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打着颤儿,在他口中到达巅峰。
安静的佛殿之中,回响着我的喘息。
鄢松年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腿间,但那灼热硕大却抵在了入口。
我看着他:“这里是大殿,你还记得吗?”
前面的所有都可以在这里消散,可他若是进来,便是真的在佛前犯下了色戒。
岂料鄢松年头也不抬,只看着我,说了一句:“佛已在我心中。”
然后他便缓慢的、坚定的、温柔的,将自己挤了进来。
像是要好好的记住这最后一次的欢好,鄢松年一直注视着我,目光虔诚,如同在看他的佛。
不同于以往的狂风暴雨,这一次他的节奏算得上是和风细雨,缓慢的抽送,刻意的研磨,给我带来层层累积的快感,可却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爆发,让我卡在这里不上不下。
水儿已经流的太多,嗓子也快要哑掉,我流着泪求他:“我受不了了……”
他这才肯打开我的腿,然后猛烈的抽插。
我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顶点,他这几下抽插,刚好就顶在了我的深处,让我眼前炸开了一团又一团的烟火,跟着他的节奏攀上了愉悦的高峰。
我在他身下呜咽着,他却一点都没有放慢速度,甚至将我的腿折了起来,一次次冲刺着插到我的深处,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自己钉在我体内。
他的囊袋撞在我的臀上,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大殿里回响。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在他身下已经溃不成军,只能跟随着他,再次疯狂。
滚烫的元精烫得我浑身轻颤,鄢松年紧紧的抱着我,身下硕大完完全全卡在我体内,不让一丝一毫的液体流出。
大殿里此刻只有我们的喘息声。
他安静的抱着我,什么也不说,我便也不说话,运转着心法吸收他的元精。
大殿里渐渐安静下来,突然从殿外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
似乎是两个小沙弥,听他们谈话,是白日里落下了什么东西在殿中,不敢白天时候寻找,特意此时来寻。
这意思,就是要进来?
我抬眼看向鄢松年,想从他怀中起来,他却将我按回他怀里,然后他竟是将那袈裟披在我身上,然后将我抱了起来。
他的硕大还在我体内,我的双腿便盘在他腰间,彼此紧紧的交合。
鄢松年挥手除去殿中淫靡的气味,托着我的臀,往旁边走去。
这样的姿势带来的是更多意想不到的快感,他每走一步都会把我的身体高高地抬起,然后在我落下来的时候又迎接着撞上去,每一步都是一次更深的顶弄,根本就没有能让我逃离的地方。
那两个小沙弥走进殿中。
——鄢松年停了下来,站在一根柱子后面,将我抵在柱身上。
我原以为他是要带着我去偏殿,却没想到,他竟是选择了在这里。
当着两个小沙弥的面。
他托着我的臀,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已经施了阵法,他们看不到我们。”
然后,这位昔日的虔诚信徒,就在这佛殿之中,将他的虔诚尽数给了他的佛。
月下琴音
为了和温衡增进感情,我接了几个宗门任务,邀请他去帮我,他一息都没有犹豫,我一问出口就答应了。
这些任务都是我精心细选过的,稍微有点小难度,但也不至于会受重伤。
虽然我们两人都是金丹后期,但是为了让他有个在我面前表现的机会,也为了我能有照顾他的机会,每次遇险时我都会佯装实力不够,故意受点轻伤退下来,让他面对危险。
然后在他真的有重伤的可能性之前出手,避免严重的后果。
而受了伤的他,也就顺理成章的享受着我的照顾。
感情这种东西,就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之中迅速的增长起来。
大概是妙音门的教育比较正经,在一个花前月下、清风吹拂的夜晚,温衡居然向我发出了结为道侣的邀请。
“我从前一直不觉得需要有个人陪着我。”他这样说道,“但现在,我觉得和你结成道侣也很不错。”
当时他躺在我的腿上,我正帮他包扎他受伤的手臂。
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倒映的都是我。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笑了一下,然后捧住他的脸,什么也没有说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呆愣了一下,然后在我的攻势里不甘示弱,想假装自己经验丰富,却被他青涩的技巧给暴露。
我的舌尖轻轻的舔过他的上颚,一手挑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慢慢往下,精准的找到了他的弱点。
温衡浑身一震,眼里满是疑惑,我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舌头纠缠着他的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溢出,垂下一缕银丝。
我的手灵活的解开他的佩带,钻进他的衣衫里,然后握住那一柱火热。
轻柔的撸动、刻意的揉捏、坏心眼儿的研磨着他已经开始溢出水来的顶端,我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然后欣赏着这名妙音门弟子用自己的身体演奏出来的美妙音乐。
温衡的眼红红的,脸也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