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多问,收好了「晶瓶美人璧」。见三女还在隔壁的柜台挑选饰物,便踱了过去。舞铃两女此时已各自选好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铃儿选了一对价值二百三十两黄金的翡翠手镯;舞儿则看中了一个价值二百两黄金的紫色水晶吊坠。笙儿本来也看中了翡翠手镯的,见铃儿已先拿起来试戴,却不好意思与姊姊争了。见我来到身後,乾脆央求我帮她挑选合适的饰品。见到小妮子满脸期待的样子,我不愿扫她的兴致,便根据笙儿活泼好动的xing格,为她挑选了两只直径逾寸、边上镶著一圈细碎晶钻的亮银色耳环,在舞铃两女豔羡的目光中,我亲手将这价值二百八十两黄金的耳环为她戴在了耳珠上,笙儿获此殊宠,又看到镜中戴上了耳环的自己变得豔光四shè,自然是喜不自胜。
回到圣光客栈,明月已是高挂中天。舞铃两女虽然不至於吃自己小妹的醋,还是急不可耐地穿上了各自选购的新衣,戴上了自己心爱的饰物,和笙儿一起,在我的面前轮番展示不同风情,目的自然是让我评鉴一番,看谁更有品味,谁的打扮更漂亮得体。
三女样貌长相几乎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印出。如果穿同样的衣服,不言不笑站在我面前,连我都没把握能分辨出她们谁是谁。不过,由於她们此刻的打扮令人耳目一新,我不用看脸就已知道戴著紫水晶吊坠的是舞儿,左右手都戴著翡翠手镯的则是铃儿,而戴著亮闪闪晶钻耳环的,自然就是笙儿了。
三女样貌一般无二,xing格却各异其趣。舞儿稳重而娴静,考虑问题较周到;铃儿聪颖好奇心重,非常容易害羞;笙儿xing格活泼俏皮,但平日做事却十分马虎。这些,从她们挑选的衣服也能看出些许端倪,舞儿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黑色,黛绿等深色系的服装;铃儿买的则多为鹅黄,白色,浅蓝等浅色系的衣裙;笙儿喜好也是偏向浅色系,但她的著装风格却比两位姊姊大胆得多,她既买了和自己皮质软甲一样浅绿色系的衣裙,也买了黑白对比强烈的紧身劲装,甚至还买了件xing感无比的红色肚兜,说是打算穿给我看的。
虽然笙儿最後真的穿上了肚兜,真空上阵对我这个「裁判」进行「色诱」,我却仍然不为所动,将全场最佳服装奖授予了舞儿。因为,她穿上那套紫色晚装时的样子实在太美了,不但神秘而高贵,并且充满了隐晦的诱惑:大v型开领的领口,露出了半截雪白酥胸,胸前又恰到好处地点缀著那颗心形的紫水晶吊坠,给我的感觉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剩下的就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得到我的由衷夸奖,舞儿自是喜笑颜开,铃笙两女则有些神色黯然。为了不厚此薄彼,我只好另设了「最佳美裙奖」,「最佳饰品奖」,分别授予铃儿与笙儿。两女虽然知道我意在安慰,却也仍然皆大欢喜。纷纷表示要授予我「最佳裁判奖」,奖品就是三姊妹一起服侍我洗个香豔无比的鸳鸯浴。
对於这样的奖品,我当然来者不拒。不过,由於心中有事未能放下,我没有立刻接受三女的「颁奖」,而是表示要将领奖时间推迟到明天。在三女诧异的眼神中,我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告知三女自己必须外出一趟,去会会从前的一位旧。
我让她们自行休息不用等我。三女虽有些失望,但因见我并未主动告知要去见什麽人,而且表情异常严肃,知道不方便多问,识趣地只是叮嘱我快些回来,便自行去沐浴更衣,做睡觉前的准备。
我告别三女,出了客栈後一路疾行,轻车熟路便来到了当初离开秀秀的地方。那是一幢两层高的白色小楼,楼前是残破的围墙围成的一个小院子。这幢建筑虽然破旧,但当初却是阿烈积攒了几年的薪金,又借了我好近千两的「外债」,才好不容易买下来的。这里,曾经是他和秀秀的爱巢,而我这个做兄弟的,也试过雀巢鸠占,在这里和他的美丽遗孀有过一夜的爱yu纠缠……
来到小楼之前,那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依旧晃眼,厚厚的铁制大门却已经落锁。我心头升起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