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去问那个男人的时候,他说他叫毛远军,证件也是毛远军,说他是肆茗集团的少爷。还说不在乎钱。”
“我们让他拿身份证出来,他却拿不出来,说是忘记带了。然后我们调查了一下档案,的确有这样一个人,不过,身份证上的人和本人有点出入,怎么说呢,他本人要黑很多,不是一般的黑,眉眼倒是有几分相似的。”
“我们当时便相信了,后来罚了他的钱,就让他走了。”
“是这个人吗?”洛佳说着将自己手机里毛远军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了刘林辨认。
“不是他,那人比他黑多了。”
“对了,我们这边有监控的。你等等。”
说着,刘林转身出去了,很快再次回来,将监控带了回来。
“你看看,这里是他的监控,因为这事发生不到一个月,所以,监控都还在的。”
将监控上的资料调了出来,洛佳看到了监控里的男人。
“就是他吗?怎么这么黑,这可不是普通晒黑的啊。”洛佳疑惑的问。
“是啊,我也说,他说他挖煤去了。”
洛佳差点笑喷了:
“一个大集团的少爷回去挖煤?”
刘林摸了摸脑袋:
“他是很正经说的,他说因为他想要去买一个煤矿,所以去山西实地考察了几个月,就黑成了这个样子。”
“我显然是不信的,可是看着眉眼差不多。”
洛佳摇头:
“他不是毛远军,我手机上的才是真的,不过,这个人倒是可以查一查。”
洛佳当下将监控截图发给了白世超。
“查查这个男人,尤其是看看和毛远军有关系的亲戚。”
“眉眼有几分相似的,显然是亲人啊。”
“对了,采集了他的dna没有。”
“没有。当天晚上我们有大行动,抓了一个ktv里的不少人回来,那些人大多都是和毒品有些关系的,像是这位集团少爷这样的,我们也就没有……”
刘林有些为难的道。
洛佳明白了。
很快,白世超那边消息回来了。
“佳佳,大发现,你猜这个家伙是谁。”
“是谁?”洛佳不解的问。
“李大壮的尸体里,提取到了那个残留的dna的主人叫阮悦儿。你给我发的那个人的照片,就是阮悦儿的。他是个女人。”
“你说啥!”
洛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个人明明是个男人啊,怎么可能。”
“你问问警察,检查了她的性别么,你再看看监控,她的胸口,她是个女人。”
洛佳急忙跳起来,再次将监控调出来查看。
果然,虽然监控有点远,可是洛佳还是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的胸口有些凸起的,不大。加上之前进入办公室时候走路的姿势,不像是男人的。
“等等,刘林,你不是说你们进去的时候,正插着呢。那是谁插了谁啊。”
刘林抓头。
“这个黑乎乎的家伙在上面,下面是那个李大壮。”
“女人嘛?我怎么记得看到他有那东西啊。”刘林说着抓了抓头。感觉很不对劲的样子。
“变性人!”洛佳惊呼。
“女人变成男人?那会做的那么逼真吗?还能干那事?”刘林疑惑的问。
“啪!”一边的韩冬狠狠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说什么呢。嘴上没点把门的是不。”
刘林一吐舌头:
“不是她说别把她当女人啊。”
洛佳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身走了,现在她的脑子里有个很古怪的念头,她现在要急于见到毛远军。
韩冬见洛佳走了,扭头瞪了刘林一眼:
“还没女朋友吧。”
刘林傻乎乎的点头。
“活该你没女朋友,这辈子你也不可能有。”
说完气恼的转身走了。
刘林郁闷的不行。
洛佳离开了警局,给毛远军打电话,但是对方的电话打不通,随即她给毛远军发了消息,给他的消息正是阮悦儿的照片。
“之前为什么没有查到阮悦儿的消息。”韩冬跟过来之后问。
“这个案件是楚天鹏在查的,我回来刚接手,原本也是准备把李大壮的线索撸一遍。然后再撸阮悦儿的。我猜,可能楚天鹏都没来得及查到这里的。”
“也不对,火葬场,火葬场的那个经理。楚天鹏和李弘都感觉他有问题,他们去火葬场可能就是问关于阮悦儿的事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阮悦儿既然已经出现了,我们就不能放过。”
“为什么死了一年的人,会再次出现,还变了性。”洛佳皱着眉头道。
“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根本没有死。”就在洛佳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转头,看到了毛远军走过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洛佳问。
“你们回来我就很快回来了。不过,我可没有私人飞机。”在中国,不是有钱就会有私人飞机的,主要是航线不好申请的,尤其是从北京出来和进去北京的,就更加麻烦了。
毛远军不是做不到,只是时间太短,一时间来不及。
雷木不同,他的另外一个身份让他拥有很多的特权,乔世东也很愿意让他有一些优越性。
毛远军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这个人,他其实根本没死。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
洛佳微微松了口气,看来是有消息了。
感觉这个案子特别的难,因为整个案件扑朔迷离,甚至还涉及到了很多的机密和保密团体。
到了一家幽静的咖啡厅后,毛远军将一张照片拿出来,放在了洛佳的面前。
“这个人,毛远方。是我的妹妹,曾经以为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后来确定,她和我没有一点点的血缘关系。不过说来也是有趣,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和我有几分的相似。”
“也就是这几分的相似,让她混吃混喝了好多年呢。”
毛远军说着,唇角勾起了一个冷笑。
“我的母亲和父亲没有结婚,也就是说,法律上来说,不承认他们的关系,那时候父亲虽然家里有钱,可是自己能力却是差了很多,不敢和家里抗争,我母亲只是一个佣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