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已沁出了点点香汗,花穴里麻痒至极,受着他的顶撞律动,层层软肉颤动痉挛,深处的媚肉瘙痒更甚。
夜止去揉她乱颤的乳儿,娇软的乳肉被他圈在温热的大掌中,转动轻捏,渗出清浅的粉色。
宁絮受得两处刺激,浑身的快感累积愈发的多,几乎已无处安放,快要释放出来。
行欢至动情处,夜止一个深猛地顶撞,宁絮浑身一个颤抖,穴肉绞紧了埋在身子深处的阳物,剧烈的痉挛收缩,那物轻跳着蹭过那点嫩蕊媚肉,精水喷射而出,宁絮亦快活到了最深处。
夜止眉头轻皱,低吼一声。随即便咬紧牙关,亦是舒爽十分,恨不得能再插顶的深些,给予她更猛烈的刺激。
可念着宁絮的孕身,纵是再肖想,夜止也停下动作,从她翻红的小穴中抽出了阳物。
27.和美<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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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暖热又舒适,宁絮搂着他不愿松开,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温存。夜止则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温柔地流连着。
宁絮做了他的妻,还为他孕育着一个孩儿,夜止忽而生出感激之意,手指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低声道:“辛苦你了,絮儿。”
她眉眼弯起,凝着笑意,道:“何来辛苦之说,说来倒是你更辛苦些。”
夜止不知她指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脸烧的厉害。
他只得拥紧怀中的娇软,待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后,方才沉沉的睡去。
宁絮在孕中受了不少苦,夜止看在眼里,心疼得紧,甚至同她说,不管降世的孩儿是男是女,都教他继承大统。仅抚育这一个孩儿,以免宁絮再因着孕身受累。
冬去春来,时光匆匆,很快便临近了宁絮的生产之日。
夜止焦急的在门外等候着,入耳的只有宁絮声声痛喊,撕扯着他的心。
终于,接生的嬷嬷抱着襁褓出来,面带欣喜的告诉夜止:“王上,是个可爱的小公主!”
夜止的眉目舒展,喜悦已藏不住,笑意漾开,忙上前去瞧他的小心肝。
襁褓中的一团粉嫩正咧着小嘴哭着,一双大眼睛含着泪儿,晶亮又水润,与宁絮甚是相像,夜止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
小婴孩被嬷嬷抱走后,夜止走进内室,望见已陷入沉睡的宁絮,心生疼惜,便陪在她身边细心照看。
一切归于安定后,夜止为小公主取名一个“璃”字。
夜止与宁絮二人的感情愈发稳固,渐渐愈发能解对方之意,添了夜璃后,更觉得和美圆满。
又是一年冬日,宁絮带着夜璃在外面玩耍,夜璃顽皮些,跑到树底下去捡积雪,不料一阵强风吹过来,摇得树枝发颤,落雪纷飞,好些落在夜璃身上,这么一遭衣衫上全是雪,小脸蛋上也沾上不少,活像一个小雪人,宁絮皱眉,连忙走过去。
夜璃没有哭,反而觉得很有趣一般,脚步不稳地走向宁絮。
“娘亲。”她软软的唤了宁絮一声,眨动着眼眸。
宁絮蹲下身子,拉过她肉乎乎的小手,帮她拍掉身上的落雪,片刻后忽而动作一顿,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笑一声。
她记起那时似乎就是在此处,夜止为她堆了一个雪娃娃,还问是不是像她。
夜止退朝回殿,经过此处,见到宁絮与夜璃,走近上前,喊道:“絮儿,璃璃。”
夜璃立刻小跑着扑进夜止怀里,甜甜地唤了一声“爹爹”,乖乖地被他抱着,不再乱动了。
宁絮眉眼携着柔情,立在夜止身侧,挽紧了他紧实有力的手臂,说道:“外边冷,还是回殿罢。”
“好。”夜止应她,亦带着笑。
夜璃许是方才玩得累了,此时已经盹着了。
宁絮望着抱着夜璃,步子稍快的夜止,忽而叫住他:“夜止…”
夜止侧过身来以眼神询问她。
她轻声道:“我爱你的。”话音被风吹得有些不真实,却掷地有声地落在夜止耳中,他的心似是都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宁絮紧紧依偎在夜止身侧,面色红润。夜止虽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意,这样听她表露出来,还是初次。
他们同向前走,在雪地上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细雪纷然而落,如同满天的飘絮,不过这片土壤便是它们的归依,它们融入土中,与其共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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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向景年为自己的私心引战,入侵得出其不意,夜阑王朝的局势一度陷入颓靡,好在夜止用兵如神,及时扭转了局势,大破敌军。眼看着夜阑王朝的军队快要攻破南昭国防线,向景年忙赶着派遣外使去往夜止那处送求和书。
夜止还是念着几分旧情,亦记得他父王给予他的教诲,要他“知止”,于是下令边将暂时停止进攻,耐心地去看向景年予他的求和条例。
字里行间透露着轻视与狂妄,说些什么钱财与土地都不会相让,夜止不由得怀疑他是否真的是想要求和。
南昭国的外使见夜止眉眼皱起,作揖说道:“王上,我们君上的意思,是想与您当面相谈些事由。”
夜止心中带着些许疑惑,旋即说道:“好。”他倒是要看看,向景年究竟是在耍什么把戏,何种事是非要当面谈的。总之他这求和书确是毫无诚意,接下来是否收兵,还需看向景年会同他如何商谈。
夜止来到向景年与他约定的地方,走进门,见到他有些憔悴,许是多日未眠所致。夜止冷笑一声,走到卧在椅上的向景年面前,说道:“说罢,此事你要如何解决。”
向景年见他来,站起身来,背过手徘徊了一圈,叹气道:“夜止,看来你仍是未解我的意思。”他顿了顿,又道:“除了钱财和疆土,南昭国,可还留着一个女人。”
而且并非是普通的女人,是夜止多年来深藏的心上人。
夜止闻言,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猛然看向他,紧握起拳头,捏的骨头都要发出响声,咬牙说道:“你什么意思?”
向景年见他此般,垂眸轻笑了下,说道:“嗨…你发什么怒?我求和就是为了服软的,断不会拿宁絮来威胁你。”
夜止手稍微松了松,眉头依旧紧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