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炼狱魔铠”保护的我根本造不成伤害,矛光剑影翻飞间,我越战越勇,攻势上也开始逐渐占了上风。
那两个胸前铠甲有“万骑长”标识的凤凰军将领虽落下风,但由於两人联手,兼之配合默契,即使我全力施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迫得他们有些手忙脚乱,但他们仍然能够咬牙苦苦支撑著,青黄两色的护身气罩在他们身上散发出如氤氲雾气般的气浪。我虽占上风,却无法彻底将之击溃。
我这边被缠住,其它人的战况却有些不妙,兰斯敦,红鸾,阿比斯,毕奇等人功力卓绝,尚能自保有余,其它战士由於一接战就损失了不少人马,已渐渐被凤凰军形成以多打少之势。整个战场态势益发恶劣起来。
久战不下的我正在著急,陡听得喊杀之声震天,原来梅丽率领著主力大军杀到了,我的骑兵队骤增强援,士气大振之下,很快便将战局扳回了均衡态势。
当数倍於我骑兵队的梅丽主力大军加入战局後,双方情势立刻逆转,凤凰军再难抵挡,开始收缩队形,转为防御阵型。
两位围攻我的凤凰军万骑长见形势不利,立刻放弃进攻,跃出了战斗圈。我哪肯放过他们,立刻追了上去。拖後的那位见我堪堪追及,忽然从怀里拿出个鸡蛋大小、红豔豔的圆球向我甩了过来。我一矛挥出,想将其击落,谁知圆球撞到矛上,竟砰的一声bàozhà开来,一阵红雾从bào散的圆球中溢出。我面前数丈方圆顿时目难视物。
怕这红雾有du,我只好暂时闭上呼吸,静观其变。左手则悄悄地将马鞍上的铁胎弓挽在了手中。
“哔哔--”,耳中听到哨声响起。红雾渐散,却见围攻我的两个凤凰军万骑长已退到了十数米之外,其中之一口中正含著一个金色的哨子。
听到哨声,还在厮杀的凤凰军步兵开始有条不紊地转为防御方阵并且战且退。
我迅快地张弓搭箭,瞄准了正在吹哨的凤凰军万骑长一箭shè去。箭势去如闪电,加上我又在箭中注入了战能,被作为目标的凤凰军万骑长身手虽矫捷,但距离太近,他躲过了要害,却依旧被一箭shè穿了肩胛,箭上浑沌原力战能bào发,顿时将他的肩头zhà得血肉模糊,整个人都痛苦得蜷缩起来。
我心头冷笑,第二箭又已连珠shè出,这一次,是他旁边那位呆若木鸡的同伴。这位因我一箭之威而惊愕的万骑长似乎连闪避都忘了,蓄满浑沌原力战能,疾如流星的一箭直奔他空门大开的胸口而去
“快闪!”眼看利箭就要前入後出,旁边的身影却猛地扑了过来,自分必死的万骑长被推开了,劲箭毫不留情地shè入了扑来的身影的後心。
“啊!--”一声凄厉的惨呼,出自先前肩胛中箭的那位万骑长口中。是他,舍身为同伴挡了必杀的一箭。
“阿列--!!!”撕心裂肺的悲叫,他的同伴一把抱住他被箭势带得前冲的身体,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已是泪水纵横。
“阿烈?”我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颗zhà弹在zhà响。眼前的一幕与当日阿烈为了救我而死於乌金魔弓箭下何其相似。
我的第三箭竟是再也shè不出去。就任由抱著同伴尸身的那位侥幸余生的万骑长几个起落,消失在凤凰军的大营内。
战场之上,生死之间,本是再平常不过,可是,能够丝毫不加考虑,就舍身相救同伴,这是一种什麽精神?这是一种什麽感情?我前世的记忆印记里找不到答案,今生却曾经亲自感受:是阿烈那一份浓浓的友情,那一份犹胜亲兄弟的友情。也许,正是这一份情,让我即使寻回了前世的记忆印记,也依然无法象前世一样的暴虐无情吧?!
我拿著弓的手凝在半空,一时竟感慨万千
“小心!”一声娇斥,一个红色的身影冲到我的身前,铿然一声,赤色的剑芒暴涨,击落了一支shè向我的劲箭。
救我的是红鸾。小妮子身上亦是血迹斑斑,幸亏她的铠甲本就是红色,看起来才没那麽触目惊心。
“老大,你怎麽好象忽然愣住了!敌人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