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自己竟然担心起秦尧玄,当真是重生一世胆子大得想欺君了。
“侍卫是侍卫,孤终究是不放心。”
将绣鞋替她穿好,秦尧玄抬眼,深沉的黑眸闪烁一下,到底是张口道:“华儿受伤,孤会心疼。”
“哎?”虐待自己取乐的人是当真的,桃华歪歪脑袋想了片刻,“华儿一定保重凤体?”
“傻华儿。”
秦尧玄勾起的薄唇突然下撇,好似愠怒的摸样,吓得桃华瑟瑟发抖。但他抬起即将掌掴的手,最后落在发顶揉了揉。
桃华心叹一声好险好险,连眼睛都闭上了,确定不危险后才睁开眼眸小声道:“尧玄别打我好不好?你今早才说会疼我的。”
啪——
手指突然捏住脖颈处的嫩肉用力一掐,桃华疼得呲牙咧嘴。
“孤不疼你?”
“疼……疼疼疼!”
鲜红的掐印落在脖子上,桃华委屈地咬着下唇试图去遮:“你还说会宠我呢?”
“答应孤来江南桃花下为孤舞曲,那么久都没兑现,没有治华儿欺君之罪,还不算宠你?”
桃华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扑进秦尧玄怀里蹭他,“赶早不如赶巧,今日春光正好,午后怡人,不如就今天?”
“嗯。”
手指顺着衣襟一路往下,秦尧玄低声道:“馆内桃花开的正好。”
历代帝王来江南玩乐时修葺的行馆,园景比起宫廷的御花园也毫不逊色,人工挖出的潺潺流水通往后苑,白石错落间有一株百年的桃树正是盛开,风过时点点粉意飘落而下,叫旁侧的亭台楼阁、锦鲤嬉水都显得逊色一分。
“好漂亮!好大好高啊!”
远在回廊处,桃华便吵闹着从秦尧玄怀中跃下,蹦蹦跳跳地跑到那颗桃树边又摸又瞧。
在大衍没有桃花,在宫中她也见不着高树,被囚禁的十年里她只能在冬日见到墙角的星点腊梅,飞入窗边的柳絮。
“不许爬上去。”
将趴在树干上的桃华一把揪回,秦尧玄摇头道:“桃花有了,华儿有了,可是能将话语兑现了?”
“可没有曲,怎么舞?”
后苑幽静,可一路走来侍女侍卫小厮臣子都没见到一个,这实在反常。
“孤给华儿准备了别的。”
秦尧玄牵起桃华的手,走到一旁回廊的水榭中,石桌上摆着一堆东西。
“陛下!”
只看一眼,桃华的脸就烧红了。她看见一件轻薄的粉纱衣,虽然胸前没有掏空,可薄如蝉翼的纱哪能遮住什么地方?根本就是上一世秦尧玄逼她穿上取悦他的衣服。
四个大小不一的铜珠状小铃,桃华自然是认得的,放进体内后不断滚动震颤的勉铃,做工很是精致,应该是从宫中带出来的。
两段极细的红绳,连接着银色的小铃铛,桃华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可秦尧玄已经伸手拿起晃了晃。
铃音清脆中,他淡淡道:“脱了吧。”
“别嘛……”桃华很委屈,“不是舞曲吗?为什么要……做这事儿……”
“大衍女子不擅舞姿,大都狂放火热,但却有一种在节宴上,用来取悦男人以求交合的古舞。”
手指将桃华的衣带解开,褪去衣裳间秦尧玄浅笑道:“华儿可会?”
她怎么不会。莫说是大衍的舞蹈,就是傲国的南疆的甚至是千云的,都有专人教导过。
桃华轻轻点头,秦尧玄轻声哄劝,“便舞这个给孤瞧,可愿?”
“好。”
她要说不,秦尧玄说不定立刻掐死她。
秦尧玄解去桃华的肚兜,一丝不挂的人儿被抱坐在膝盖上,一缕碎发落在脖颈处印着刚才的红印暧昧至极。秦尧玄双手揉搓着软软的白乳,揉捏间在她粉色的乳晕处打着圈,使坏将小小的乳尖按进去,又双指夹弄往外拉扯。
“嗯……尧玄,别弄了……”
最敏感的乳果被玩弄得硬挺泛红,胀大了一圈,立在空中还沾着秦尧玄舔弄后的津液,亮莹莹的情色极了。
“华儿湿了呢。”
一根手指顺着脊背探入花穴中,汁水已经流到身后紧闭的菊穴,秦尧玄试着往里戳,桃华摇头说不要。
“还没被进去过……”见他拿起桌上的玉势对准屁股,桃华吓得浑身紧绷,“别拿这个!”
“体谅华儿这处还没被孤干过,便放一颗如何?”
最大的那颗勉铃沾了软膏,连着的细绳上却是串着小指甲盖大的圆润珍珠,这哪是一颗,分明是好多颗!
“别……别……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秦尧玄左手按着桃华扭动的腰肢,手下的力道却重了一分,紧闭的菊孔被按压着分开一丁点儿,而后噗的一声被塞入第一颗勉铃。
等不到穴口闭合,第二颗珍珠又塞了进去,第三颗,第四颗……长长的一串挤入肠道,摩擦间叫桃华羞耻得不断喘息,屁股越来越满,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