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巴基斯坦人,会说一点中国话。
“西萨达摩亚的土著很少,外劳非常多,这儿矿业发达,建筑业也很兴旺,需要大量有技术的工人,本地黑人jiān懒馋滑,中国工人成本高,所以涌入大量巴基斯坦人、孟加拉人,从事底层服务业的都是这些南亚国家的人。”刘汉东饶有兴趣的继续介绍着。
“老板,去哪儿?”司机问道。
“去圣胡安大饭店。”刘汉东道,“来西萨达摩亚,不住圣胡安就等于没来,当年子光哥孤身一人,保护了上千难民,被誉为圣胡安的保卫者,老牛bi啊,市中心有铜像,饭店门口也有铜像,都快赶上北朝鲜那一对父子了。”
刘彦直道:“一路上你都在叨叨这个刘子光,啥时候安排我也见识见识呗。”
刘汉东讪笑:“其实我和他不算很熟,他是我姑nǎinǎi文革时期收养的一个孩子的后代,我们虽然都姓刘,但没血缘关系,也只见过两次,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看他在不在这。”
电话打通,应该是工作人员接的,刘汉东自报家门,那边让他稍等,过了十分钟,电话回拨过来,刘汉东语气变得恭敬起来:“光哥,是我,对,刚到,好的,好的,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吩咐司机:“去新伍德庄园。”
司机兴奋起来:“你们是刘子光的客人!”
“那是我哥。”刘汉东得意洋洋。
新伍德庄园是相对老伍德庄园而言,老庄园地下有铁矿,现在已经变成矿山,新庄园是刘子光的府邸,位于圣胡安南部靠海的区域,有最优美的海滩和棕榈林,附近还有一片别墅群,住的是西国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豪富,总之这儿是整个国家财富最集中的区域。
出租车抵达新伍德庄园附近,在半道上就被拦下,这儿设了一个检查站,有两名黑人宪兵把守,看了看车内乘客,检查了后备箱后放行,继续前行一公里,天上响起轰鸣声,一架贝尔轻型直升机掀起阵阵尘烟,慢慢降落在前方道路中央。
热气蒸腾的氤氲中,看不清直升机上的人面孔,只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皮肤黑黑的男子,穿着卡其短袖上衣,西装短裤,长筒袜皮凉鞋,戴着墨镜,从驾驶舱里下来,笑吟吟迎过来。
刘汉东让司机停车,下车拿行李,在裤子上擦擦汗津津的手,跑过去握手:“光哥!”
开直升机的正是刘子光,他和刘汉东握了握手道:“来就来,还订什么酒店,家里空房间多的是,那位是?”
“刘彦直,我同事。”刘汉东介绍道,“不是一般人。”
刘子光眯缝起眼睛打量着刘彦直,爽朗笑道:“幸会。”
刘彦直和他握手,感受着对方的力量,他发觉眼前这个人很不简单,这个不简单并不是指对方能从一介平民混成外国的总理,而是在体能方面,此人体内似乎隐藏着巨大的能量。
“走,我带你们兜风。”刘子光戴上墨镜,请两位客人上了直升机,忽然发现出租车司机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于是大笑一声,上前支付付车资,还平易近人的应司机的要求,拿手机拍了一张合影。
“你表哥是个讲究人。”刘彦直道。
“你说什么?”直升机旋翼的轰鸣巨大,刘汉东没听到。
刘子光回来,驾驶直升机飞向大西洋,在蔚蓝的海面上盘旋了几圈,降落在一艘游艇的后甲板上。
“正好今天朋友们聚会,你们也来玩吧。”刘子光热情邀请两位客人加入他们的party。
在座的有很多都是刘子光的发小,家人,卓力、贝小帅、建国哥、周文,还有方霏、胡蓉、李纨等女士,大多来自江北,乡音不改,特别亲切。
“你们来是旅游还是出差?”刘子光将冰镇啤酒递给两位客人,自己也开了一瓶,躺在沙发上问道。
“查案。”刘汉东道,“彦直哥的亲戚,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失踪了,我们怀疑被人禁锢在西萨达摩亚。”
刘彦直点点头:“最后的通话位置是在这里。”
刘子光严肃起来:“有这种事情!把号码给我,后续的事情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