃华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喝了药脑袋晕乎乎的,初回金丝苑没了镣铐也睡不着。这几日被秦尧玄抱惯了,总觉得得他在才睡得安稳。
然后,她就听着夏朱喊着不可不行,屋外吵吵闹闹的女子细嗓,一声圣上驾到……
自己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开门往秦尧玄那扑过去了!
“我……我……我……”
桃华这下脸不止红,还发白发青。秦尧玄摆驾前来,定然不是他一人,侍女不少,侍卫和侍官更多!
“没叫他们看去。”见桃华紧捂着胸口不放,秦尧玄知她是想起来了,“华儿若是担心,孤派人剜去他们的眼目。”
“别啊!华儿知道错了!”瑟瑟地点着脑袋,桃华嗓音都有些飘忽,“的确是该罚……”
“知错就好。”
见桃华小鸡啄米似的点着脑袋,小脸红彤彤的还挂着滴泪珠,秦尧玄忽然心头一动,故作低声问:“既然前厅侧厅华儿都不愿意选,孤带你去别处可好?”
“不许是外边!也不许浴池!”
“应你。”
秦尧玄唇边的弧度更高了,桃华总觉得身上凉凉的,可他的手覆上来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一路走得极远,弯弯绕绕曲曲折折,皇宫那么大,走得远了总是僻静。既然不是在外头,可能是别的清雅地,也可能是秦尧玄的寝宫或者书房。
“到了。”
拿开手掌,才发现怀中人早就闭着眼睛大有打瞌睡犯困的意思,秦尧玄摇摇头,“华儿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孤还没罚你,又要睡。”
桃华揉了揉眼睛,听他语气如此温和,也不怕,反而吐吐舌头说:“还不是陛下抱着舒服?”
“乖,坐好。”
坐好久坐好,只是这椅子怎么那么咯?桃华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没有软垫。往后一靠,椅背上全是刻纹。
“尧玄!”
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一条腿被秦尧玄攥住脚踝往扶手上拉,桃华终于清醒过来惊叫:“你……你做什么!”
“嗯?自然是罚华儿擅自喝药,脑袋愚钝,出糗也不自知。”
秦尧玄说着扯下自己与桃华的衣带,两条腿都被紧紧地捆在金龙扶手上,桃华吓得脸色发白。
“这是龙椅!”
正殿威严肃穆,甚至还有祖先留下的警醒提牌。更不提这一处独高的龙椅,更是肃穆得叫桃华浑身泛冷。
“嗯,往后华儿的凤位便在那侧。”
低着头将桃华的衣服解开,露出紧绷的身子,秦尧玄的手指顺着她的乳尖儿一路往下,来到被迫分开的腿心,果然干涩。
“知道怕了?”
“华儿真的错了,别这样!”
在谈论国事决定江山的正殿上做这等淫乐之事,桃华觉得这已经不是羞,不是出糗,而是不敬和丢人。
“倒不如今天把人丢尽了,华儿疼了,就知道错在哪儿。”
从桌案下摸出一个檀木盒,里头竟然是各种淫具,桃华吓得连连摇头,他根本就是早就准备!
“孤不想打你。”
厚厚的软膏涂在粗长的玉势上,秦尧玄突然冷了几分语调,“还是华儿觉得,抽一顿鞭子更记得住?”
想起秦尧玄抽鞭子时的狠劲,眼里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