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人成色就差多了,只是些小喽啰而已。
章大器站在一旁,拄着他的小花qiāng,怒气冲冲看着对面。
和他们对峙的自然是雷猛和夏飞雄等人了,双方虽然没有剑拔弩张,但是火yào味也很浓了。
刘彦直进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没在意,只有那老头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他,旋即就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一对男女身上。
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得知,老头是燕胜男的父亲,那三个壮汉是女侠的大哥二哥三哥,而章大器这个倒霉蛋,则是燕胜男的未婚夫。
一切都是狗血大戏的标准戏码,穷小子出身的夏飞雄和武林世家的小女儿自由恋爱,违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然私奔,不但给章大器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更让父兄在家乡抬不起头来,好在老天有家,冤家路窄,居然在北京城遇上了。
老头是被章大器带来的,至于后者用了什么办法找到这里就不得而知了,现在燕家人的诉求很简单,一是将私奔的女儿抓回,二是弄死拐带人口的采花贼。
这两项诉求自然是无法得到对方配合的,至于为什么还没开打,那是因为武林人士的习惯,总要把场面话说到位,盘清楚对方的路数之后才动手。
刘彦直在一旁静静听他们说了半天,chā言道:“老爷子,在下有句话说。”
老头儿斜眼瞧瞧他:“你是何人?”
刘彦直笑笑:“我是夏飞雄的徒弟,我叫刘彦直,古人云,君子chéng rén之美,令爱和我师父是两情相悦,真心相爱,虽然结伴闯dàng江湖,但是一直以礼相待,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您老不用动气,咱们江湖儿女,讲究快意恩仇,何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您老就一个女儿,想必疼爱的紧吧……”
没等他说完,老爷子就不耐烦了:“住嘴,哪里来的黄口小儿,在这里信口雌黄!燕家的事情不需要外人chā手。”
刘彦直还自鸣得意呢,被人家一嗓子叫停,脸上挂不住了,但是他也不想对师父的父亲动手,脑子一动,又道:“稍等片刻。”
他一溜烟跑回屋里,拿出昨天在紫禁城里偷来的御赐黄马褂罩在身上,又拿了腰牌出来,板起脸来大模大样出来,对燕家老头说:“老爷子,您不给我面子,不能不给皇上面子吧,在下乃宫中一等侍卫,奉旨办差,正值用人之际……”
老头冷笑起来:“怪不得胆气这么壮,原来是找了大靠山,别人怕官府,怕朝廷,我燕君实可不吃这一套,别说你一等侍卫了,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能管别人家的家事。”
老头儿挺倔,拿大帽子唬不住他,只好江湖事江湖了了。
“晚辈有个建议,谁打赢了谁就……”刘彦直话没说完,再次被老头打断,这老头脾气相当暴躁,在家里肯定也是个不讲理的主儿,他蛮横道:“没你的事儿,滚一边去,胜男,你今天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刘彦直讪讪地不说话了,他辈分低,被人骂了都没法还嘴。
燕胜男的脾气随她爹,脖子一拧道:“说不走就不走。”
燕君实怒极反笑:“好啊,养你十八年,就养了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大,去把你妹妹拿下,老二老三,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又对章大器说:“大器,今天我们燕家清理门户,你不用chā手。”
章大器一抱拳:“遵命!”
终于开打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双方战到一处,燕胜男腿上有伤不能参战,这边的主力是夏飞雄、刘彦直和雷猛,三对三,倒也势均力敌,在燕家老爷子面前谁也不敢先动暗器,使的只是拳脚功夫。
十几个回合下来,差距渐渐显现,夏飞雄和燕家老大拳来脚往,不分胜负,雷猛对阵燕家老二,虽然他练的是拳击散打,灵活xing不强,但是身高力大,皮糙肉厚,两下倒也势均力敌,只有刘彦直压着燕老三在打,明显占据上风。
燕家老爷子脸色有些难看,章大器见状,也不提什么chā手不chā手了,一挺小花qiāng就杀了过来,嘴里喊道:“看qiāng!”朝刘彦直后背猛刺。
刘彦直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