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中,百里锡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当神龙战车第一次被呼兰骑兵突破的时候,是他率领第二梯队即使补上,避免了风雨军的全军溃败。
是他呼喊着振奋军心的口号,冲杀在战场的第一线,激励着全军将士的士气。
是他巧妙的燃起浓烟,发起骑兵的袭击,打破了战斗的僵局,迫使哥舒行文为了减少自己的伤亡而首先出动战略预备队,从而使得秋里的战术得以实施。
又是他无畏的杀入敌人的重围,以自我的牺牲滞缓了狂骑兵进攻的步伐。
面对著令人胆寒的狂骑军,他奋力拚杀,连毙七名狂骑兵,周身上下遍体鳞伤,不下七十余处,临死前依然紧紧的嘶咬着一个敌酋的耳朵。
当风雨军发现自己英勇的指挥官的遗体时,百里锡将军的一条右腿和一只左眼已经无法寻找了。
悲愤的心情笼罩在整个风雨军上下,这是风雨军建军以来损伤最惨的一役,也是风雨军首次阵亡了一位高级的将领。
为此,秋里下令活埋所有呼兰军俘虏为百里锡殉葬。
“将军,您真的要如此做吗?”
在秋里的大帐内,费全有些犹豫的问道。
“你有什么意见?”
秋里紧闭着双眼,脸上木然,一点表情也没有。
费全砸了砸舌头,大著胆子的说道:“小人只是为将军不值。以小人之见,如今风侯被困,大军尽在将军掌握之中,又新破呼兰大军、得凉州城,正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尽在将军一边。为将军计,应该迅速出兵抢在梅文俊、林仁山之前收复延城和夏城,同时善待呼兰俘虏。到时候将军善战之名,仁慈之德将威加海内。而风雨军也会在镇北侯羁留圣京、群龙无首的时候,选择拥戴将军。将军退则据守凉、夏,进则西征东伐,必可成就万世功业!而如今、、、、、、”
初时,费全说话还有些紧张,到后来越说越慷慨,如果让平素相识的人看见,一定会非常吃惊这个拍马小吏、猥琐人物居然会一下子变化如此巨大。
正当费全越说越起劲的时候,突然发觉一把剑则冰冷的架在了自己的项上。顿时感到全身发冷,额头上却滴满了斗大的汗珠。
只听秋里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给我听清楚,风雨是我的兄弟,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要是你再感离间我们兄弟,那么你就给自己准备棺材去吧!滚!”
“是,是,是!”
这时的费全一点也没有刚才指点河山的风采了,两腿打颤,声音发抖,当秋里把剑拿开后,更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好半天才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秋里厌恶的看着这个家伙离开,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很明白这家伙说得很有道理,可惜他是秋里,他有一个好兄弟叫风雨。
当风雨留在圣京而让自己统帅全军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自己必须去屠杀那些呼兰的降卒。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最大程度上削弱呼兰的实力,为风雨军赢得整顿根据地、应付圣龙内战的时间,同时又不会让风雨的政治形象受损。因为如此残忍嗜杀,是绝不能够由风雨背上的,──风雨是风雨军的最高统帅,必须作为一个神话的存在。这是政治的战略高度所决定的。
至于延、夏两城则纯粹是一个意外。风雨在圣京的意外被扣押,使得作为风雨军代理指挥官的自己绝对不能够太过突出的表现,以免影响风雨的威望。否则说什么也要拚一拚,百里锡太可怜了,如果只是打下一座城,原本是用不着花费这么大代价的。可惜当得知风雨被软禁的消息时,和哥舒行文的决战也已经进入了尾声。
秋里遗憾的想着。这个时候他突然回忆起风雨的一段话:
“所谓神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正大光明的站在上面,一小撮人躲在你的身后玩弄yin谋,大多数人无知的跪倒在你的面前。”
“这小子说的话还真是一针见血。大概我现在就算是那一小撮站在神背后人吧。不过也是你自己所说的,到底由谁来主导世界,就看神和站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