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秦尧玄放下她瘫软如水的腰肢,将抽泣不已的人儿解开手腕绸缎,整个抱进怀里。
他的下巴脖子甚至胸膛都挂着点点水渍,粘腻淡腥,全是她方才喷出的爱液。
“不舒服也哭,舒服也哭。”秦尧玄亲吻她的额头,将羞得不敢睁眼的小人儿紧紧圈着,“华儿还要吗?”
要……
这样做好舒服。
可桃华吓得连连摇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子……”桃华想了半天才呜咽道,“欺负人。”
“乖。”
他替她拢上被子,手掌顺着脊背安抚因过度羞耻而瑟缩的人,“睡吧,泄了那么多水,华儿该累的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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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意外落水 欺君为凰(H,重生囚禁) ( 米缪灵雨 )17.意外落水
船行几日,偶尔停在江边小城休憩,桃华也是秦尧玄抱在怀里,蒙上眼睛上岸走一圈。
桃华只能感到春风划过脸颊,与宫中高墙截然不同的景色却见不到分毫。她趁着秦尧玄不注意,偷偷拉扯眼前绸缎,手指刚覆上便被森冷目光锁定。
“华儿。”
沉稳的劝告声,秦尧玄扎紧绸缎。众人方才落地休息片刻,又跟随他回到船上起锚航行。
蒙眼,进食,等待。再被压于身下。
桃华觉得自己与宫中情况并无不同。虽然离开了那条镣铐,却依旧困在床第间承欢。
“怎么这幅样子?今夜做的狠了?”
秦尧玄给沐浴后的桃华擦净水珠,斜倚床榻上与她同裹一条丝被。桃华的脑袋就靠在秦尧玄的胸膛上,他的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不时轻抚脸颊,又绕到后背轻拍。
“我不是小孩子。”
仿佛是哄人安睡的温柔模样,耳边尽是他沉稳的心音,桃华只觉委屈极了。尚未干去的水汽蒙在眼前,卡在喉咙。
“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
秦尧玄直起身,失笑地勾起她的下巴,“孤把华儿弄疼了?上点药?”
才不是上药这种事情呢!
见他黑眸如此温和,桃华气得轻咬他手指,两颗尖锐的小虎牙磕在指腹上:“欺负人。”
带她出宫的是他,困她的也是他。现在这副贴心做派的还是他。
这世的秦尧玄更是捉摸不定,桃华更是心慌。
就连媛妃来给她聊天解闷,也被秦尧玄明令禁止。他真的想把自己养成一个胯下之物,除了他之外再也不需要别的吗?
“华儿若是乖乖的,孤怎么会欺负你?”
瞧着她咬着手指,糯米白的牙齿还有可爱的小虎牙,粉嫩的小脸生气起来就像炸毛的小奶猫。口腔内温润发甜,根本没有威胁性。丝丝痛意却像是香甜的毒药,诱人上瘾。
秦尧玄玩心大起,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揪住软舌,微一用力,小舌头立刻乖乖舔舐。
“华儿想出去看看。”
将在口中放肆的手指舔得口涎晶莹,在几下仿佛交欢动作的抽插后,桃华一口咬住。
清澈羞怯的水眸就这么瞧着他,秦尧玄听见自己的胸腔响起好似玉碎帛裂的声音,不禁轻叹一声。
如果他拒绝她,肯定会有泪珠潸然落下。
“孤允了。”
秦尧玄见桃华顿时呆愣得连手指都咬不住的傻模样,伸手将她按倒,用力地吻住她即将质疑圣意的小嘴。
隔天,桃华捂着近乎折断的酸软腰肢醒来,身边只剩秦尧玄淡淡的体温。
还不到进早膳的时间,但他多少年如一日的勤勉,应该处理国事许久了。
桃华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没有缠绕绸缎,不远处更是放了一身淡青色罗裙。
果然是帝王之言不容有假,桃华欢心雀跃地洗漱更衣,简简单单地挽起长发,不着妆却咬块糕点。
桃华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探出个小脑袋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秦尧玄在后抬起右脚,迈出一步……
没有人管她!
桃华嗖嗖嗖地蹦跳出房间,活像一只离笼的野兔。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她没去看,只是这楼梯扶手却是好奇,数着上头的雕刻祥纹一路往下,转角处的扶手还仔细摸摸。
路过侍女知道桃华的身份,只是低头行礼,不敢上去搭话询问。
正是清晨,江上水雾缭绕,桃华来到甲板时仿佛置身仙境。清脆的笑声自前头传来,桃华好奇走近,发现是陆宁雅正坐在栏杆上,面朝江河,由侍女揽着腰很是潇洒。
“就像是羽化登仙的感觉。”陆宁雅呵呵直笑:“感觉脚下踩着的就是云呢!”
“小姐当然跟仙女似的。”侍女赔笑着劝:“小姐快下来吧,晨间露水重,待会船行不稳,小心危险。”
陆宁雅摇头,抓紧栏杆的手胆大的松开,江面清风吹起长袖,翻飞间如同画卷。
“桃华妹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