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正无力的把舌头往嘴里吞呢。
简直就是条狗!
小美女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让你得意,活该!
我乐意吃口水,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龙涎,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我瞪视着她,大声说着。
呸!还龙涎呢……小美女不屑地回复。
当然了,我也知道这算不上龙涎,根本就是口水。虽然味道不难闻,还带点怪异的清香,可这也是口水啊!爹啊,儿子对不住您,初吻被一畜生给糟蹋了……
哎?山下来人了。小美女忽然提醒说。
我一边用袖子擦着脸上的“龙涎”,一边下意识望过去。山梯上的确有一人向这边走来,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平台。这人高高瘦瘦,是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此刻,他一脸微笑,似乎还带有一点好奇的向道观与我们张望。
我被那口水弄的浑身黏糊糊,难受到极点,实在懒得去迎,反正也不认识。而眨眼的功夫,这人已经走到我们跟前。
他站在蛟爷后面,先是用极其认真的眼光打量着身前的庞然大物,小美女本就是个急xing子,忍不住就开了口:请问你来找谁?
那人停止打量蛟爷,转而看向我们。他先是看了看小美女,过了一两秒,又看向我。
五行?他开口问。
我愣了下,连擦脸的胳膊都忘记放下来,下意识的摇头:不是……
哦……八索?他又问。
呃,是。我愣在那里,这人……
谢谢……他冲我点下头,然后从蛟爷旁边绕开,自顾自的向道观走去。
我还在愣神,却被小美女一手捣在腰间:还不快跟去!
啊?哦,对……我回过神来,连忙去追。
那人走的并不快,犹如闲庭漫步,悠闲惬意。他脸上的神情也很平和,似笑非笑,如温暖的春风,令人一看就生好感。虽然样貌不算多好,可这种平和的气质,非常难得。
我追上去后,他并没有在意,也没有看我,更没有问问题,而是一直以同样的步调前行。
其实在他问话的时候,我心里就隐约有了答案,只是为了确认,同时也是好奇,便问:你是来找老道的吗?
不是。他回答。
啊?我顿时疑惑起来,难道他不是……
可紧接着,他又回了一句:我是来找五行的。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三米远,这些说话喜欢大喘气的都该拖走qiāng毙!
可事关重大,我也没胆子把他就地qiāng决,便又追问一句:那你来自?
你很年轻。他先是这样说。
我知道他肯定还有后文,便没搭话,等他继续开口。不出我所料,随后他便说:所以见识太少,想来不是这一代的八索家主。
我忍不住又要翻白眼,这算什么回答,是故意讽刺我么。娘了个亲的,当我是猫啊,信不信挠你一脸血槽子!
我正踌躇要不要从背后给他一板砖直接拍死在五行山上,忽然见道观里走出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母亲。
她面带微笑,如仙女一般出尘。走起路来,也像有风在伴行。裙舞轻摆,青丝飞扬,整个人都像沐浴在圣洁的光亮中。
你们终于出来了。她说。
本是一节藕,何分两家菜。他回答说。
但终究是你们胜了。母亲说。
那人摇摇头,他从母亲旁边过,抬腿跨步入了道观,我听到他说:天数不该如此,事实曲折,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看着他一直前行,仿佛对道观了若指掌。没任何人引导,他直接就走进放着老道尸首的房间。真是个奇怪的人,我看着面色平静,正yu转身而走的母亲,忍不住问:他就是五典的人吗?
母亲点点头,没说话,自己走进了道观。
小美女早已跟上来,她探头往道观里瞅着,问我:真是五典的人?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摇摇头,也跟着要进去。
小美女好奇心很重,但这件事我总觉得不太妥,还是别让她参与为好。便直接将她拦下,说:蛟爷刚刚苏醒,你给它弄点吃的,我去看看。
那我……
弄完了你在那里陪它。我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