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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明鸾被他硕大的男根顶得酸软不堪,平坦的小腹上几乎能看见抽弄时顶出的根首形状,“师父我没
    有……啊……啊啊!只要师父……嗯啊、啊只要师父干坏我……”
    重渊又是沉默地抽送起来,撞得明鸾鸦青的长发四散如瀑。
    “呜呜……只有一回,一回……”明鸾捡着词句激他、惑他,“首辅大人和岚君欺我……啊……他们一道……啊啊啊师
    父!!”
    他听得并不回答,只桎梏着明鸾的双手压在船舷之上死命操弄。便是长箭穿腹也懒得闷哼一声,却被那柔软湿润的
    甬道吸吮得难耐低吼,宛如猛兽般疯狂地喘息。
    “啊——”猛烈的快意让明鸾失声喊起来,“师父弄死我了……”
    重渊双指探入她的嘴唇,将撩人的呻吟遏在喉腔之中:“岸上有巡防的兵卫,莫让听见了。”
    明鸾挣扎着拨开他的手,偏偏不肯听伏,眼眸中被顶弄得雾气连绵:“我是君主、啊便是看见谁能奈何。便是被看
    见啊、啊、我被师父操了……呜……大曜国的女帝被将军压在船上操了、师父把小徒儿弄坏了啊……”
    她仿佛炼狱里的心魔一般,句句都要诛他的心。重渊脑海之中三十余载的伦理纲常土崩瓦解,愧疚与致命的快乐让
    他只想同她沉陷深渊。大手抱住柔软妙曼的腰肢,一把便将明鸾翻过身来,密密的吻落在明鸾的背脊,青筋虬结的
    男根从两片儿雪白的臀瓣中不断出入。那小穴儿被撑得发红,汁水自缝隙中不断溢出,将唇肉染得晶亮。
    “你……”重渊拉住明鸾的左手,金眸中流转情欲的火,从后不断挺送,“你是要师父同你一道去地狱……”
    明鸾右手纤细的指尖向后探索,掐住穴儿瓣儿,将被顶得一片狼藉的穴肉掰开给他看见:“父皇、啊啊父皇将我托
    孤给师父,师父对诸神起誓永世护持我的皇位……嗯、嗯啊,保护我、拥护我……师父现下却压着我、操弄我、啊
    啊师父你看……穴儿都被你弄软了……师父把我撑满了……”指尖儿沾满淫水,搔弄着男根上的筋脉,“师父你看
    啊……啊啊……天上的诸神的眼睛就是星辰,正垂眸看着你呢……看师父跨在我身后操我呢……”
    金眸轻阖,不敢直视那等淫靡画面,重渊喘息着轻叹:“我真是被你弄疯了……”
    大手抓住不听话的小手,让那柔软的指尖按在肉核上捻弄。
    “师父……你不许走……你不许不回来……”一壁被男根从后抽插,一壁自亵的快意让明鸾的小穴不断痉挛,热泪与
    淫液一齐滴落在船板之上,“权利的巅峰即是炼狱的泥沼……啊啊……师父……呜呜……师父我好孤独,师父陪
    我……”
    她就像个任性的孩子,不管不顾。
    他被她吸得阳关一酸,精腰挺进穴腔深处,挤开花芯缝隙,连忙止住:“不成。”
    明鸾转动指尖,玉般纤长的指甲掐住肉核一捏,战栗的快意席卷全身,小穴止不住的拼命吞挤男根,“师父……射
    我……”
    汹涌的紧致钳住蓄势待发的男根不断吸附,铃口挤入花芯最绵软的秘处,滚烫的淫水浇在阳首上头烫得重渊浑身肌
    肉紧绷。他一声闷吼,阳首抖了足足四五次,方缴出无悔的忠诚。
    明鸾被那炽热的白浊浇透,浑身泄力地软软往下倒去,便被重渊一把抱在怀中。
    “……师父。”
    “嗯?”
    “炼狱的滋味如何?”
    “师父同你刀山火海、不死不休。”——
    上封推辣!双更安排!
    七日休沐【一】 < 渴臣(云欺欺)|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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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休沐【一】
    大曜国首辅擎苍大人的心情不太好,从他紧蹙的眉头就能看出来。
    议政殿中,内阁大臣背上冷汗涔涔,斟字酌句道:“如今女帝陛下根基稳固,四海归心,先帝的孝期早已过去。前
    朝礼乐、祭典、与教化百废待兴……”说着眼神瞟过擎苍的神色,向着皇位上的明鸾拜首,“陛下应早些准备。”
    明鸾端着一盏小巧的斗笠茶杯故作深沉,里面装的却是酸甜的果酱甜汤,以手袖遮蔽略饮一口:“嗯,自然是要准
    备的。如今帝都中掌管教化的官职还有哪些空余?”
    擎苍撑着额头,霜似的神光在内阁大臣背上剐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占星台、太常司、地方的宣政院都已编满,
    只剩统令各处关节的国师要职。”说着抬手,点了点自己下颌。
    明鸾愣了一息,连忙擦掉嘴角上残留的果酱,展开手上联名上书,诘问:“国师一职虚悬多日,本皇自然知道。你
    们一百三十七位要臣联名举荐九贤王,是商量好的吗?”
    枢密大臣亦近前俯首:“先帝在时,九贤王便已任国师一职,数载从无差错。不仅如此,九贤王奇门数术、观卜、
    奥学无一不精,在其任职期间神迹缕现。这……九贤王又是陛下的王叔,人也是素有美名。此人自是最佳的人
    选。”
    诸臣听闻,皆拱手附议。
    明鸾脑仁疼,疼得嗡嗡叫。
    九王辰,因贤仁之名太盛,坊间尊为九贤王。
    她对辰九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是位极为温柔的皇亲。
    据说辰九幼时生了场大病,一夜白了头发。他整个人站在那处,好似霜雪做的般无暇。年纪也并不长,不过比自己
    大上五六岁,翩翩公子,与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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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役说话时都如春风在拂。
    少时先帝祭祀,便是他率领群臣祭酒卜星。他立在占星台的掌天仪前手持灯火,雪白长发被风扬起,飒沓的奔星如
    雨掠过,天幕宛如旋转的涟漪,衬他宛如谪仙。
    明鸾是嫡宗,她父皇也是嫡宗,代代相传的血统高贵矜傲。
    辰九就不一样了,他的母亲不过是侍花的末等女侍,得幸未来得及册封名位,产子时便血崩而亡。
    举荐辰九继任国师一职的臣子,大多都保皇一派,待明鸾很是忠心。举荐辰九,也因为他皇族血统、名声贤仁、温
    厚有才。因为这层,到底不好拂了这一百三十七位臣子的意思。
    明鸾想了一番便觉得棘手,向擎苍投了个“救救小可怜吧”的眼神。
    擎苍淡道:“都先散了罢,此事我自会向女帝陛下细说。”
    见得诸人散去,明鸾稍松一口气,眼神便飘向了擎苍身上。
    他一脸冷漠。
    盘根错节的政治利害,没有人能比他解析得更清明。明鸾偏头问道:“首辅大人怎么看?”
    擎苍指腹叩案,不急着回答:“陛下怎么看?”
    “九王叔这人……”明鸾说起来有些苦恼,“大曜国只说他好的。我少时家宴上碰到过,那时我得了一只兔儿喜欢
    得很,在桥上看灯的时候,不慎把兔儿落入水里了。我……我哇地一声就哭了。师父立时跳下水去替我捞出来,奈
    何那兔儿上来时早已没了气息。”说着,轻轻拨弄着髻边的簪柄,似乎在努力回忆。
    她一出神想事情就拨簪子,擎苍看得有意思:“后来?”
    “后来九王叔路过,笑着唤我莫要急。他那人……亦曾是你的同僚,你见过的。他肌肤几乎没有血色,整个人宛如
    玉做的一样干净。”明鸾略略挑眉,“他把那兔儿接过去,伸手一覆,不知动了什么关节。霎时春风从桥上吹过,
    暖意盎然,小兔儿就抖了抖耳朵醒了过来,后来又活了三、四年呢。”
    擎苍并不接话。
    明鸾继道:“人人说他性子好,奇术卓绝领国师一职,又是皇族血脉。当年我登基之前,有臣子谏我年幼无知,请
    立他为新君。”此处便说着了要害,“他便立即请奏归藩,远离帝都,风波悉数平息。”
    “他为你继位让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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