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了眼中戾气:“怎么?就非他不可吗?”
非他不可?若是非他不可,那我这半个月干嘛来给自己找罪受?
我在心里鄙视着连西回,脸上却是冷笑连连:“怎么?你还想取代他的位置?”
连西回也冷笑,“他什么位置?他又不是你的道侣,什么身份都不是!你们合欢宗出来的人,不正是荤素不忌的么?”
说罢,他俯下—身来,掐着我的下巴,胡乱的亲了上来。
他的亲吻实在是没有一点章法,只晓得像啃骨头一样的啃,我只能假装着反抗,实际上是带着他,在教他该如何来亲吻。
药王谷谷主的弟子领悟力还是很快的,将我若有若无的暗示学到之后,他就卖力的啃着我的唇,亲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没有什么经验,此时的我又浑身无力,不能带领他的行动,所以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能吸着我的唇,像是要把我口中的津液全都吸走吞下去一样。
我心里想着要把他酿酿酱酱再酱酱酿酿,但是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躺在连西回怀里,承受着他青涩的取悦。
连西回亲了半天,终于放过了我的唇,而是从下巴,又一路亲下来。
他的唇在我锁骨附近徘徊,却就是不敢解开我的衣服。
我对他这胆小行径嗤之以鼻,刚刚眼里的戾气,就只够支撑着你亲个小嘴儿是吧?яoùωёňωù.Ιň(rouwenwu.in)
我故意喘息着,从鼻间挤出甜腻的呜咽。
连西回受了刺激,两只平时只用来炼丹的手就抚上了我的胸口,隔着衣衫,握着我的乳,急切的揉捏着。
我对他简直是无语,摸就摸嘛,你伸进衣服里去不行吗?隔着衣服摸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揉捏了几下,大概也是有了些别的想法,便扯开我的领口,解开了里面的小衫,将两处浑—圆都露了出来。
他的手有些凉,还有些颤抖,他拢住我的乳的时候,我甚至看到他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
他将那两团乳肉拢在一起,一口含住两颗红果,然后用牙齿小心的研磨着,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将那两团弄得上面都是津液。
他上边吃着我的乳,下边在轻轻的撞着我的腿缝。
我不着痕迹的把腿张开了一点,让他在又一次撞过来的时候,顺利的插进我的双腿间。
哪怕隔着衣物,他也浑身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眼角都是欲望的红色,然后又低下头去,将我的腿盘到了他的腰上,然后两只手各抓住我一半的臀肉,大力的揉捏着。
他仍是低着头吃着我的乳,下—身却是向着我发起了进攻。
哪怕还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坚挺火热,能感受得到他顶端的微微湿润,也能感受到他顶弄上来时的契合。
我仰着头,轻轻的喘息着,难耐的出声:“连西回,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做便做,何必搞成这样?”
连西回听罢,冷笑着扯下我的裤子,同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那处挺立的顶端已经渗出了露珠来。
他没有急着进来,而是在我腿缝来回抽插,偶尔会不小心撞到中心点,却又只撞进去一个头,弄得我心痒难耐。
我的腿间已是溪水潺潺,再也忍不住的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抬起脚来勾在他腰上,“进来。”
连西回得意的笑了:“是我的大,还是温衡的大?”
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简直是折磨我的耐心。
我带着哭腔回他:“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可却见到了平时一直跟他针锋相对的我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样,连西回呼吸一滞,双手掰开我的腿,那处火热在我身下顶弄了几番,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入口,猛地插了进来!
连西回没有经验,但这没有关系,他只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就已经能令我蜜液横流,喘息不止了。
虽然是个不常运动的丹修,可连西回的体力好得过分,他只有一个姿势,却让我爽得都已经过了头,每一次他的抽插都让我觉得又爽又胀,快感濒临,我的嗓子都叫得快哑了。
我的指甲在他背上乱划,身下拼命的绞着他:“连西回,给我,我受不了了……”
他红着眼睛,在我腿间大力冲—刺,终于在最后一次深深的贯穿中,把自己的元阳都交给了我。
我喘息着,运起功法吸收他的元阳。
他在我体内慢慢疲软,我还以为他会退出去,却没想到,他竟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粒丹药,吞了下去,然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
我们裸呈相见,我感受到了体内的他,在迅速的挺立起来。
我的声音都打着颤:“连西回,你吃了什么?”
他紧紧的盯着我:“助阳丹。”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
百合花开(高亮!百合肉)
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连西回。
不过既然已经得到了他的元阳,我便也不在意他了,更何况,还有些别的事情,也绊住了我的脚步。
宗主他们的问题还没有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