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代品,在无聊的时候任由他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柳品如一句一句话如同刀子,狠狠扎入红衣少女的心底。
圣子只给她做过一次饭。
圣子也没说书信的事。
圣子从没动自己,就算自己趴着,躺着,他也没动。
圣子偶尔对自己很温柔,但大多数时候却把自己当做苦力。
红衣少女双拳捏紧,“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等圣子回来,你就知道咯。”
柳品如有恃无恐。
“你胡说,你胡说!”
小炉鼎发现自己肚子都不饿了。
她拳头捏紧,心底忽然之间生出一种奇怪的杀意。
“圣子可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对我啊,特别好。”
柳品如笑眯眯的说。
其实,从神色来看,已经知道谁是失败者了。
小炉鼎忽的觉得好难受。
她缠绕在那个少年身上的千万情丝,骤然变成了剧du,一一涌入心中,无法解脱。
如果是个寻常女人说圣子喜欢她,宁梦真根本不会介意。
关键是,这女人的架势根本不像是假的,毕竟身份,来头摆在那里。
她心底突然之间,升腾出一股杀意。
杀意无法抑制,一股冰冷气息以她为中心向周围急速扩张。
她双眼变得通红,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拍腰间,抓着黑色金花纹的黑筒,手掌一扬,便是提出数十根牛毛针,这些针上还挂着不少红色的丝线。
“我杀了你!!”
暴怒之中,宁梦真骤然出手,红袖如火烧云,而红线粘着数十根针,激shè而出,在空气里撕裂出了数十道轨迹。
每一根针都承载着奇特的内力。
柳品如惊呆了。
这一刹那,她只看到针影漫天,从远而来。
高玉虎反应速度极快,伸手就拉向呆住的柳品如。
他为什么不出手?
出手会暴露自己。
何况,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
他们是太子的尊贵客人,在圣门做客,怎么可能连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此时,蓝月袖中的折扇已经飞shè而处,在柳品如身后骤然展开,然后旋转成了一个银盘,如是坚不可摧的盾牌。
其上附着蓝月的真气,与那横飞来的针雨撞击在了一起。
叮叮叮叮叮叮叮!
密集碰撞之声。
而每响一声,折扇旋转的银盘竟然慢上半分。
待到尽头。
红针全部落地,而蓝月抬手一吸,那折扇如有生命般返回了长老手中。
蓝月厉声道:“宁梦真,你竟是深藏不露啊,哪里学的功夫?!”
宁梦真怔怔看着落地的针,双眼一红,也不回答,转身就跑了。
蓝月长老几步踏出,外面哪儿还有宁梦真的影子。
她速度竟然极快,像是红霞般,拖着璀璨的焰尾,向碧空山入口处急速而去。
她已经痛苦的忘记了一切,功力顺着婆婆教导的功法在自行运转着。
宁梦真现在只想逃离这里,找个安静的地方,再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要不要回去再找圣子...
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呀。
她远离圣门,进入碧空城,在街头巷尾像是迷了路般,乱跑乱撞。
而此刻,碧空城酒楼高处,一个像诗般的少女俯瞰那有些迷乱的红衣少女,露出了迷人而不怀好意的笑。
此女,竟是夏极未婚妻,大燕萧家三小姐,萧元舞!
93.旧时玉佩换酒钱
红衣的少女,拖着夕阳般的长裙,迷失了方向。
她活这么大,就没这么难受过。
各种复杂的感情,一重一重在心底被引bào,又被真元境大圆满之后的心血澎湃一次一次放大。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理智系的人,境界也是靠着吃yào吃上去的。
这个时候,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理智全部消失了,只觉得自己仿入深陷泥潭,坠落弱水,心如刀割,一阵阵窒息感,一阵阵刺痛感在心底产生,延续,侵略。
比之凌迟,尤为甚之。
“酒!上酒!有多少上多少!老娘有钱!”
她跑到不知道哪个酒楼,一屁股桌下,拍着桌子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