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幕天席地。
冉谦在那一瞬间,还胀大了几分,几个狠狠的抽插,就将一枪精气泄于我体内。
然后当着倪砚的面,慢条斯理的从我体内拔出。
昔日好友,就此反目。
我也因此踏上了外出游历的路。
三个元阳
遇见宴顺之,就是在我外出游历的第一年。
那天整座城池在他挥掌之间湮灭,而实力不济的我则被慈悲心肠的大自在殿佛子救下。
不对,准确的说,我是被大自在殿佛子何伽带着一群师弟来救下的,修仙者之一。
魔皇那一掌的威力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我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跌坐在佛子面前。
大自在殿佛子何伽乃圣莲化身,在他悲天悯人的目光下,我残破的衣裙显得自己如此不堪。
我觉得眼眶似乎有点热,有什么正从我的眼里往外涌出——
何伽双手合十朝我行了一礼,他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意味,他只是道了一声“失礼”,然后将自己的袈裟脱下,披在了我的肩上。
仍带着他体温的袈裟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未曾揩去眼泪,而是尽力仰着头,看着光芒中的佛子:“多谢大师。”
佛子修为早已大乘,实力可与魔皇比肩,他只待渡过雷劫即可飞升——谁也不知,已闭关百余年的他,为何会突然出关。
大自在殿的弟子们只护送了我们十来日,就言与我们缘尽,让我们自行离去。
虽然很想再与佛子相处久些,但他人的逐客令已如此明显,我也只能和那几天才认识的万剑山弟子闵兴一同离开。
闵兴修为比我稍高一些,但从前他一直在宗内修炼,外出游历的经验也与我相差无几。
虽说当时还有别的同伴选择,可闵兴偷偷瞥过来,却又在我发现时匆匆收回去的目光,像极了我从前养过的猫儿。
我只是在空闲时间与他几句闲聊,他就已经把自己过去的经历了全都对我和盘托出,包括他因为一直练剑没怎么和女修接触过,所以有点害怕我靠近他,这件事。
这家伙,真的太好哄了。
他怕我突然的亲密动作,也怕我转头对着他笑;他主动跟我讨论剑法,却又胆敢鄙视我浅薄的剑法知识——
后果就是被我摁着脑袋揉他软软的头发,然后趴在他背上,强行给他扎上小啾啾。
闵兴是个很单纯的人,他觉得日出好看,于是就在凌晨叫我起来去看日出,最后我还是没看成日出,却在他的背上睡了一路。
合欢宗的心法就是要与人双修,才能增进修为。我不能忍受自己的修为因为在外而停滞不前,于是在某个花前月下的夜晚,气氛格外美妙的时候,我将闵兴推倒在了一地花草里。
他的剑硌得我的膝盖发疼,于是他将自己最珍视的武器解下,用自己的掌心,垫在我的膝盖之下。
然后初尝情欲的他,在极致的浪潮中,红着眼角,颤抖着声线:“我……我要忍不住了……”
他的剑在我体内开疆拓土,在我体内挥洒汗水,然后在我刻意的一绞之下,尽数缴枪弃盔。
月光下,他身上带着浅淡的花香,在凉风里渐渐散去。
四个元阳
大凡男子,尝过情欲之后就再难以把持,自那晚之后,闵兴每晚每晚的都会在房中盼着我去,然后我便带着他,去到屋顶,去到树梢,又或者去到凡人界,藏在灯火的阴影下,纠缠着他进入欢愉。
合欢宗的心法,只有最纯粹的元阳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与闵兴双修的那段日子,我的修为从筑基中期飞速涨到了筑基后期。
在闵兴看来,我与他已是情投意合,他甚至带我去见了他的师尊,想要让我们的爱情得到他师尊的认同。
然而在见到他师尊严玄知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青草香气扑鼻而来。
困扰我已久的一个疑惑,在此刻终于解开。
原来我的心法一直都与别的合欢宗弟子的心法不同,我能够……闻到每一份元阳的味道。
每一份元阳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所以倪砚身上有着阳光的味道,冉谦身上有着竹叶的味道,闵兴的身上有着花草的味道——这些,都是他们元阳的味道,都是吸引我的味道。
我迅速的找到了理由去接近闵兴的师尊,并假装身中奇毒将闵兴支出了万剑山去找灵药,同时以“闵兴不在身边,一个人身处陌生宗门,内心十分害怕”为由,慢慢的蚕食着严玄知的空间。
严玄知比我想象的更容易接近,或许他是因为我的理由而放松了戒心,又或许他是因为我实力低位而不将我刚放在眼里——
这都无所谓,毕竟我身上带着的情毒种类之多、药力之大,是万剑山这种纯情直男山的剑修们根本没见识过的。
于是,在一个我精心设计的夜晚,闵兴那位一向严谨自持的师尊,被仇敌下了情毒,而我,因为夜深思念闵兴睡不着,而去找他的师尊的柔弱女修,就被中了情毒的严玄知摁在了身—下。
严玄知毕竟是位分神修士,他尽力压制着情毒,勉强松开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