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军将领纷纷请战。
难道是诱敌之计?
身为风雨军的最高统帅,风雨反而变得很谨慎。
虽然印月人的战斗力远远不如正规的风雨军,但毕竟是打了几十年战争的部队,在整个印月半岛关门称王、显赫一时,不可能在行军中连象样的阵列都不摆出来,阿育王再不成器,也不可能任命这样丝毫不懂打仗的将领统率军队,否则他早就亡国了。
“会不会是洛信将军击败了印月人??”李逸如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变小了。这种可能xing应该是微乎其微,毕竟洛信必须首先解决了入侵尼、锡、丹三国的阿育王朝远征军,然后才能踏足印月;风雨虽然不知道印月的追击军团有多少兵马,但是应该不会少于十万,洛信基本上不可能有足够的骑兵赶上这支部队,并且将其击溃。
想了好一会儿,风雨终于下令道:“拓跋成、耶律留铂、褚频,你们各率三千兵马迂回侧击,记住不要恋战,也不要孤军深入,如果发现不对立刻撤退。哥里,你率领两万奴兵出城拦截,可以留一些空档让部分印月人过去,尽量实施掩杀,不要硬拼;李逸如、吉牙思,你们率领所部五万兵马立即战斗戒备,随时接应。其余人马随我守城!”
很快,战斗在居萨罗城下bào发了。
拓跋成、耶律留铂和褚频,这些在西征的战斗中锻炼出来的风雨军年轻将领们,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战场上的经验和火候都逊于那些久经战阵的老将,但是勇敢无畏、积极进取的优点使他们更加具备斗志和勇气,在风雨有意无意的放手下,成长得非常快,虽然还不至于独当一面,但已经算是很优秀的军官了。
如今,这些少年犹如下山的猛虎,纵横驰骋在沙场之上,金戈铁马、奔腾涌动,仿佛三支利刃狠狠的chā入了敌军的阵营。原本就松散的印月人,一时间被杀得人仰马翻、四处溃散,鲜血在空旷的战场上飞洒,尸体成片的倒下。惊惶失措的敌人被迫抱头鼠窜,却很不幸的遇到了哥里的拦截。
吉牙思的弟弟哥里,虽然只有十多岁,却一直受到兄长的濡染,勇敢而果断,这些天跟随兄长加入了风雨军,一直活跃在战斗的最前列,也是屡建战功。
这位未来哥鲁王朝的缔造者,现在已经是风雨军奴兵的高级将领了,只见他非常沉着的带领军队排成整齐的队列迎击,自己则处于军队的右方最前列,鼓舞着士气。
慌不择路的印月人显然无心恋战,纷纷朝风雨军故意留下的空隙处逃窜,甚至出现了自相残杀的丑剧,以至于哥里非常轻松的进行掩杀,取得了辉煌的战果,成批的尸体在方阵的四周倒下,大批的武器和辎重被杂乱的丢弃在空地之上,破残的军旗悲伤的躺卧在战场之上,失去了以往的荣誉和象征,唯有任人践踏。
发觉对手绝对是溃退的风雨,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落水狗不打白不打,立刻放出了早就手yǎng的李逸如和吉牙思,五万大军的投入对于溃散的印月人而言无疑是催命的魔符,唯一的反应就是更加的惊惶失措和溃不成军,争先恐后的四处逃窜,或者自暴自弃的跪地乞降。
“好妹子,好姐姐,拓跋姑nǎinǎi,让我出战吧!”
在风雨军中唯一不开心的就是欧仁了,好死不死的在关键时刻生病,结果被风雨勒令不准出战,还派遣了自己命中的克星拓跋蔚看守自己,以至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建功立业,取得一个又一个的大捷,让生xing好强的欧仁急得双脚跳,眼睛早就通红通红,仿佛是西大陆传说中的吸血伯爵。
“不行!”
毫无商量余地的话语出自身边的拓跋蔚,拓跋大小姐奉了风雨之命,看守着满脑子想上战场的欧仁,可以说非常的尽忠职守。
冷眼旁观这一幕闹剧的风雨心里有些好笑,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平日里很机灵的欧仁碰到了这个小丫头,就一下子变成大苯牛了,不过看来自己的这个人事安排还真是不错,总算摆脱了这家伙要求上战场的死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