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跳,还没等我开口说些什么,他就已经将另外的自己,缓慢而又坚定的塞了进来。
是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蛇妖!
我呜咽一声,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他被我掐得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先待在我体内。
一开始的饱胀过后,我便慢慢熟悉了这种感觉,他观察着我的表情,试探性的动了动。
被撑开的地方无一不是敏感点,他的倒刺擦过,顿时就令我压抑不住喘息呻—吟。
他讨好的抚弄着我的双乳,温柔的撷取红果,身下却是开始慢慢加速,双份的快感来得愈加猛烈,我情不自禁的将身体弓了起来,将自己送到他的嘴边。
他将刚刚才学到的知识轮番应用在了我的身上,也带给了我没有体验过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爽得我眼角都落下泪珠来。
他舔去我的泪痕,将我双腿打开,盘在他腰上,然后抱起我来,让我在这走动的摩擦里欲仙欲死。
热液兜头浇下,他硬是咬着牙,又坚持了几轮,这才在最后我的呜咽声里,摁着我的腿大力冲刺。
我的呻吟已被他撞得碎不成声,然后在他的元阳释放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咔擦”一声轻响。
狐妖尾巴
我想过会有无数的人为我折腰,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妖因为我而折茎。
蛇妖舍里回去的时候告诉我,他会尽早养好伤来找我的,我想着他这句话,悟出了一件事——作为邵青的好友,我不应该只被动的接受他的好意,我应该主动出击,去亲近他的朋友们,去了解他的朋友们都有些什么样的特性。
于是鄢松外出讲经散道的日子里,我就待在十万大山里,将邵青的朋友们、朋友的朋友们,一一打尽。
说实话,妖修是真的好哄骗。我只是告诉他们,我身边有个和尚,这和尚奉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万一他们出现在那和尚面前,那和尚势必会将他们杀掉——他们就真的乖乖的待在十万大山的地界里,从不会主动去凡人界找我。
这些毛绒绒们,一个个可爱得实在过分。
有的会在和我产生分歧时,主动用平时不让我随便触碰的大尾巴缠在我腰上,任由我如何揉搓也只是红着脸强压住呻吟,偶尔被我撩拨得过分了,才会在唇齿间漏出一两声,然后就会羞恼的用尾巴将我卷进他的怀里。
有的会在寒冷的天气里化作原型,将我团在他柔软温暖的腹部,然后湿漉漉的舌头从头开始舔我,一路舔到衣衫落尽。
还有的,会比较坏,会用尾巴将我的腿打开,然后用尾巴尖儿撩拨得我不上不下想将他打上一顿。
就比如眼前这位丰神俊朗的狐妖殊亦,既大胆,又够坏,敢以友人的身份找上门来,然后和鄢松谈经论道得不亦乐乎。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表面上清雅绝尘的他,长袍之下的尾巴,已是悄悄从我裙底钻入,灵活的攀上我的膝盖。
那毛绒绒的尾巴将我膝盖打开,然后沿着我的大腿内侧一路轻抚,从我的亵裤边缘,灵巧的钻了进去。
柔软的尾巴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痒,我瞪了殊亦一眼,努力的压着齿间的呻吟。
殊亦眉眼含笑,没看我,底下的尾巴尖儿却是准确的触到我的敏感点,湿了毛发的尾巴尖儿束成一股,灵巧的挑逗着我的欲望。
情动的水已经从我股缝间淌下,我一个没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鄢松疑惑的看着我,我掩饰性的拂了拂裙摆,“你们谈经论道的,我也听不懂,我回房中炼丹去了。”
离开之前,我趁着鄢松没有注意到,悄悄的将我的门禁灵牌塞到了殊亦手里。
如同我猜的那般,我回到房中还没有一盏茶时间,殊亦就已经推开门进来了。
这位狐妖向来大胆敢为,想做什么就要做些什么,所以当他将我推到门上缠绵亲吻的时候,我也并没有拒绝。
经过我的一番调教,他已经完全熟悉了我的身体,知道我身上每一个能带给我快乐的地方,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和深浅才能让我爽到呜咽。
身前是他火热的身体,身后是冰冷的木门,身下还有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他毛绒绒的尾巴也在一旁冲锋陷阵,极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耳朵,用力的抚弄着他的耳根。
殊亦的耳根是他敏感的地方之一,我一揉搓,他就浑身一抖,差点将一腔精气都贡献给我。
狐妖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受到了影响,只能用牙齿研磨着我胸口茱萸,然后摁着我的腰,一下就顶弄到了我的深处。
过度的舒爽让我不自觉的将身体弓起,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口中。
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在我腿根处拂过,爬上后腰徘徊,又一条尾巴在顺着我的腰侧往上,缠握住我一侧的丰盈,极尽揉弄。
我的手无力的落下,路过他劲瘦的腰身,然后落在他的尾巴根部。
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qun6^354^809.40
我轻轻的揉弄着,殊亦呼吸一滞,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来临。
我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