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冒出来。杨宗胥说。
可能是那什么锁弄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既然扰到这里的街坊邻居,你就放手去查。什么狗屁专家,精气流失,他们能查个毛啊!沅陵老人没好气地说:对了,你大哥最近捎信来了没有?
呃,没有,最近在调研,好像挺忙的。杨宗胥说。
这小兔崽子。沅陵老人呸了一口。
回头我让他给您打电……
打个屁!沅陵老人骂了句:我就要信!娘的,连写信的功夫都没有么,早知道我当年……
嗯?摇椅上躺着的老人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沅陵老人脸色一变,连忙转过头哈哈大笑,说:好好好,知道你疼那宝贝孙子,不过好歹我是你徒弟,教训下自己的儿子不行吗。
摇椅上的老人低哼一声,没说话。沅陵老人一脸郁闷的冲杨宗胥挥手: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赶紧把那什么什么玩意揪出来。
我在一边听的直乐,见杨宗胥转身要走,连忙追上去问:杨哥,你这是干嘛去?
去看看那些牲口,不然咱们以后真得全部吃肉。哦,说不定连肉都吃不上了。那群专家查不出原因,说可能感染了什么不知名病du,人吃了也许会发生危险,准备把全县的牲口都隔离,死掉的全部烧掉呢。
这么严重。我有些吃惊,赶紧说:那带我一起吧,我都快闷死了。
唔……杨宗胥看看我,然后点头:也行,跟我走。
我们俩并肩出了门,走不了多远便拐进一家住户。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哭喊:哪个杀千刀的啊,害了我的狗啊!好死不死的,让我怎么活啊!
我听的无比汗颜,脑子里自动就冒出一个中年fu女坐在地上扑腾着两条腿,眼泪哗哗喊天骂地的模样。
第二百二十五章 怪事(3)
杨宗胥走进去,直接喊:呦,张嫂,还哭着呢。起来吧,再哭它也回不来了。
被他唤作张嫂的女人,正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抹着眼泪。她看着约有四十来岁,略显肥胖,上面穿着黄花透红的褂子,下面穿着灰色的长裤,看起来,如寻常的农村fu女。这样的衣着打扮如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偏远地区,还算常见。
而在张嫂蹲着的地方,离她不过十来厘米,一只灰色杂毛土狗静静地躺在哪。它舌头伸出来歪在一边,一双狗眼如今没了神采,四蹄蜷缩着,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行了,早上就听你在这喊,怎么这会还哭着呢。去洗把脸,我来看看。杨宗胥说着,蹲下身拨弄那狗的耳朵。
张嫂哽咽一阵,也不离开,看着他伸手把狗头拨来拨去。这时,屋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老实巴jiāo的。他手里端着一个茶杯,递过来说:小杨哥怎么过来了,来,天冷,喝口水。
还别说,如今这季节冷飕飕的。我们从沅陵走的时候才刚到夏季,可从昆仑出来,冬季都快过去了。
杨宗胥把杯子接过来,也不嫌那杯子破旧,一边嘬了小口,然后端着杯子问:什么时候死的?
这一问,张嫂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个中年男人脸色难看,一把捞住她的胳膊用力往上提:回屋去,哭哭哭,就知道哭!
行了行了,又不是外人。杨宗胥摆摆手,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死的?
可能是晚上吧,也搞不清楚,反正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就成这样了。中年男人回答说。
哦……杨宗胥应了一声,然后摸索一下口袋,掏出几张符纸。他手一抖,符纸无火自燃。这一手,让我惊讶,而旁边的夫妻俩倒不算很惊奇。
杨宗胥一手将符纸甩到狗身上,另一手摸出司刀,遥空像随意的滑了几下,然后对准狗的脑袋砍了下去,同时嘴里大喝:斩!
不过,他没真把那狗头砍下来,而是停在了半路。几道燃着的符纸接触到狗身上毛发后,安静的燃烧。但令人惊奇的是,那毛发没有被点着,好像上面燃着的火与它之间,还隔着一层什么。
杨宗胥把司刀收回来,一手抓住几道符纸,放在手心搓了搓。再张开时,连灰都没了。这真跟变戏法似的,看的人目瞪口