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一下地挪动着结实的小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击。我的roubàng就象是发生在斯罗特要塞内的拉锯战一般,在卡尤拉那暗黑龙的体内外进进出出的。一道道放电般的快感顺着我的龙qiāng传遍了全身。
“不……不要停……不……”在我的不断jiānyin下,卡尤拉又一次地发出yin浪的叫床声,那紧实的螺旋肉xué,下身的樱桃小嘴,更是不停配合着我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roubàng,那强大的力道,强得几乎要把我的龙根连根吸断。就算是我的文笔再好上十倍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舒爽的感觉,两个暗黑龙jiāo合的快感让我第一次明白了无法言喻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啊……啊……不……”卡尤拉的叫床声越来越急,急得就象哮喘病发作一般,随着几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卡尤拉全身一阵剧颤,在极度的gāocháo中,被我压在地上的她竟从地上弹了起来,连带着与她合为一体的我也一起飞了起来。我加在她身上的封龙印早就在剧烈的活塞运动中在两条暗黑龙龙气的jiāo溶下被解开了,在离地四米高的地方,卡尤拉的四肢象八爪章鱼一般将我紧紧地缠住,同时送上来的,还有这个流着口水的xing感红唇。
最有趣的,她居然在gāocháo的一瞬间再度变身,由于受到变身的影响,她的xià ti一阵收缩,夹得正在做活塞运动的龙根停止了打桩的行动,紧接着一股强大的足以可以扯断任何一个男人的阳根的巨力传来,吸住了我的龙头。
本来我紧锁精关,原计划是来几下再泄洪的,受此一击,阳关再次失陷,随着扑哧扑哧十几声的巨响,暗黑龙的精yè一泄千里。
啊!
还在gāocháo中的卡尤拉发出一声的痛叫,因为她的屁股差点摔烂了,而我的膝盖则是一阵的剧痛。
这都要怪卡尤拉,达到极点时弹得那么高,而抱着她的我由于也在那一刻阳关失陷,一时间泄得不知天南地北,手软脚软,两人一起从天上掉了下来,跌了个人仰马翻。
真是有点丢脸啊,老爸要是知道我这么糗,一定会痛骂我不成材,床上的功夫没有学到家,连空中飞人都没有学好。
尽管如此我们的xià ti还是紧密地连在一起,虽然有点痛疼,不过受着gāocháo余韵影响,卡尤拉仍死死地搂着我,疯狂地和我接吻着。
快感渐渐地消失,我离开卡尤拉的唇,刚才真是爽呆了,以至于我现在还想再来一回。
此时的卡尤拉力量已经尽复,可是她并没有再反抗我,只是躺在那儿任我摆布。我的口手并用,玩弄着卡尤拉的身体,卡尤拉嫩滑的肌肤又鲜又嫩,真是让我抱着玩上一年都不会感到腻。我的嘴一寸一寸地吻着卡尤拉细腻滑润的肌肤,最终将舌头伸了她那带给我无数极乐的密xué之中,开始用舌尖tiǎn食着我们两个人jiāo欢后流出的yinyè,说实在的,tiǎn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毕竟这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存货啊,自己吃自己的那个……
就算是在家里,我也只对希拉和安达玩过口jiāo,其它的美女嘛,大多数时候这些任务都是jiāo给我的小兄弟来做了。一方面是我觉得用舌头太累,还是用棒舒服得多;另一方面嘛,男人嘛,厚此薄彼也是很正常的。谁叫安达是我初恋的情人,而希拉是我的另一个情人呢。
其她的女孩都是我抢来的,总是有点那个嘛……
对于眼前的卡尤拉,我的心里只有纯粹的肉yu,只想把她调教成我的xing奴。不过这是战场上,大家又是敌对的关系,难度是相当大的,时间和事件发生的背景都不允许我这么做。
不过管他的呢,如此美女,多干几回,多打上几pào总是没有错的。
我的舌头灵活地扫过两瓣蜜唇,逗弄蜜蕊,在卡尤拉的花蕊上tiǎn吸着,时不时地卷起成柱,轻轻探入湿暖yin户内,逗弄着里面的露珠,一双大手,则夹住卡尤拉那两粒粉红色的ru珠,不停地揉弄把玩着。
而我身下的卡尤拉,紧闭着桃花眼,把右手的手指放在嘴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