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家门,而且损失了一个总督的席位,对于风雨军的全盘战略也很受影响,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风雨,才能够有这样的气度和自信,进行这样一场冒险。
正当自己的军师揣摩着自己意图的时候,风雨却已经聚精会神的审阅着来自遥远西南的战报:
“jiāo趾主力被歼,国君吴再兴伏诛,东路军已经进入jiāo趾国境,一切进展顺利!”
“缅邦国君俯首称臣,下令全军放弃反抗,并白衣麻布来到阵前听凭西路军发落,愿意和圣龙重续千年友好!”
“吴哥、暹罗相继派出使者表示愿意继续接受圣龙皇帝的册封!”
果然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轻蔑的笑容浮现在风雨的脸上。
对于胆敢入侵的jiāo趾王国的军队的打击,显然取得了意料之内的成效:jiāo趾的主力已经被消灭,接下来便是扶植听话的jiāo趾王公大臣并且帮助万象王朝复国,从而瓜分这个野心勃勃的丛林之国。
相对于征服jiāo趾王国过程中的血腥和激烈,缅邦的臣服则显得颇为戏剧xing。
一天之前还异常嚣张的数万精锐,在一夜之间便放下了武器,风雨军强大的军事威力和缅邦国内亲圣龙派根深蒂固的影响,让缅邦的国君最终选择了务实的归顺。
聚集了巴蜀子弟、高唐僧兵和三国联兵的西路军,兵不血刃的进入了缅邦的领地,变化之快进军之速,让天下为之咂舌,以至于原本还秘密到访,试图劝说缅王抵抗到地的麦坚、安宇乃至阿育王朝和南印月联盟的使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阶下之囚,被他们企图帮助的对象捆绑起来作为投诚的礼物献给了战胜者。
“向麦坚和安宇等国提出抗议,同时命令印月远征军向阿育王朝施压,务必让阿育王付出蠢蠢yu动的代价!”
风雨的指示非常干净利落。
这些已经成为囚犯的使者将在同各国jiāo涉中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一点毫无疑问成为了凉国公的既定策略。
“主公……”
负责对外联络的耶律楚昭闻声,犹豫着yu言又止。
“楚昭兄莫非是担忧朝廷和麦坚、安宇人的jiāo涉!”
风雨微笑着,就仿佛早就完全耶律楚昭自己的想法,这让来自草原的年轻人不由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压力。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耶律楚昭定了定神,说道:
“目前属下完全无法介入朝廷对麦坚、安宇人之间的jiāo涉,王光宇毕竟人微言轻,要想主导这场jiāo涉实在有些力不从心,而朝廷的全权代表风……雪……风雪他在jiāo涉中完全没有坚持帝国的利益,对于安宇人占据我东南的土地丝毫没有强硬的表示,对于麦坚人的商业渗透也无动于衷,甚至有出让我们在印月的利益的迹象,所以属下以为……”
望着耶律楚昭逐渐抛开犹豫,越来越激昂的话语,风雨不经意的瞥了云济一眼,方才缓缓的说道:
“楚昭兄,你以为派你去就能够解决江南的问题吗?至于印月半岛,又岂是风雪能够做主的事情?
“这个……”
自诩为外jiāo天才的年轻人,顿时语塞。刚才基于一口锐气,直言不讳的表达了对风雨指定让无名小卒王光宇参与朝廷同麦坚、安宇的jiāo涉的不满,完全是自负如果自己介入的话,应该可以为风雨军获取更大的利益,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毫无作为,是一种对于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却无法捕捉和利用的职业反应,然而风雨的这两句反问却如同当头棒喝,让他突然醒悟到了外jiāo的一个真谛——再出色的言辞,也必须以强大的实力为根基。
正因为这样,所以风雪无法出卖风雨军在印月半岛的利益,而风雨军如今也同样无法干涉江南的问题。
“好了!”
眼见部下若有所思,风雨也就点到为止,只是若有所指的说道:
“其实,有很多问题,并非台面上的大张旗鼓可以解决,我想在解决同麦坚、安宇关系之前,有一件事情是必须首先解决的!”
“主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