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叶未言回家见父母。
叶未言还真是害怕哟,这两天尽是花心思去了解秦青菀的喜好了。可按照闻疏越的说法,秦青菀与别人家的母亲相比总归是特殊的,喜怒哀乐不言于表,万事万物宠辱不惊,谈喜好什么的根本没有。
对此,闻疏越给的建议是,顺其自然,什么都不要做,因为到头来都是白忙活。
这般越说越让她觉得焦虑,这样的婆婆确实最难讨好,即使没有咖啡厅一事,想来秦青菀也会对她喜欢不起来,她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稍微细想,她和闻疏越其实也不是同一类人,可能秦青菀也在疑惑他为什么会看上她呢!
宽大的沙发上,他的怀里抱着她,而她的怀里抱着猫,本来只有电视节目声频的客厅响起声声叹息。
“还烦着呢?”她烦闻疏越也烦,但又万般安抚不住。
一旦想起明日就要去见秦青菀了,她就没了看电视的心思。叶未言一倒头靠在他的肩上,呐呐道“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她看我的眼神就像霸道总裁见到小白兔。”
“什么意思?”闻疏越本就身在局内,自是不解的。
“因为她的眼神好像再说…”叶未言捏住他的下巴,有样学样的微眯冷眸“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秦青菀把她摁在墙上的那一幕,简直攻气十足,她做梦都想成为这样的女人。
闻疏越听着怎么觉得不对劲“她这样对你了?”
“想象而已。”
一个女人在想象另一个女人的霸道,说明了什么?
“你是我的。”闻疏越轻捏起她的脸霸道的宣示主权,说完轻啄着她的唇。
叶未言娇噗笑出声“你们果然是母子。”
趁她笑时,他压住她的脑袋张嘴闯进檀口,舌尖抵上她的舌尖,轻重交换吮着沁出来的甜水。喉结有生命般上下浮动,未及吞咽的则顺着他尖削的下巴而下,悄然滑入微敞的衣领,在灯晕下泛出浅浅的光色。
一个吻,情欲早已染上他漆黑的眼瞳,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来回轻抚,又不甘心隔着一层布料便从衣摆处探进去,手指搓捻那颗挺立的茱萸,敏感的可以感觉到他指腹上的薄茧,略微粗糙又不会伤着她,倒多了几分快感。
因闲碍事被丢在一边的小华,趴低身体伸了一个懒腰后,自觉往角落的猫窝走去。彼时,闻疏越三两下除了她的睡衣,薄唇与大手左右开弓,玩弄两只柔软弹嫩的大白兔。
叶未言在他的挑逗中轻哼了两声,却道“我没有心情。”
而身体的反应太诚实,闻疏越探入裤子里的另一只手得到了自她体内发出的讯息。
“你还是湿了。”晕染着情欲而懒洋洋地低喃自耳畔响起,叶未言因拂过脖颈间的灼热气息瑟缩了一下,道“身体和灵魂是两回事,我现在烦着呢!”
叶未言不乐意闻疏越也不会硬来,只是双手仍依依不舍的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总烦着,索性明天不去了,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她的心情事乎他的性福,因为这破事,他已经好几日没能抱她了。
“若见父母不是事还有什么是事?”叶未言不喜欢自己放在心上的事在他看来屁似的,正所谓换汤不换药,他这漠然寡情的脾性是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严重,好像自己没有父母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心里根本没有亲情这回事,她不得不说上一句“父母生你养你育你不容易,偶尔也该孝顺一下才好。”
“我其实是爷爷奶奶带大的。”闻疏越的下巴抵着她将一半重量压在她的肩上,低垂着长长的睫毛,眉宇间流露出几分怅然“我出生时,闻季同正值事业上升期,整日忙着和官场的人打交道,饭局应酬不断,根本没有时间管我,秦青菀就更不用说了,本就是好强之人,不甘愿窝在家里带孩子,最后随手把我丢给了两个老人出国进修去了。”
生养育,他们也就沾了一个字,没有让他孝顺的资格。
叶未言可没想到是这样,顿时觉得是自己不对了,没事瞎叽歪什么,便作颔眸沉默。
“怎么,你是为我难过了?”
叶未言抿抿嘴,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世界上的留守儿童多着呢,还不如她这个孤儿身世凄凉,死在大马路上都没人收尸。可下一秒,他故意凑到她面前,让她看见泛红的眼求安慰的模样,倒真有点可怜巴巴了。
“给你亲亲?”
闻疏越耷拉下脑袋,大狗一般往她的脖颈蹭了蹭“亲亲没有抱抱是不完整的。”
可怜又可爱的他,终于让她的唇染上了笑意“那就多个抱抱咯!”
闻疏越便不客气的啄上她的小嘴,双手再次在她身上游走撩拨。
他所说的抱抱,可不是她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