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开普勒很有兴趣的问。
“当时发生这种事情, 一共有两个可能。”
百谷泉一说。
“一个是有谁在食物里面下了毒,凶手是我之外的未知人物。”
“另外一个就是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 我下了毒药,让那个男孩子去死。”
“无论如何,人们怀疑的眼光凝固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她想要嫁祸你吗?”开普勒问。
“不, 当时的我对于五百自刀子来说是无所谓的。”
“她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她要杀掉村长。”
“嗯——”
“当时五百自刀子去给村长送饭,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 家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村长死了。”
“如果放在平时的话, 谁都会怀疑是刀子杀了他。”
“但是之前已经有了这么一次事件, 而我刚好就站在门外。刀子之前自己吃饭的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发生, 我还跟她同行了一段时间, 她进去送饭的时候村长就死了。”
“这种时候就产生了三个可能。”
“一个是我跟她同行的时候, 往里面巧妙的下了毒药。”
“另外一个是神出鬼没的凶手又犯下了罪行。”
“第三个才轮到五百字刀子做了这一切。”
这一切都是在他眼前发生的。
想到当时隔着一扇纸拉门发生的那一切, 和刀子从门里面出来,含着泪水凝望他的眼睛。
百谷泉一不禁有一些感叹。
现在的女孩子都变得好厉害啊。
“嗯嗯,你说你不太懂动机, 那么我也就不问了。”
开普勒说。
杀死自己的朋友和杀死自己的爸爸,听起来都需要一个非常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能够去做。
“但你说另外一个凶手是绷带怪人,这是怎么算呢?”
“她杀死医生是我的亲眼所见,五百自刀子没有体力去对一个成年男性实施刺杀。”
那个时候刀子才刚刚从房间里面出来。
正常来说村长的尸体在那,就算之前发生了小昭事件,也得经过一番盘问的。
那个女孩子也不是什么杀人熟练户,就算提前计划了很久,这种时候也难免会露出一些马脚。
但是当时跑过去的那个绷带怪人让一切都被打破了。
他们又被卷入了新的死亡之中。
“绷带怪人绷带怪人的叫着,这个有一点作弊吧。“
“你就干脆指明她的身份如何?“
反正你也是知道的。开普勒说。
“…她是我们之前在村庄里面遇见的那个疯女。”
“哇哦——”
开普勒毫无抑扬顿挫的感慨着。
对着这样子的听众,不管是多么有名的名侦探都会灰心丧气吧。
但百谷泉一还是继续往下说。
“她杀死医生的理由是医生的毒药毒死了小昭。”
“这也是她之后杀死五百自刀子的理由。”
“死者一共是四个,每个凶手都杀死了两个人。”
“嗯,我明明说不需要动机的。明明同为人类,还这么大胆的去猜测另一个人的想法,听起来真的好蠢。”开普勒说。
结果你却自己开始兴奋地说了起来。
“那干脆讲的更加彻底一点吧。小昭死了,那个疯子为什么要去杀人呢?”
“因为小昭是她的孩子。”百谷泉一说。
“……”
“小昭是御影的孩子,御影每5年更换一次,并且在担任御影之前一定得是纯洁的女性,也就是必须得是处/女。”
这背后隐含着什么含义,这点在那个地下室里面,百谷泉一已经要看到吐了。
“小昭今年七八岁左右,那么不可能是现任御影的孩子。大概率是上任或者上上任的…之前五百自刀子也已经说过了,那个疯女人在这个村庄里面也有差不多十年了。”
“哎,这么说有一点牵强吧?”开普勒说。
“其他的细小证据也有很多,比如说医生提起了那个疯女的事情,他正常来说不会对样貌丑陋的女性感兴趣,但如果那个女性是御影就大不相同了。”
“他还提到了她有孩子。”
“这一点很奇怪。”
“就算是在村庄里面,那些流浪汉会把疯女当成免费的泄/欲工具,在有孩子出生的这一段时间里面,从怀孕到分娩,还是需要比较精心的照料的。”
“之后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都不可能让她继续流落在外。已经过去了10年,孩子也逐渐懂事,也会对母亲产生一些怜悯,去照顾她。”
“但她却完全无人照顾,如果说她是处于上任御影这种尴尬立场,那么就完全解释的通了。”
“你的措辞不成立。”
开普勒冷冰冰的给他堵了回去。
“如果她是一个正常的女性,能够做家务,分担一些生存压力的话,那个男性可能会把她给娶回去。”
“但是这样子的一个疯女人,平常要独自生活都有问题的话,大概率也就是让她生下孩子,就把她给扫地出门了。”
“孩子活到现在,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一个妈妈都不确定。”
“作为男性,你是不是把自己的性别同类想的太过于高级了?”
“而且说她完全无人照顾,你在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