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负义的朋友,昔日jiāo情,今日一刀两断!”
说着,弯弓搭箭,连珠三箭,犹如追星赶月一般的向耶律明雄疾shè而来。
耶律明雄大惊之下,急忙闪躲,虽然没有被shè着,却正中后面的大旗,那面“风雨军”的大旗顿时应声而倒。
“儿郎们,跟我杀!”翰鲁一勒马缰,扬声喝令道。
“杀!”
城下的呼兰军见此情景,顿时士气高涨,纷纷横qiāng跃马,推动着攻城的器械,一窝蜂的朝lun玉关压去。
呼兰军队虽然习惯马战,但是在大可汗、张仲坚等深谋远虑的君臣将相的筹画下,对于军队的攻城战也做过多方的训练,尤其是被风雨军打败之后,更是在这方面下了大工夫。
于是,在领军校尉们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开始向前推进,因为还在弓箭shè程之外,城上并没有动静,这些步军竖着盾牌掩护着自己和攻城车,稳扎稳打来到城上弓箭所及的边缘就停了下来,弓箭手越过战友排到了阵前,身边各有一名盾牌手高举盾牌将他们护住。只听一声令下,城下向着城头万箭齐发,疾如风密如雨,一时间将城上守军压得抬不起头来。
一轮箭雨过后,步军大刀手用盾牌护着身子,握着长刀矮身向着城门迅速扑去,攻城车也迅速的朝城下推去。
“哼!真是找死!”
秋里冷冷的一笑,顿时城楼上万箭齐发,巨石滚木纷纷落下,砸在了攻城的呼兰军士兵的头上,城下顿时血流成河,呼兰人不得不举起盾牌,挥舞兵器,首先保护自己不至于成为阵前冤鬼。
不过总的来说,虽然那些呼兰军中不断有人倒下,但并没有挡住他们前进的脚步。在他们身后,弓箭手再度向城上仰shè意图压制住守军的反击。
城上不断地有人惨叫着被shè中,向城下发shè的长箭开始减弱,攻城的呼兰军趁机加快了推进的步伐,转眼就来到了城根下。
秋里却神色不变,在他的示意下,守城的军士们抬着一锅锅烧的滚烫的桐油向城下泼去,立时就听见凄厉的叫声,紧接着重重的檑木也跟着砸向城根,敌军被迫向后退却。
而向来是守城良器的神臂弓、床弩也在同时发出了怒吼。
作为天下第一名关,lun玉关并不缺乏这些守城的利器,甚至可以说装备精良,全天下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床弩,是用多头牛力绞轴上弦,威力已大大强于人力绞轴的连弩,发shè以皮或铁叶为羽的巨大标qiāng,最远shè程超过一点五公里。
这些如同标qiāng一样长大的弩箭如黑龙一样,在空中挟着慑人心魂的厉啸冲入敌阵之中,敌军阵形密集,许多人来不及躲闪就被活活扎在了地上,手脚挣扎着痛苦地惨叫着,徒劳无功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更有一些巨箭连着扎穿三、四人,闪亮的箭头从第一个人的前胸进去,从后面一个人的后背上冒出来。
至于那些已经登上云梯的敌兵,城上则推出了叉竿和钩竿对付。钩竿可以钩住云梯向外推,使敌军上下不能,眼睁睁被一一干掉;叉竿的效果更是相当残忍,顺云梯向下推,用横刃切断敌人手足。
此外,熊熊燃烧的火把也点着了被灌泻了油料的攻城车,将三辆当先冲来的攻城车,迅速的付之一炬,化为灰烬。
“可恶!给老子用投石车!”
恼羞成怒的翰鲁,不顾帐下将士的劝阻,还从后阵摆出了督战队,强令呼兰兵马不计损伤的向前攻城。
很快,投石车开始发起了攻击,这是一种利用杠杆原理抛shè石弹的大型人力远shè兵器,不仅抛shè石弹,而且抛shè燃烧或bàozhà弹。
巨大的弹丸呼啸着冲上城头,有的直接砸在城头上溅起石屑弹在人身上,有的砸到城楼再滚下来砸伤几名军士,有的甚至碰巧砸到了守城的床弩,将这极有用的器械砸个稀烂。
城下七、八十台发石车轮流发石,城头上只得狼狈躲避,加之城下仰shè的箭雨,大多数人只能躲在女墙后连头都不敢抬,抛石许久,城下又开始往城头投掷火球、燃烧弹和bàozh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