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回答,松开了环在步少文脖颈上的双手,缓缓躺下,懒懒地伸展了一下赤裸动人的胴体,侧身蜷起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脚尖轻绷,浅笑着望着两个男人。
此刻她的心中,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喜悦。
她不懂男人。
步少文、韩珒、华云楼、晏初飞、林复……甚至是哥哥,她或多或少试着去了解过。有过心动、性奋、欣赏、着迷、安慰、贪婪,也有过失望与不悦,疑惑与心痛,无视与犹豫。
她依旧不懂,但她喜欢他们带给她的快乐与触动,身体的和心灵的,被拥抱、被占有、被喜欢、被在乎、被爱,哪怕被误解、被利用、被舍弃。缠绵交欢爱恨喜怒让她真正存活于世,而不是像一只透明的幽灵,明知无望还吊着一丝残魂悬在进不去的世界,被时光遗忘。
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未来的每一天都将有了让她雀跃的期待。
她想要,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爱,短暂的、长久的,浅的、深的!
明明眸光潋滟的双瞳道尽一切,步少文的心绪平静了下来。
她还要他,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伏身亲吻她的额头,鼻尖,红唇,轻抚她柔软的黑发,捧着她的脸,步少文吻得虔诚而深情。
“嗯!”明明轻哼一声,身子微微紧张。
步少文回眸,床边的林复正慢条斯理用舌尖舔着她的脚心窝,手法柔中带刚地捏着她的脚趾、撩拔敏感的趾间,抚摸脚背肌肤,揉着脚踝关节,顺着小腿优美的线条抚上更加敏感的腿弯。
“……”他不会。
明明再次攀上步少文的双肩,转回他的脑袋主动吻上,小巧的舌尖撬开他柔软的唇瓣穿过齿间逗弄他的舌头。
步少文应邀,吮着她的唇反客为主,舌头卷起她的香舌摩挲纠缠,顺势侵入她的嘴里,像视察领地般掠过她整齐的贝齿,舔弄里面让她酥痒娇哼的粘膜,吞食她口中的津液。
但他学得快。
步少文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用指腹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爱抚那耳后薄薄的肌肤,另一只手则顺着仰起的下巴,滑过颈线、锁骨,覆上她胸前的丰盈。
他上次的感觉没有错——它们更大了。
他曾经很自豪地说它们是他一手揉大的,如今不能再说了。
他是个笨蛋,最蠢最蠢的笨蛋。
她还愿意要他这个笨蛋。
步少文鼻酸,吻得更加动情,手掌温柔地揉捏手感极佳的乳肉,两指捏起因性起而挺立的朱果重重地捻动。
他知道她喜欢。乳尖就像是她身下蜜液的开关,力量越重,她越是兴奋、湿得越快。
明明尖锐地哼嗯,细腰起伏。
林复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用唇舌牙齿毫不客气地品尝漂亮的花穴。她被刺激地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的大手按住,只能大敞着腿心,被他肆意地舔舐。阴蒂都被他从阴唇中衔出,过份地吸吮撕咬。
乳尖和阴蒂被同时粗暴地对待,身体各处的敏感被两个男人玩弄地热烫不已,明明忍不住求饶。跟这样的煎熬相比,蜜穴被疯狂操干反倒更能忍一些。
“别、别玩了……我要——”
“家里有套吗?”林复抬起身,手指代替了唇舌挤入她身下蜜园中隐私的幽穴。手指传来的压迫感与蠕动让人发狂,他稍稍插了几下就抽了出来。
今天这可怜的小穴注定被肉屌操得没空休息,手就算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明明指了指床头柜。以前都是韩珒买的,她不太清楚还有没有剩。
“呵,今天绝对是够了。”林复拉开抽屉,看着几乎满柜的避孕套,轻笑一声。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是味儿了。
有这么多却不自知,说明不是她买的,而买的人自然不是为让了别的男人操她才会买这么多。
那个人是谁?老晏?还是那个小白脸?
一想到那个男人曾抱着她用掉成柜的避孕套,林复下腹涨痛,几乎压不住内心的邪火。
步少文亦是眸光一沉,长臂一伸夹起一片叼在齿间,脱衣除裤。
林复则是拿了盒新的,撕去包装,整盒丢上床,再从容解着皮带。
明明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身子瑟缩了一下,可伴之而来的,还有令人血液翻涌的性起!
步少文减肌后的身体清瘦了许多,但依旧结实平滑,蕴着蓬勃的生命力,少年般的窄腰下,一杆挺直的粗长阴茎如剑斜立。
林复也坦露着成熟男人充满荷尔蒙的强健裸体,撸动着硕长的巨物走向床头。
无须多言,步少文俯身沿着明明的腿根一路亲吻至穴口,鲜嫩的花唇微微颤动,一张一翕,久违的美景让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骨往后脑直窜,再瞬间传至四肢百骸。步少文含住蜜处,粗鲁地吸吮翻搅了几下,起身托起她的双臀,挺腰将傲人的男剑直刺而入!
“嗯唔——”明明刚准备将林复又大又圆的肉冠含进口中,蜜穴一下子被滚烫的粗棒插入,尘封的记忆爆炸般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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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明烜:这么多了的话,要不姐姐把我也收了吧!
步少文、韩珒、华云楼、晏初飞、林复、明震:滚!
这是昨天的,今天的马上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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