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主子,竟然不顾自己武功低微,毫不犹豫地扑向武功高强的敌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徐萍萍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在名义上虽是主仆关系,实际上却情逾姐妹,两婢之死,使她痛不yu生,给了她心灵上极大的打击。
尧天亲自动手挖了一个坑,将两婢埋在石崖前,并用宝刀在石壁上刻下了“义婢”二字。
四人默默地在两婢的坟前一直坐到天亮,直到太阳照到了头顶,尧天才站起来,淡淡道:“我们走吧!”
三天后,他们来到狼山下面的狼山镇,见连月他们还未到,就在主要路口留下记号,将马匹寄存在客栈,四人出得镇来,往狼山奔去。
苍狼的巢xué设在狼山主峰的峰腰,连绵不绝的房屋随着山势层层上升,占据了大片山坡,气势十分磅礴。两边都是陡峭的悬崖,后面是高耸的山峰,除了正面之外,别无他路可以进入。
挨到晚上,尧天四人悄悄地潜到房前,正yu翻墙而入,黑黝黝的大门突然“呀”然大开,里面灯火齐明,两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血玉令主大驾光临,我等奉狼王之命,特来迎接令主大驾!”
左边背chā长剑的中年男人朗声说道。
尧天心里暗暗一凛,想不到他们已有准备,一定是中午进入狼山镇的时候已经被他们发现了。人家既然以礼相待,他也不好即时发作,微微笑道:“夤夜来访,多有打扰,还请见谅。敢问两位尊姓大名?”
背chā长剑的中年男人答道:“在下剑狼,这位是师弟刀狼,乃是狼王座前二十四小狼之列。狼王得知令主前来,已在后殿恭候多时了。令主请!”
这家伙故意说出二十四小狼,显然是含有威胁之意,看他面色沉稳,足见修为不错,不知是否有赫特和布托那样的本事。若是二十四小狼都有赫特和布托那样的武功,这狼山将不啻于龙潭虎xué,自己此行也必定凶险重重。他心里暗暗有些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提前上山,若是等齐连月他们再行动,把握就会要大得多。让他最不放心的还是徐萍萍,她的武功顶多只到达二流水平,带着她来涉险,实在是不智的行为。但是,将她一个人留在狼山镇,只会让他更加放心不下。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尧天轻轻地向两人点了点头,微微笑道:“两位请!”
带着徐萍萍、年春、山妮三人大步走了进去。
进入院内,道路两边站着二十多名青衣大汉,他们一手握着钢刀,一手举着火把,整齐划一,气势不凡。
穿过两重房屋,登了两道石级,剑狼领着尧天四人走进了后殿,那个威名远播的苍狼就半坐半卧地躺在一把用兽皮做成的躺椅里,座位的两边各有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在替他轻轻地按摩,还有一个跪在他的双腿之前,用舌尖不停地tiǎn着腿间的翘起之物。
徐萍萍和山妮看到这种yin靡的场面,不禁俏脸通红,芳心“怦怦”乱跳,赶紧低下头去。
“请坐!”
苍狼开口道,却没有停止这种yin靡的意思。
尧天的眼里shè出两道凌厉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苍狼的脸上,冷声道:“你将我们叫来,就是为了让我们欣赏你这yin靡的丑态吗?”
苍狼微微笑了笑,毫不介意地说道:“令主教训得是,我不应该一个人享受的。去,叫几个漂亮一点的女人,给我好生侍候令主。”
尧天冷冷道:“不必了!我还没有下流到你这种程度。”
苍狼眼里精光一闪,不悦地说道:“我还以为可以找到了知音呢,想不到以风流好色而著称天下的尧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实在让我失望。你是不是虚有其表,空负着一个好色的名声?”
尧天不由暗暗惊讶,这家伙竟然以好色yin乐为荣,真邪得出奇。山妮却再也受不了了,冷声喝道:“大胆yin魔,竟敢说出如此污言秽语,真是不知羞耻。我们此来,不是来听你胡说八道的,是要取上项上人头。纳命来吧!”
娇叱一声,纵身拔剑,一道剑光挟着风雷之声,疾若飘风地向苍狼刺去。
苍狼仍然端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