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就是圣龙河,就是你们的母亲河,河的后面有你们的父老乡亲、妻子儿女。难道你们要在一次让这些野蛮人鞭挞你们的亲人,蹂躏你们的妻子吗?”
风雨运足了内力,在喧闹的战场上如此清晰的传到每一个将士的耳边,顿时风雨领导的军队的士兵们好象都变了个人似的,眼神都好象是要下山吃人猛虎一般,大多数人浑身都充满了一股执拗的蛮劲。他们都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战友如同垃圾一般被人杀害而感到了无比的愤怒,这股愤怒压抑了很久,一般都是转化为恐惧和逃跑的行为,而如今转变成了忍无可忍的思想意识,那是一种要将眼前的“蛮族”劈成肉酱的冲动。
这一边,,哈里哧正率军奋蹄冲杀起来,以刚强的剑法出名的他朝四处野蛮疯狂地挥舞着利剑,敌人将领和士兵的头颅就好象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桃子一般地坠落到了地上,然后随即就被马蹄与人脚踏得模糊得犹如肉泥。
哈里哧头也不回地继续冲杀了下去,他的锥型阵型就像一柄利刃,将敌人的阵型越打越靠后。而事实是,风雨的前突的弧阵势此时逐渐有秩序地后退起来,好似一块吸水量极大的海绵,将对手的攻击照单全收,有多少吸收多少,虽然依然有些不协调,但是基本上达到了要求。而呼兰人的军队则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了。
正在这时,风雨冷冷的一笑,一声令下道:“骑兵包抄突袭!”
于是七千骑兵发挥了作用,从两翼以风般的速度突击过来,将呼兰人的军团团包围,紧跟着两侧的步兵将包围圈加深加厚。
“怎么会这样?”哈里哧心烦意乱地大叫道,他不停地调转着突击的方向,可是这时才发现四面八方皆是敌人的部队,自己越是冲击,则本身的阵容越是混乱不堪,呼兰族的军人倒还算好,可是那些被强行征来的其他部族的士兵就不行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和原先的镇静,开始没头没脑地乱撞起来,可是他们的每次攻击都犹如泥牛入海。逐渐地,他们开始逃亡了,大呼小叫地奔走起来,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给我回来!”哈里哧砍死了好几个逃兵,可是越杀逃的人越多,根本就禁止不了,反而自己本身的力量越发削弱了。
“冲啊!”感觉可以乘胜追击的风雨大剑一挥,他的士兵们舍身忘死地冲了过去。实际上,目前的局面是令他们都感到意外的,士兵们也不能理解自己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有不少的莫名其妙的感受,可是大好前景就在眼前,于是很自然的放开了打了起来。
陈良立刻便遭遇到了哈里哧,多少有些吃惊的陈良也不管是谁,二话不说地挥剑相向,哈里哧天生神力,坚强地格挡了一下,随即便展开了反扑,二人的战马绞在了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只见哈里哧一剑砍下去,陈良没有能够挡住,以至于一下子摔下马来,当陈良刚刚站起来要还击时,一支由远出的弓箭手shè来的利箭刺中了他的后心,要不是陈良毅然地用剑chā在地上坚持不倒下,并且迅速地坚持着舞剑保护自己,恐怕早就被杀死了。
“陈良!”风雨紧张地高呼道,这时的他只想要保全自己的战友。
飞也似的策马而来的风雨挡在了陈良面前,为他挡住了哈里哧致命的一击。哈里哧没能料到对方来得如此迅猛,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但是依然随即冲了上去。而这时陈良已经被尾随风雨而来的圣龙士兵救走了,挡在哈里哧眼前的是名将风雨!
哈里哧从上而下地力劈一剑,却被风雨轻易地挡住了,并且风雨立即顺势dàng开哈里哧的兵器,旋即就是一剑,居然将哈里哧握剑的右手给斩断了!哈里哧毫不停顿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横飞之下,倘若不是有着坚强的意志力,他也险些掉下马来。
“我看你以后还怎么伤害我们的人!”风雨狠狠地说,眼睛里充满了饿狼般的锐利杀气,似乎等待着哈里哧的就只有死亡了。
不过哈里哧却没有预料的倒下,相反突然双眼赤红,左手夺过一把q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