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个pào手和一个投弹手,只有正副驾驶,机械师,无线电员和雷达cāo作员,机械师不在,兴许已经被劫机者干掉了,剩下的三个人表示听从曼森少校的指挥。
“我们兜个圈子,然后返回上海。”少校说,“神不知鬼不觉,夜色下没人能察觉改变了方向。”
大家都拼命点头,除了曼森少校二战中开过b29轰zhà机,其他人都是战后入伍的新兵,没见过战争的惨烈,胆子不够大,只知道倒腾物资黄金赚大钱。
刘彦直在后舱把木箱子拆开,静静欣赏着这枚龙珠,和他见过的两枚如出一辙,外形高度接近,只是由于长期浸泡在江水中,表面冲刷的更加光滑。
打捞出龙珠的汉尼拔博士,这会儿大概已经丧身鱼腹了吧,刘彦直默默念了声阿弥陀佛,为汉尼拔和那几个家伙超度。
……
东海,漆黑的海面上波涛汹涌,汉尼拔·坎宁安浑身湿透,奋力挣扎着,他未雨绸缪,穿了一件救生衣,所以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降落后就被海浪吞没,等待他的是失温,冻僵,然后就是死亡,假如他没有军队中某次经历的话。
汉尼拔·坎宁安抗寒冷能力极强,他在军队服役的时候,参加过极限生存测试,测试前每一名志愿者都注shè了一种奇怪的“疫苗”,然后飞机将他们空投到冬季的加拿大崇山峻岭中,十个志愿者,最后只有汉尼拔全身而退,另外九个人,死了四个,五人冻伤导致截肢,事后他才知道,每人的“疫苗”都不同,给他注shè的那一种最后列入军队的采购单。
这也是汉尼拔加入孟山公司的原因之一,退役后他专攻遗传学,终于明白所谓的疫苗其实是某种军方一直在试验中的超级dna,而孟山公司正是军方委托的科研机构,强烈的兴趣和对国家对人类的高度责任感让他迅速得到管理层欣赏,成为项目负责人。
汉尼拔飘在海上已经一个钟头了,他辨不清方向,但是可以估算出自己在中国和日本之间,琉球以北的海域,就算能分得清东南西北,就算抗寒能力超出常人,他也没能力游到陆地,也没有淡水和食物提供能量,他最多能活到天亮。
汉尼拔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
忽然,远处有灯火闪现,是一艘夜航的轮船,汉尼拔重新燃起了希望,他拿出信号强,朝天发shè了一颗橘红色的信号弹。
一小时后,轮船开了过来,这是一艘挪威货轮,水手们划着小艇将汉尼拔救上船,给他披上毛毯,给他喝威士忌,船长好奇的问他:你是哪艘船上的幸存者?
……
刘彦直在闭目养神,他艺高人胆大,根本不去防备机组人员,飞机在夜幕下平稳飞行,四个引擎单调的轰鸣着,忽然刘彦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脑海中似乎有一部罗盘,天然的标记着地磁极的方位,飞机在悄悄转向,曼森少校不老实。
他走向驾驶舱,刚进门,一股劲风从脑后袭来,刘彦直轻轻闪过,是副机长挥舞着扳手暗算自己。
刘彦直拔qiāng朝副机长脚面上开了一qiāng,转身面对其他蠢蠢yu动的机组成员,平静的说:“下一qiāng,就该瞄准脑袋打了。”
反抗失败,曼森少校放弃了抵抗,在刘彦直的命令下转回西南航向。
c97的飞行时速是五百多公里,一个小时就飞到了江北以北,机翼下是一条白色的带子,这是哺育了三千万江东儿女的母亲河,淮江。
“把货舱门打开。”刘彦直命令道。
曼森少校照办,扳动开关,巨大的后舱门缓缓开启,刘彦直收起手qiāng道:“我下去之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谢谢大家,有机会再见。”
曼森少校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本以为劫机者是共产党的间谍,蓄谋将美军飞机劫往共区,现在看来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对了,底舱有个下士,还没死。”刘彦直说完,离开驾驶舱,推动龙珠向飞机尾部滚去,龙珠从五千米高空坠落,刘彦直随着跳了下去。
无线电员奔过来,俯身探头探脑,夜幕中看不清什么,但他可以确定,劫机者始终没有打开降落伞。
机组从底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