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拿出一笔钱来委托当地侨领帮自己重建彦直洗衣店,并且请他们照顾阿基,埋葬小翠,随后离开了旧金山,乘船回国。
刘彦直离开一年后,来自檀香山的清国旅客陈永仁风尘仆仆的踏上旧金山码头。
……
2018年,翠微山穿越站,刘彦直从穿越舱里出来,外面陈设变了模样,冷冰冰的金属墙壁和地板换成了古色古香的幔帐、博古架、香妃榻,刘彦直还以为穿错了年代,直到他看到穿着长袍马褂的党爱国等人才明白,这是为欢迎林素所做的特殊安排。
“弟妹呢?”党爱国看了看空dàngdàng的穿越舱,再看看刘彦直失落的脸,拍拍他的肩膀,叹口气道:“想开点,以后还有机会。”
林素没能回来,大家都挺遗憾的,安慰一番各自散去,刘彦直自有打算,他找到了甄悦,约她再去南泰乡下算命。
甄悦听说刘彦直的穿越经历后颇感兴趣,请了假驱车前往江北,去年她曾经找苦水井下马坡村的神妈妈算过一次,算是老客户了,熟门熟路,直接找当地村委会主任,主任是个精细人,打过jiāo道的达官贵人全都记在脑海里,他认得甄悦是省里首长的千金,胸脯拍的山响:“你不要问了,这事儿我安排。”
在村主任的安排下,刘彦直和甄悦chā队提前被神婆会见,还是去年的老地方,还是那张慈眉善目的面孔,淡淡的表情:“想知道什么,问吧。”
“你能看到别人的前世?”刘彦直问道。
神婆不答话,她是四乡八县敬仰的大神,有着自己的矜持和骄傲,别管来头多大的人,到了这儿都得客客气气的。
“你上次说,看到她的前世是难产而死,现在再看看,有什么变化么。”刘彦直又道。
“看的人太多,不记得了。”神婆弹弹烟灰道,“人的命,天注定,看过一回就行了,人啊,别贪。”
刘彦直坚持,神婆比他还固执,说凡事都有规矩,你上门是客,但不能坏我的规矩。
一块五百克重的金条摆在神婆面前。
“看你心诚,老身就破一回规矩。”神婆在鞋底上掐了烟,看了看甄悦,盘腿坐下,闭眼打盹,过了五分钟,一双昏花老眼睁开了,满是疑惑之色。
“你看到什么了?”刘彦直问道。
“你前世是官家小姐,坐大轮船去了外国,生了个孩子,孩子还小,家里失火被梁头砸死了。”
刘彦直和甄悦对视一眼,愕然无比,神婆竟然看到了扭转之后的历史。
“那生孩子的时候顺利么?”刘彦直追问。
“在医院,洋人的医生给接生的,大胖小子。”神婆答道,她平时给人算命不会说这么多,这次也是破了例了,当然是看在金条的面子上。
“好吧,还有一个问题。”刘彦直道,“你究竟是怎么看到前世的,是怎样的一个流程,我很想知道。”
神婆面露愠色,这个年轻人太不懂规矩了,这相当于直接问魔术师戏法是怎么变的。
“送客。”神婆摆摆手,又点上一支烟。
刘彦直还想再说点什么,甄悦拉着他离开了。
到了外面,甄悦向刘彦直讲述了神婆的来历,据说此人是大病一场之后才开了天眼,此前只是个文盲程度的农村fu女,也没有任何特殊经历和离奇的表现。
“查她祖宗八代。”刘彦直道。
甄悦是武警总队司令员家的千金,在政法口还是能调动一些资源的,但是苦水井乡下不比大城市,派出所管理混乱无比,户籍都是乱七八糟的,缺失严重,而且我国建政也不过七十年,农村基层地区的档案最早只能查到五十年代的,再早的都湮灭在历史中了。
几经辗转,甄悦找到了乡派出所的退休指导员,老人家告诉他们,神婆早已去世多年的姥姥,据说也有通灵的能耐,但是其母一辈子务农,没干过此类事情。
“谢谢您了。”甄悦放下两条香烟,带着刘彦直告辞而去,两人在车上商量着怎么解开这个谜团。
“难道是隔代遗传?或者是大病一场诱发了基因突变?总之这人不简单。”甄悦说道,“但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