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尧天又附到酋长夫人的耳边,低声道:“我有一些事情想问夫人,但是,你这房间的外面布满了监视的武士,他们不仅会发觉房内的动静,而且婢女也随时可能会进来。为安全起见,我们只好躲进被子里面jiāo谈了,不知夫人是否愿意?你要是同意,就请你眨两下眼睛。酋长夫人的年龄已经足够当尧天的母亲了,但她听到尧天的建议,脸上也立即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良久,她才定下神来,冲着尧天眨了两下眼睛。”
尧天解开酋长夫人的xué道,拉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用一条锦被蒙头盖脑封着。两人虽然穿着衣服,但身体相触,酋长夫人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地往尧天的鼻孔里钻,弄得他不禁心旌摇动起来。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的yu望,贴着酋长夫人的耳边道:“夫人,你知道,图仁杀了我的妻子伊莲夫人,我这次就是来所仇的,但是,我们并不想与傈傈部落开战,那样会使很多无辜的人丧命。我一定将图仁和他的帮凶连根拔掉,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吗?”
酋长夫人歪过脸来看着尧天,淡淡道:“你说你是血玉令主尧天,有什么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呢?”
尧天立即将手伸出被外,露出手心红色的图案,微微笑道:“这就能够证明我的身份,相信夫人应该知道这图案的来历吧?”
酋长夫人仔细地看着他那手心的图案,欣喜道:“听人传说,令主的双手手心各有一个红色的图案,想不到真的如此,真是太神奇了!”
尧天道:“夫人现在应该相信我就是尧天了吧?”
酋长夫人的脸上露出了歉意,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图仁这家伙在我身上使用了许多的诡计,使我不得不有所防备,还请令主勿怪。这也的确难怪,处在她这种状态下,她不得不要时刻提高警惕,防止落入图仁布下的陷阱中去。像她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也有这种心机,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了。”
酋长夫人侧过身来,将身体紧紧地靠着尧天,附在他的耳边轻轻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老爷并没有死,他在图仁攻进酋长府之前就已经逃了出去。”
你只要找到他,取到他手中的权杖,就可以前往军营调动军队,消灭图仁。”
“尧天虽就知道了这个秘密,听了酋长夫之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他疑惑地问道:“既然如此,酋长大人为何不持权杖去军营调动军队呢?”
酋长夫人道:“图仁就是害怕他前往军营,派出大批人搜索我家老爷的下落,又严密控制了军营与外界的联系。我家老爷恐怕还没有到达军营,就会被他们所害。而且,图仁只要获得了权杖,立即就可以登上酋长的宝座。我想,我家老爷就是逃走了,也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
尧天问道:“酋长大人现在什么地方?”
酋长夫人犹豫了一会,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你去找荒原长老,他或许会知道我家老爷的下落。
“怎样才能找到荒原长老呢?”
酋长夫人正yu回答,院子的后面突然传来了警哨声。尧天大吃一惊,显然是敌人发现了后面那栋房子里的尸体,他连忙从床上跳起来,迅速地向后掠去。”
第十七卷 第六章 避祸仇家
尧天进入屋里去了以后,牛洪一直守在墙洞的外面,忽然听到屋里传来惊叫声,一个武士飞快地向屋外奔去。他大吃了一惊,立即从墙洞钻了进来,迅速向那名武士追去。”
那名武士奔到院子里,立即吹响了报警的竹哨。牛洪暗叹一声,很快追上那名武士,挥刀向那武士砍去,顿时将那名武士劈于刀下。但是,酋长府里的武士听了警报声,全都涌了出来,飞快地向这里扑来。”
牛洪正在暗暗着急,尧天已一阵风似的奔了过来,看到牛洪正提刀站在院子里,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立即与牛洪返回屋里,从墙洞里钻了出去。”
掠到后院,两人正yu翻墙出去,尧天突然停了下来,低声道:“不行!我们杀了这么多武士,酋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